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

畢竟當時昊天鏡還是個乖孩子，而王鴻那幫手下又身懷太古傳承，這才被他用觀氣運的方式偷學了不少，但最後能創法證道，還是靠著他億萬年難得一見的天姿，以及持之以恆的勤奮和毅力。

而魔菩提見狀，則是話鋒一轉：“說到八九玄功，作為三清共創的道門護教神功，當時的人仙術第一。”

“道友可知其中奧妙？”

“又來？”

陸行舟眉毛一揚：“用太古秘辛撼我心神，可一可二不可再三，道友故技重施，莫非是把我當傻子玩？”

“怎麼會。”魔菩提輕笑道：“無非是不甘就此入滅，死中求活罷了。道友應知，所謂天仙道，其實乃是以人仙術為根基，脫胎換骨另立門戶後開創而出的，雖說是同源，但終究是分道揚鑣了。”

“所以嚴格來講，天仙道雖然高深奧妙，修行者甚至可以成就聖人果位，但和人仙術終究不是一回事了。”

“而八九玄功就是三清聖人的一次嘗試。”

“以聖人之尊，逆推法門，嘗試不仰仗天仙道，能否透過最純粹的人仙術，抵達天仙道聖人的境界。”

“可惜最後還是失敗了，否則就不是八九玄功，而是九轉玄功了。”

“只不過”

魔菩提一邊躲避陸行舟的攻擊，一邊出言道：“道友以為，以三清聖人之尊，為何還要費盡心思去推演一門所謂的八九玄功？而且為何三位聖人攜手，都沒能將這一門八九玄功推演至圓滿？”

沒等陸行舟回答，魔菩提就自己給出了答案：“緣由還在人仙術上。天仙道乃是太古諸聖攜手開闢。”

“當今的地仙法若是我所料不差。”

“應是鎮元子所創。”

“既然如此。”魔菩提話鋒一轉：“作為兩者根基的人仙術又是誰所創？何人才有如此大的天賦才情？”

“”

陸行舟不得不承認：他被吸引到了。

魔菩提不愧是聖人惡念，知道的太古隱秘實在是太多了，而每一個都對如今的陸行舟而言極為重要。

“說說看。”

“很簡單。”

魔菩提笑道：“人仙術最初並非一種法門，而是一種道音。只是太古三千先天生靈在聆聽道音後，才歸納總結出了所謂的人仙術。所以嚴格來講，人仙術並非人創，而是天賜，這才獨一無二。”

“而作為其根源的道音，本是藏於一處秘境，但太古以後，三千先天生靈中，有六位成就了聖人果位。”

“接著諸聖攜手，將那處秘境隱去了。”

“秘境？”

“不錯。”

魔菩提頷首微笑：“那處秘境，名為紫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