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在車裡給你先吃著。”
“我不想一個人吃!”樓梯上,上上下下的人很多,裴迪文把舒暢拉到裡側,右手輕搭著她的腰。
舒暢羞得耳朵都紅了。
昨晚幫裴迪文上了藥之後,一夜,就有了效果,裴迪文手上的水泡消了不少,除了不太方便,手臂就沒那麼痛了。舒暢把藥膏和油帶到辦公室,準備下班時上去再幫他抹一下。
還沒到下班,辦公室的內線電話響了,部長一接,喊舒暢過來接。
“是到你辦公室等你,還是我直接去停車場等?”是裴迪文。
舒暢握著話筒,看到部長和其他同事都豎著耳朵,不時瞄著她,她急忙回道:“好的,我這就上去。”
“是不是稿子有什麼問題?”部長緊張地問。
舒暢狂汗,“是有一點小問題,我上去看看。”
部長同情地看著她。
裴迪文公文包收拾得好好的,另外還多了個手提袋,站在玻璃門前等著了。
“幹嗎要特地上來?”他看到舒暢,問道。
舒暢開啟包,拿出藥膏和油,“我帶過來了,馬上就給你抹。”
“不去你家?”
“不需要的。”
裴迪文輕微皺了下眉頭,“明天《南方日報》的副總要過來,這藥膏的味道可不好散。還是去你家,要不去憩園?”
舒暢一怔,“可是……可是我想去醫院看謝霖。”
“行啊,一塊去。”裴迪文很好講話。
舒暢哪敢和他一塊去,以謝霖那雙毒目,一下就能測出紅與黑。她無奈,只得請大總編在車裡等著,她上去看下謝霖,再和他一塊回她家,給他上藥、做飯。
好人真是不能做,一做就黏住了。
“晚上,我們還做那個粥嗎?”裴迪文問道。
舒暢拿出手機看時間,都七點多了,“再做就太晚了,我們去粥店吃吧!現在手沒上藥,人家不會把我們趕出去的。我們去市中心二十四小時的花式粥餅屋?”
“沒關係,再晚我都可以等,我們回去吃。”
舒暢心想,難不成這大總編吃粥吃出癮了?
“裴總?”一個捂著臉拾級向上的美女,驚訝地叫了一聲。
舒暢一看,想起來了,這美女是電視臺的喬橋,曾邀請裴迪文上過節目,不幸被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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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喬小姐。”裴迪文回以斯文一笑,禮貌地問道,“身體不適嗎?”
喬橋長長的睛毛撲閃了幾下,“唉,都這麼大了,還出了顆智齒,本來想忍忍的,可疼得實在不行,化妝師說我嘴巴都一大一小,我只能來撥掉。你是?”美目嬌柔地一轉,落在舒暢的身上。
舒暢往旁邊讓了讓,以示立場。
“我也是忍不下去了。”裴迪文舉了下左手。
“幸好天涼了,不然燙傷很麻煩。裴總,上節目的事你考慮好了嗎?”喬美女真是敬業。
“我正在考慮中。再會!”裴迪文優雅地點點頭,伸出右手牽過舒暢,“唱唱,走了!”
舒暢臨走不忘倉促地對喬橋笑笑。
“下次不要在公眾場合喊我唱唱,別人會誤會的。”車發動時,舒暢嘟噥了一句。
“別人怎麼會誤會?你臉上高掛著‘我和此人沒有關係’的招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明白。”裴迪文說道。
舒暢語塞,專注地看著前方。
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家粥鋪,窗明几淨,客人也不多,她心裡面一動。回去再做飯,再吃好,再上藥,再把裴大總編送回憩園,差不多快午夜了,不如把晚餐在這小粥鋪解決了,就在車裡抹好藥,直接送他回去,這樣可以節約二到三個小時。
“裴總,這家粥鋪,我常吃,很不錯的,裡面的小菜清火軟糯,很易咀嚼。”
“我牙齒還挺好,不易咀嚼的也能吞嚥。”裴迪文寸步不讓。
“我手腳慢,做好飯還得很長時間,我怕你的胃餓傷了。”
“沒事,我能忍。”
舒暢對著窗外吁了口氣,裴大總編還真是不體諒人。
“可是,真的很晚了。”她也不迂迴,開門見山:今天,我不想做飯。
“晚了,我就不回憩園,借住一宿可以嗎?省得你又是送又是接的,太麻煩。”裴迪文其實很善解人意。
“你住我家?”舒暢眼瞪得溜圓。
“舒晨那間不是空著嗎,我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