麼有能耐,那也配不上哀家的寶福。”
馮嬤嬤哪敢說什麼,應和著說道:“咱們郡主什麼樣出色的好男兒都配得上,可主子,咱們現如今還真不能去見皇上,流言如今傳成這個樣子了,您找皇上又能怎樣呢,總不至於讓皇上下旨殺了鎮北侯吧,那也是不可能的,倒不如咱們耐心等著郡主回來。”
太后一怔,有些茫然的跌坐在椅子上,“哀家的寶福怎麼會這般命苦,一點安生日子都過不了啊。”誰說不是呢,什麼樣的破事都能攤在她身上。
馮嬤嬤好不容易安撫住了太后,那邊衛國公府的老太君也聽到了訊息,她這邊還沒開始相看呢,怎麼就鬧得滿城風雨,心裡雖暗罵自家兒子不成體統,卻還是高興的,畢竟這兒媳婦有了著落不是。
柴老太君是個忍得住的,也不著急去打聽什麼,外人說的哪有自家兒子說的可信,她可不想貿然行事,免得壞了自家兒子的算計,她不動,家裡的長媳卻是不消停了。
衛國公夫人李氏急匆匆的跑進松鶴堂,還沒來得及行禮,就焦急的說道:“母親,您可還聽說了外邊的流言,咱們家三弟實在太不像樣了,怎麼能去敗壞郡主的名聲呢,這一定是個誤會,咱們家得趕緊給三弟定下親事,親事一定,外面人自然也就不亂說了。”
這倒也是一個處理的好方法,若這長媳是個心眼正的,柴老太君倒也可以交給她處理,可她老人家早就看出來了,自家長媳嫉妒心重,見不得旁人比她那一房好,如今長房雖承爵,但老大是個守成的,自然沒有老三在外風光,這李氏慢慢的也就有了小算計。
柴老太君也不出聲喝止,淡淡的開口道:“那你可有什麼好人選?”李氏一喜,笑著說道:“母親也知道,我孃家二叔還有個小女兒,生的花容月貌性子又溫柔討喜,與三弟最是相配,不如我回家”
柴老太君一個眼刀子甩過去,語氣不善的說道:“放你孃的屁,你二叔不過是個舉人,連個官職都沒有,他的閨女也配做侯爺夫人,我看你是眼睛被屎糊住了吧?”
平日裡老太君對自家這個長媳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只要不是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她都不會過問,李氏主持中饋也好,對外交際應酬也好,都還算拿得出手,剛進門那會兒,老太太也是好好調教過的,如今年紀越大卻越是眼皮子淺了。
“母親,您不是說過嘛,咱們家這樣的境況,不需要女方家世有多出挑,只要人好就成了,我那小妹妹,人品也是極出眾的啊。”
柴老太君嗤笑一聲,“你當我老眼昏花了不是,先不說你那二叔吃喝嫖賭樣樣來吧,就你那妹妹,私下裡沒少折磨丫頭婆子吧,小小年紀就那般暴虐,心眼子都是黑的,有什麼資格嫁給我么兒?”
李氏臉色一變,她原本以為這些小毛病,也就自家人關起門知道,誰知她婆婆是如此的厲害,有些訕訕的說道:“瞧母親說的,我又不知道她是那樣子的人,平日裡我掌家理事,哪有那麼多時間關注她呢,可就算不是她,總得要找個人吧。”
柴老太君冷笑一聲,“為何就不能是郡主,給你娶一個郡主弟媳回來,那不是好事一樁?”李氏臉色一變,她家世不顯,父兄又是沒能耐的,還靠著祖宗傳下來的爵位勉強度日,若真娶了個有爵位有靠山有銀錢的弟媳回來,她只怕就要被比到泥地裡了。
強笑著說道:“看母親說的,這郡主還有太后做主呢,豈是咱們家想怎樣就怎樣的?更何況,也不知道郡主是何模樣,能不能配得上三弟還得兩說呢,倒不如咱們家自己先下手為強。”
柴老太君是真想將她踹出去,可到底還得顧忌著長子長孫的顏面,冷冷說道:“我這個做母親的還未過世,再怎麼長嫂如母,也輪不到你來插手么兒的婚事,你該忙什麼忙什麼去,莫要在我眼前礙事,你也是要抱孫子的人了,嘴上積點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