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出?”
舒暢愣了一會,問道:“她也有請我嗎?”
謝霖白了她一眼,“你可是她的貴賓。請柬是單獨寫的。我們可是一個部門只有一張。”
“哦,那我也隨份子吧!”舒暢一笑。嘴角耷拉著。看上去有點象哭。
第三章
談小可確是太盛情了。不僅單獨給舒暢發了請柬,又特地到辦公室口頭邀請。
雖然穿著大衣,但她還是多少顯出孕婦笨重的體態,臉比以前圓潤了些,手可能有點腫,如兩隻白白的肉饅頭,腳上穿了雙平跟中統靴。
孩子來得太突然。新房還沒裝修好。羅玉琴就把楊帆租住的公寓稍微裝飾了下。買了幾件新傢俱,但婚禮卻沒一點怠慢。按照現在最流行。最時尚的規格計劃的。
這也歸功於談小可的爸媽大力支援。
談小可的爸是溫州一傢俬營企業老闆,談不上家大業大,也算是個小業主。獨生女兒結婚,出手還是很大方。雙方父母一見面,雙方相談甚歡。一切細節當場就敲定。原來準備給楊帆結婚的新房,談家嫌小,讓賣了,另在高檔小區換間大的,羅玉琴連聲說好,楊帆卻怎麼也不同意。嫌費事。
“舒姐,你說他是不是有點傻呀?”談小可揚起頭,用小勺慢慢攪著杯子裡的奶茶,一派天真、嬌憨。
舒暢答應隨份子,但並不代表她一定要出席他們的婚禮。今天是二十二號,冬至,一年中白晝最短的一天,離元旦還有幾日,她想過,到時找個合適的藉口就好了。
她不是心裡面有結,也不是有恨。而是還沒坦然到看著前男友與別的女人並肩走進婚禮殿堂,她坐在酒席間,笑得象朵花似的。
不見,是最好。
“嗯,那天我努力去。”她委婉地回答談小可的邀請。
“不是努力,是一定要去。”談小可說道,“你和楊帆是校友。和我是同事,比起別人,你和我們是雙重關係,怎能不去?”
舒暢真的佩服談小可的定力,她不是裝傻,就是真的把自己不當回事,才敢這樣說。
自己何止和他們是雙重關係,而是三重關係。
她藉口忙碌,不再理談小可。談小可卻是一幅不罷休的神態。亦步亦趨地隨著她,慢慢地磨,甜甜地笑,看得其他同事都生起了同情,紛紛幫談小可說話。
午休前,談小可說道:“舒姐,我不想在報社餐廳吃。那些菜沒營養,你請我吃午飯吧!。”
當著所有同事的面,舒暢無奈帶談小可到附近的餐廳吃套餐。
談小可點了排骨飯和奶茶,她點了什錦飯,沉默地吃著。有些心神不寧。早晨藉故去裴迪文辦公室轉了下,莫笑說他有事出去了,但沒說具體去哪兒。又是半日沒有任何訊息,心就象被什麼揪著,喘氣都不自如。
談小可一直在自說自答,“其實小房子也好,這樣收拾起來簡單。我想楊帆這是體貼我,我爸把買房子的錢給我們存起來,當作孩子的教育基金。我婆婆說了,請保姆不放心,我生孩子時,她來侍候我。”
舒暢喝了口白開水,疲乏地揉了下額頭,“談小可,你這是在向我曬幸福,要我徹底對楊帆死心嗎?”
從羅玉琴口中說出自己攀上裴迪文時,舒暢就再不敢小瞧談小可了。可以講,她得到楊帆,歸結於天時、地利,還有心計。不要被她無辜的表情所欺騙了。
她粘了舒暢半天,舒暢就知道她是有話要和自己講,這才出來的。
談小可收起了笑意,“舒姐,別把我想得那麼壞。我和楊帆相愛時,並不知道他有女友,所以我不算插足,我和楊帆是真心相愛的。我知道你對楊帆沒想法,不過,我們現在這樣幸福,你形隻影單的,看在以前的情份上。我們總要關心你一下。”
舒暢真有點膛目結舌,她皺了皺眉,“是楊帆要你來找我的?”
“不是。他是沒說,可他唉聲嘆氣的樣,我當然明白他心裡面想的是怎麼一回事。舒姐,我那張請柬你有沒有看清楚,我請的是兩個人。你可以攜伴參加的。”
“想要我說謝謝嗎?是不是我一日沒著落,你心裡面糝得慌?”
談小可臉色有些發白,她拍了拍隆起的小腹,“我們都有了愛情的結晶,我慌什麼呢?舒姐,同樣是女人,我能體諒你的心情。我也不想與你做同事,可命運就是這樣安排的,你要坦然接受。”
“談小可,請你認真聽好了,我和楊帆之間的分手,和你沒半點關係,你別在這兒自作多情。至於我們之間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