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成了姨娘也就是半個主子了,對紫蘇的態度就很是熱情恭敬,看著一眾即羨慕又獻媚的笑臉,紫蘇感覺無聊極了,一個人走出屋來,慢慢向院裡的小湖邊走去。
這是個人工湖,裡面栽了些荷花,睡蓮,已近十一月,荷葉早已枯萎調零,幾片殘葉飄在湖面上,顯出幾分破敗來,湖邊鋪了條卵石小路,順著湖邊彎彎曲曲的,紫蘇就沿著小路漫無目的的走著,冬日的太陽懶懶地照在身上,暖暖的,紫蘇心裡的鬱氣似也被這暖陽曬去了一些,不知不覺便走到了一塊橫臥的大石邊,紫蘇提裙靠著大石坐了下來。
湖邊青草早已枯黃,坐下去卻是鬆鬆軟軟的,很舒服,紫蘇從懷時拿出一根竹笛吹了起來。
前世紫蘇就酷愛音樂,小提琴,鋼琴都考到了十一級,到了這裡來後,沒有鋼琴和小提琴,她也偷著學彈了古箏,這笛子是她自己砍了後山的煙竹動手做的,音色雖不太好,但每每她百無聊賴之時就會到這湖邊,靠在這大石旁吹笛子,她也沒固定個曲子,隨心而定。
今天也不知怎麼就吹起了《梁祝》,曲調纏綿緋側,悽切悲涼又暗韻著淡淡的憂傷和幾分無奈,紫蘇一遍遍吹著,吹得自己的心都跟著酸了。
不禁想起了祝英臺,那個敢於與傳統和世俗抗爭,敢於追求自由,追求真愛的勇敢女子,生不能同襟,那便死後同穴吧,何等壯烈!她的愛像把雄雄燃燒的烈火,愛得熾熱,愛得瀟灑,愛得轟轟烈烈,愛得至死不渝,她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