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的介紹,高溫碳酸泉水,水滑如膛啊,養生潤顏啊,理療身心啊……寧致遞給服務小姐一張卡,她瞟了下,一個人就刷去了一千二。
她很是震撼,但臉上沒表現出來。
寧致是做房產生意的,經常與各界人士接觸,免不了有各式各樣的應酬,這些地方應該常來。但是,就他們幾個聚會下,花個幾千塊,好嗎?
說真的,她心裡面還是喜歡石鎮那種古樸、純真的地方。
等兩人泡了差不多,小姐上前為兩個人教上海藻泥,再清洗完,最後,把兩人引進一間舒適溫暖的房間裡,兩個戴著墨鏡的中年女子過來,為兩人作按摩。
瘦瘦小小的中年女子,手上功夫可是了得。先
是小幅度地按、摸、拉、拽、揉、捏,然後是手、腳、膝蓋一併使用,不一會,就把舒暢和勝男整得癱軟在床上,只有聽從擺佈的份,不過,這種痛並快樂著。
終於,什麼都結束了,兩個人蜷在床上,一點都動彈不了,木木地看著電視。端莊的女播音員用鄭重的語氣告訴觀眾,中國的南部迎來了五十年來的罕見寒流,今天,正遇紛紛揚揚的大雪,電壓線承受不住大雪的重量,許多斷裂。路面結冰、打滑,許多回家的民工和運送物資的車輛都困在路上。
“地球這是怎麼了,又是地震,又是雪災,南不南,北不北的。”。勝男說道。
““世界末日要到了。勝男,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今天你想幹什麼?”。舒暢側過身,問。
勝男翻了個白眼,““要是人能預見到這樣,你還能幹嗎,吃好,睡好,等死唄!”
好煞風景的話,舒暢斜睨著她,““你就不想和安陽一起?”
勝男臉一紅,抓起床上的抱枕扔過去,““你就沒一刻純潔。”。
舒暢大笑,看勝男這樣,估計已被安陽給降服了。安陽可是心理學專家,拿下一個大大咧咧的勝男,應該不難。
兩人穿好衣服出來,天已經黑透了,趙凱和寧致坐在沙發上等她們。趙致一幅被蹂躪得不行的樣,寧致到神清氣爽。
寧致建儀晚上就在隔壁的韓國薩拉伯爾的鐵板燒烤店吃,其他三人沒有意見。
依然是寧致點菜,他熟稔地點了五花肉、牛肉、大蝦和幾樣海鮮,還有蔬菜、清酒。
四個人挑的是靠窗的一張餐桌,舒暢坐在最外面。趙凱前面辯護案子的一個當事人,現在看守所等著判刑,他和勝男坐下後就一直談論這件事。寧致手機響了,眸光一沉,對舒暢說了聲““抱歉”就到走道上接電話了。
舒暢一個人無聊,東張西望的。這時一陣香水味道飄入鼻端,她扭過頭,看到傳說中割脈自盡的女主角喬橋和謝霖曾經的小男友于波旁若無人地走了進來。俊男靚女,一下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連領班經理都親自上前為兩人領位。
喬橋穿了件黑色的大衣,襯得小臉象雪一樣慘白,她倔傲地巡夋了下,目光掠過舒暢這桌,微微閉了下眼。
經理引領著兩人在離舒暢隔著幾張桌子的餐桌邊坐定,熱情地遞上選單,于波接過,一抬眼,撞上舒暢的目光,他怔了下,慌忙低下眼簾。
喬橋脫下大衣,露出裡面菸灰色的毛衣,脖頸修長,面白如玉,越發顯得人瘦如竹,她託著下巴,心不在焉似的,于波詢問她意見,““你點什麼,我吃什麼!”。她說道。
““哦,原來是個美女?”。勝男見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向一處,心生好奇,也跟了過去。
寧致眉蹙著。從走道里端走了過來,神情淡淡地問道:“聊什麼呢?”。
舒暢發覺喬橋不著痕跡地瞟了眼他們這桌,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勝男在說喬橋呢!”趙凱接過話。
“喬橋?誰叫喬橋?”勝男納悶地問。
趙凱瞪大眼,““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坐在那邊的女人是濱江的美女主播喬橋?””
勝男眼珠一轉,““我應該知道嗎?我知道的美女主播是中央臺的李瑞英、海霞、董卿,喬橋很有名嗎?””
趙凱孩笑,““勝男,你真的很牛。”他看向舒暢,““你呢?聽說過嗎?””
舒暢微微一笑,““我見過她一次。到我們報社。請我們的主編接受一個什麼訪談。””
““裴迪文上電視了?””勝男插話道。
““沒有,他拒絕了,說勇氣不夠。””舒暢講話的聲音不知不覺地放柔了。
““裴迪文?”一直沉默著的寧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