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喊你的名字。”談小可咄咄逼人地瞪著她,幽怨大過質疑。
“他真是燒糊塗了。”舒暢沒多解釋,淡淡地擰了擰眉。
談小可對舒暢的漠然有點失望,在法治部呆了沒多久,就走了。有個俄羅斯的芭蕾舞團來濱江演出,她要去大劇院採訪。
舒暢站在窗邊,看著樓下幾棵樹葉泛著黃意的大樹,這個城市的秋天總是很短,好象前面還是三十多度的高溫,幾夜間,秋深如此。
她想自已是不是太薄情了?也許應該禮貌地送個花籃或者打個電話慰問?
不,她搖頭,楊帆幸福的生活剛剛開始,她不去打擾,就是最好的慰問。
當愛不再,也就沒有恨,心內一片蒼白的漠然。
舒暢把整理好的發票統一交給部長,然後去了校對部,今天晚報的樣版應該正在校對中。
今年暑假後新招聘的幾個大學生,都分在校對部,都是名校出來的,卻無一絲倨傲,看見舒暢,很禮貌地招呼,把校對好的樣稿遞給她。
舒暢先看了法治版,自已的這篇採訪稿放在主要位置。看好後,她瀏覽了下其他部的版面,突地發現企業版竟然有一篇採訪寧致的文章。
她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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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致竟然是濱江人,在濱江市一中讀的中學,和她是校友,後來,他移民去了加拿大,在溫哥華讀完大學後,被香港一家保險公司招聘,一年後,他到北京發展,與宋思遠成立了致遠地產公司,短短三年,就創下現在的規模。
寧致說他讀書時,最愛到江邊坐輪渡,愛去市中心的廣場放風箏。他還記得江邊原先有個小漁村,裡面住的都是打漁人,為了建跨江大橋,那邊搬遷到郊區,現在已經找不到以前的一絲痕跡。
舒暢把這篇稿子,從頭到尾看了不下三遍,瘋了,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象水泡一般冒出來。
難道寧致是個故人?不會吧,她又沒老,又沒失憶,哪怕是隻見過幾次面,都會有印象的。她反反覆覆想過,寧致那張冷麵,只要見過,想忘記都難。
在濱江生活過幾年的人,對輪渡和漁村、廣場,都津津樂道的。所謂似曾相識的感覺,可能是他和她身上都散發出濱江人的氣場。但舒暢想起他的居心叵測,對寧致就生不出一絲好感。
無商不奸,確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