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違抗聖旨不成?”
冷亦然聽了,嘴角勾起一抹譏笑,故作驚訝道:“哦,劉兄確定我手上抱著的是你妻子?”
劉景楓一楞,立即氣憤道:“這還有假不曾,她服侍我三年之久,劉某豈會看錯?”
“哼,我記得聖上下旨是賜劉紫蘇為你平妻吧,此女子可是叫上官紫蘇,劉兄你確實弄錯了,我手上抱著的可是我的逃妾,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的。”冷亦然冷冷地說道。
“豈有此理,你這是胡說八道,胡攪蠻纏。”劉景楓再也顧不得禮節,破口罵道。
“劉兄冷靜,冷靜,千萬別發火,你身上有傷,此事我們以後再說,先送她去救治是正經。”劉亦然越是生氣,冷亦然心裡越是開心,他有一種報復後的快感,這丫頭見了我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竟然肯用命去護著你,哼!
兩人爭吵的當兒,那邊勝負以然分出,幾名黑衣人已經被擒拿了三個,還剩二名黑衣人加上小涵還在苦苦抵抗。
小涵一直憑藉高絕的輕功躲避著,此時見已方的人都要落入敵手,不得不又放出一支袖箭。
不到盞茶的功夫,上官雄便帶著三個人趕了過來,一見這場面,他面色一沉,突然如婦儒般拍腳拍手地大叫起來:“誰在欺負小老兒可憐的孫女啊,你們這些天殺的,為什麼要欺負我的孫女,她這麼小,犯了什麼罪啊。”一邊叫還一邊抹著眼淚。
冷亦然和劉景楓被他這麼一鬧,倒不再爭吵,全都看了過來,劉景楓是第一次見到上官雄,他被這個老頭弄得莫名其妙哭笑不得,不過,那小女孩年紀雖小,功夫卻不錯,而且她一招一式雖然極力掩飾,但仍看得出有北戎人的功夫在裡面。她的身份既然不簡單,那作為她爺爺的人定然更不簡單。
劉景楓的鳳目如鷹般銳利地審視著向上官雄,見他還在嘈吵,便一揚手,一個錢鏢飛上官雄飛射過去,上官雄聽風辯物,二指一併,輕鬆地接下劉景楓的銅錢。
果然是個硬樁子,劉景楓再不遲疑,飛身直向上官雄攻去。
冷亦然早就見識過上官雄的功夫,此時他只想帶著紫蘇去醫治,有劉景楓在,他也不用擔心那些人會逃走,只是,今天這件事發生得突然,倒是打亂他佈下的計劃,不過,有人竟敢動他冷亦然的人,就得承擔大膽的後果。
多了幾個幫手,小涵總算可以喘口氣,她轉頭看見冷亦然抱著紫蘇要走,便大聲喝道:“你若帶她走,她今日必過了子時。”
冷亦然不由停住腳步看著她,上官雄與劉景楓聽了也停了手,三人六目都定定地看著小涵,小涵冷哼一聲,慢條斯理地走到上官雄面前,語氣卻有絲內疚:“爺爺,峨眉剌上有毒,我。。。我不是故意的。”
上官雄聽了心中一凜,有毒?小涵慣用的毒她師門的獨門毒藥,沒有解藥是無法解的,他不由瞪了小涵一眼。
冷亦然與劉景楓同時聽到了小涵的話,冷亦然立即探上紫蘇的心脈,果然脈像混亂,時強時弱,而紫蘇胸前的傷口處的血漬正在慢黑。劉景楓雙手握拳,骨節因用力過大而泛著白光。他是無比自責,枉他自認文武雙全,堂堂七尺男人,竟然不如紫蘇警覺,還要她來保護自己。一想到這,他就心如刀絞。
“交出解藥,不然,本世子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冷亦然猶如地獄追魂使般陰冷著臉,對小涵森然說道。
“解藥我並沒帶在身上,不如讓我爺爺帶了紫蘇回去,我和爺爺合力救她,不然,你們殺了我也不救。”小涵收起了臉上的譏笑,認真地說道。
冷亦然和劉景楓哪肯相信她的話,二人對視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眼裡讀到了相同的資訊。
小涵卻急了,“你們再猶豫,等毒氣攻心,就算有大羅仙子降世,也難救她,你們相信我,我只是誤傷了紫蘇姐姐,我並不想害她的。”
紫蘇的手已經在變黑,那黑色順著手指一直向上曼延,很快就過了手碗。
冷亦然臉色比紫蘇還要黑,“她中的可是北戎鬼姥姥的青煙?”
小涵和上官雄聽了都是一震,沒想到冷亦然竟然能看出所中何毒,要知道,鬼姥姥的毒在大錦並沒有幾個人能識得,二人再看冷亦然的眼中已有了深深的戒備。
冷亦然又看了劉景楓一眼道:“救人要緊,讓他們帶走吧。”
冷亦然是皇家貴胄,他都沒有辦法,那這毒可能真只有那丫頭能解,什麼都沒有紫蘇的生命重要,先救了紫蘇再說,劉景楓對冷亦然點了點頭。
上官雄見他們同意,立即上前接過紫蘇,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