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房裡跑，這年輕人血氣方剛，卻鬧不出動靜，他那裡是不是有問題呀？”

陳曉萍說這話的時候，感到有點不自在，但想想都是當媽的人，也就不避諱。

她當然不會懷疑張文的，他那麼強悍，每次都讓她滿足得；可那麼久了，別說秀秀和敏敏的肚皮還是平的，連喜兒的大姨媽都有來報到。私底下陳桂香和她談這件事的時候，擔心得不得了，隱隱有讓張文上醫院檢查一下的想法。

“應該不會吧？”何秀芸故作驚訝地看著陳曉萍，不過臉色卻是有點羞紅又不自在。張文的生育能力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嗎？只是一次酒後亂性，就讓她肚子裡多了一個小生命，這種精準的機率讓人有點害怕了。

“奇怪呀……”陳曉萍也是百般不解，這女婿不會是生不了孩子吧？儘管那方面確實能力很強，永續性和硬度都讓人，但這麼久了卻沒動靜，誰都會猜疑。

何秀芸在旁邊裝模作樣地一起擔心著，兩人小心翼翼地彼此試探著，好象有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在慢慢地萌芽。

陳曉萍聊了一會兒後，突然話鋒一轉，問道“對了！秀芸，秀秀那孩子，關於房事那方面有沒有和你聊過呀？咱研究看看小文到底是不是真有問題？”

“聊、聊過！”何秀芸的話一下子就有點不順暢，儘管兩人是認識多年的二姑與弟媳，照理說這年紀談這種事，不會感到害羞才對，但彼此心裡都有鬼，所以一說起來就感覺不自在，尤其還談論自己的女兒！

“她怎麼說的？”陳曉萍一臉的嚴肅，看起來儼然是在關心晚輩的生活，讓人看不出她有任何複雜的想法。

何秀芸見狀相信陳曉萍的認真和關懷，猶豫了一會兒，紅著臉，咬著牙說

“秀秀那孩子也只敢和我說這些事，你可千萬別去問她。她臉皮薄，要是知道我和你談這種事，以後什麼都不會和我說了。”

“你放心吧，我也疼這孩子，不會瞎說！”陳曉萍聞言眼睛一亮，立刻信誓旦旦地保證道。確實秀秀那麼害羞，真要跑去問她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她說……”何秀芸說這話的時候，有點不安地低下頭，斷斷續續地說“小文那孩子的時間很久，有時候她都受不了，而且有點太大，一開始她都會有點疼，每次做完，她都沒力氣起床了！”

“年輕人嘛，都這樣！”陳曉萍的語氣看似平淡，不過臉上有些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隱隱有點酸意在心裡氾濫，不知道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女兒。馬上又追問道“秀芸，我問的不是這種事，而是小文最後有沒有射進去？”

“這個呀……”何秀芸覺得真是難以啟齒，但看著陳曉萍一臉的關愛，猶豫了一下，咬著牙說“秀秀說，小文有時候不喜歡裡面，就她身上了。”

“這樣呀。”陳曉萍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隱隱記得女人有分安全期和的說法，感覺這和兩個小姑娘沒有懷孕應該有關係。

“對了。”何秀芸覺得尷尬極了，被追問這麼隱私的話題，隱隱有點不甘心，馬上反問道“那敏敏怎麼說？她那肚子現在也沒動靜呀！小文往她那裡跑的次數也不少，照理說她也差不多該懷上了。”

“她呀丨”這下輪到陳曉萍被反咬了一口，尷尬地笑了笑，有些狡酷說“我還真沒問！而且敏敏這孩子雖然皮了點，但她不會和我說那麼多的體己話，哪有秀秀那麼乖呀，啥事都肯掏心窩子和你談。”

“哦……”何秀芸一副沒事的樣子，不過心裡卻是氣得很。這邊的情況全被她套出來，陳曉萍倒是聰明，一句不知道就把事情推乾淨了，真狡猾。

表面上依舊微笑面對，但在談這種事的時候，彼此手心裡都是汗，兩人都有點心事，到這時候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說。

何秀芸看了看時鐘後，說道“好了，我也該出去了！小文昨天幫我把事都打理好了，現在得先去醫院打點滴。”

“你不讓秀秀陪你一起去呀？”陳曉萍馬上關切地看著何秀芸，昨天秀秀很歡快地告訴大家，何秀芸沒有生大病，所以大家都沒往別的地方想。

“不了，讓她多睡一會兒。”何秀芸溫柔地搖了搖頭，難得一向勤快的女兒有睡懶覺的時候，她當然不想打擾到女兒的美夢了。女兒從小乖巧懂事，每天都早起幫忙收拾家務，但她只是個小女孩，偶爾也需要懶懶地休息一會兒。

“那我陪你去吧！”陳曉萍想了想，笑道“反正小秋也差不多要去做產檢了，正好咱們一起去有個伴！何況你說小文還認識那裡的院長，咱們過去看看，應該會方便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