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太裕王非常愉快地和金蟬還有陸行舟簽訂了法契,最後雙方展開,各自手拉著手,氣氛十分和諧。
太裕王:“從今天起,大家都是好兄弟了!”
陸行舟:“讓我們攜手並進!”
金蟬:“共創美好未來!”
-----這些都是扯淡。
隨著太裕王和金蟬雙雙離開,蕭禹餘登時一臉詭異地看向了陸行舟,道:“你不會真想和他們合作吧?”
“怎麼可能。”
陸行舟毫不猶豫地說道:“只是虛以委蛇而已,這倆人全都不能信,只是這次正好可以藉機阻止那個什麼心魔寺衝開天地界障而已。而且要我說的話,那個太裕王說不定也在謀劃同樣的事情。”
“那咋辦?剛剛簽了法契的吧?”
“放心。”陸行舟微微一笑:“那東西對我沒啥用。”
言罷,陸行舟眼中登時就有一枚古鏡閃爍,目光所及之處,赫然可以看到,自身頭頂隱隱有一團金光翻騰。
那是他的氣運。
和剛穿越來那風中殘燭般的氣運相比,現在他的氣運已經非常雄壯了,雖然還沒有到裴尋真和安月瑤那種程度,但也足夠看了,而且在幹掉龍蝗之後,不知為何他的篡天奪運術又出現了變化。
以前是借用別人的氣運為己用。
現在更進一步,
他能將自己的氣運借給別人了。
而在他的視野裡,頭頂那團氣運金雲中,赫然可見一行字元載沉載浮,其上流淌著熠熠清光。不過這並非是他的人物生平,事實上他這雙眼睛雖然能看到別人的人物生平,但卻看不到自己的。
所以這其實是他剛剛簽訂的法契。
換而言之:
“這種法契其實是根植在氣運之中,所以才無形無質,讓人根本發現不到,卻又具備絕對的約束力。”
不過----
對陸行舟而言,只要將法契根植的那部分氣運暫時挪移出去,就可以輕輕鬆鬆地避開法契的約束了。
很穩健。
“總而言之,三天之後,禹餘你聽我的安排,不僅要挫敗那心魔寺衝開天地界障的計劃,還要盯緊太裕王那邊,不能有絲毫放鬆。要是對方也想衝開天地界障的話,其實三天後也是最好的時機!”
------而與此同時:
“三天後!就是衝開天地界障的最好時機!心魔寺到時候自顧不暇,肯定沒有辦法再派人來阻止我了!”
太裕王回返神都城的同時,也在心裡默默做出了這個判斷。
同時他也找上了天聖帝:
“您的意思是,藥王寺背後的欲界天不甘心就這樣失敗,打算設法衝開天地界障,然後親自下場?”
“沒錯。”
見天聖帝一臉嚴肅,太裕王點了點頭,卻沒有將自己“拉攏”了陸行舟的事情說出來,而是繼續道:“據我所知,對方似乎還拉攏了逆天觀,陸行舟估計也會站在他們那邊,情況不容樂觀啊。”
俗話說得好,想要騙過敵人,就得先騙過自己,況且對於陸行舟,太裕王還不能說是百分百的信任。
畢竟自己衝開天地界障的這個行為,對他而言也是個威脅,哪怕自己自問沒有壞心,對方也不可能將自家的生死放在外人的道德品質上,更何況自己和對方也沒什麼交情,彼此之間更無瞭解。
所以自己還需要一層保險:
“不僅如此,據我所知,逆天觀那邊似乎又出了一位人仙。”
“什麼!?”
太裕王話音剛落,天聖帝就猛地瞪大了雙眼,直接從原地站起:“你確定!?不對,逆天觀哪裡來的”
“事實就是如此。”
太裕王笑了笑,繼續道:“總而言之,此番將會是一場惡戰,雖然我也會出手,但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我明白了。”
良久過後,天聖帝才算是點了點頭,神色晦暗不明,而他這番做派讓太裕王對他的評價又下降了不少。
不過也罷。
反正自己也沒有把希望放在天聖帝身上,只要他能牽制住心魔寺的人就行了,關鍵還是陸行舟以及金蟬,尤其是金蟬,仔細想想,心魔寺本就是欲界天中最擅長謀算的宗門,恐怕還留有後手。
因此其對金蟬也未必是百分百信任。
畢竟自己也是如此。
“雖然有法契的約束在,但那頭金蟬投靠的速度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