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口灌了起來。就見他喉結動來動去咕嚕咕嚕了幾聲,一瓶八兩的白酒就這樣喝了下去。一滴不剩!“嘿嘿,味道真好啊!”
陳強笑咪咪的舔了舔嘴角剩下的幾滴,馬上就把酒瓶藏到一邊,壓低了聲音悄悄的說“小文,一會你可千萬別告訴你媽。她要知道我這麼個喝法的話,我又得挨一頓罵了。”
“知道了。”
張文有些哭笑不得了。老媽看起來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雖然強悍起來的時候確實嚇人,但對自己也算是溫柔可人,極盡女性的柔媚,但是怎麼其他人一個個似乎都把她當母夜叉對待了。哪來那麼漂亮的母夜叉啊!
“哥……”
小丹很快就洗完了,手上端著一盆已經燉好的蛇肉和當地特產的一種沾醬走了上來。長長的髮絲因為溼透的關係還有點纏在一起,似乎是害怕再被罵的關係,不敢再換新衣服了,還穿著那身不怎麼合適的舊衣服。看起來有一點蹩腳的可愛!
張文幫著她把東西擺到了桌上,一看小丹那可愛的大眼睛裡透露著一種不樂意,但又隱隱感覺有點狡猾,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笑了笑問“小丫頭,眼珠子轉來轉去的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這丫頭可鬼得很呢≠嘿!”
陳強熟練的從張文家的桌子底下拿出一罈子燒酒倒了起來。似乎對價格比較昂貴的瓶裝酒不怎麼有興趣,或許是低度數喝起來不過癮的關係吧!
小丹一臉的委屈,嘟囔著小嘴,雙手拉著張文的胳膊左右的甩著,眨著大眼睛撒嬌說“哥!媽說以後不給我新衣服穿了,你得幫幫人家啊!”“媽不給,我給。你去挑點你喜歡的隨便穿。”
張文呵呵一笑,果然媽媽出去以後還對她進行了一次再教育。這丫頭倒是機靈,現在都知道把自己當保護傘最有用了。
“哥最好了!”
小丹嬌滴滴的嗲了一聲後,馬上換了個人一樣跳到了衣服前挑了起來。那興奮的樣子不異於張文在看見姐姐躺被窩裡時的程度。蹲下去的時候,翹起的小實在夠圓的,讓張文忍不住時不時偷瞄一下,猜測著小的臀部該有多迷人的彈性呀!“這小丫頭……”
張文笑著搖了搖頭,語氣裡全是寵愛,沒半分責怪。
陳強哈哈大笑起來“這鬼丫頭,現在都學會哄人了!你把你哥哄好了,以後就不怕你媽是吧!”“要你管!”小丹回過頭來,頑皮的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嬉笑著說“哥哥本來就該疼我,誰叫我生得最晚呀!”“是,是!”陳強笑著點頭,面對小丹的調皮可愛,確實讓人會忍不住去寵愛她。
趁著舅舅還沒喝多,張文趕緊把自己畫的圖紙拿了出來,擺上桌鋪了開來,一臉嚴肅的說“舅,你看一下這圖。山上和那片丘陵地我想按這個設計來動工,你看看怎麼樣?”
陳強一聽有正事,馬上接過本子仔細的看了起來,這時候怎麼看都不像是喝過酒的,臉帶微笑很是清醒的樣子。儘管對那些繁亂的符號什麼的不太懂,但看圖還是沒半點問題。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後,笑呵呵的說“這活不是太難,山上別的沒有,樹倒有的是,而且山腳下還種得挺滿的。倒不用特地去砍,直接在樹上纏鐵絲就可以了。”
張文一聽覺得這樣也不錯,起碼省了一些人工的錢。又拿起紙筆說起了那些水蛭池子的事“對了舅,如果村裡的那根電線給它換一個水線的話,多少錢能下來?這事具體得找誰去辦?”
“這個……”
陳強尷尬的笑了笑說“這些我不懂!”
張文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後,讓正挑衣服挑得興起的小丹去給自己拿來啤酒來。夾了塊蛇肉一吃,細嫩滑軟,滿口留香,口感不錯。繼續問“對了舅。到時候小雞肯定不少,有沒有什麼辦法防住那些蛇啊什麼的來偷吃?你知道這東西最不好防了。”
一說起這話題,陳強臉上盡是得意的表情,又喝了滿滿一杯後拍了拍胸口說“別的不敢保證,但這個可是你舅拿手好戲!我早就給你打算好了。這幾天我都讓人給我挖一些雄黃種在山邊,到時候再搞一些鵝糞塗上一圈。幾個捕蛇的夾子一放,這事我給你打上包票,絕對沒有問題。”
張文隱約也聽說過這些東西有效果,馬上笑著恭維說“舅,那這事我就靠你了。估計有你出馬,那些蛇都得繞著走了!”“沒問題!”陳強哈哈大笑後,又滿滿的灌了一大口。
張文刻意的和舅舅聊著天,一邊喝著酒一邊聽他天南地北的一頓胡吹。雖然感覺有些離譜,但卻是有一種憨厚的可愛。吹牛倒也不失為一種襯托氣氛的好辦法,而且他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