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正抓塊豬腳啃得滿嘴是油,小涵正要行禮,那胖子包著滿嘴肉道:“有新曲就聽,要還是這小調兒,別影響爺吃飯的興致。”
紫蘇就坐在那腹誹,你那吃飯的興致也忒好了吧,影響你是為你好,都快小一噸重了還這麼吃,也不怕撐死。別人給臉色給小涵,她心裡就不舒服,多好的女孩子啊,這麼小就出來討生活,她容易嗎?
小涵乖巧地對胖子行了一禮道:“大爺要聽什麼曲子?”
那胖子扔了手中啃完了的豬腳又撕了拿起一隻烤ru鴿往嘴裡填,“反正就不想聽你那小調,媽的,到哪個店裡都聽這調調了,聽都聽煩了。”
“那我換個曲子吧。”說完小涵開口又唱,才唱兩句,胖子就不耐地揮手,“停,不好聽,換個。”
小涵換了個又唱,不到兩句胖子又喊停,一連換了三四支曲子,胖子都不肯聽,小涵臉上就有些為難起來。
桌上一位瘦瘦的中年文士打扮的客人見小涵小小的人兒可憐兮兮地站在桌邊不知所措,心生憐憫,便從懷裡拿出一塊碎銀遞給小涵,誰知那胖子噸位重手腳卻利索,一把伸出那油呼呼的手將那客人手的銀子搶了過去,“唐兄,她又沒唱出好曲來,幹嘛給錢。”說著把銀子塞回文士手裡。
銀子被他弄得油呼呼的,文士就不願再拿手裡,便還是遞給小涵和氣地說道:“再唱個,說不定下個曲子這位大爺就喜歡聽了呢。”
小涵接過銀子回頭看上官雄,上官雄走過來,哈著腰一拱手道:“大爺,若小的孫女能唱最新曲來,您可要多賞點。”
胖子聽了就“切!”了一聲,嘴裡噴出的肉渣讓他對面的客人連連後仰,胖子毫不介意,斜睨著上官雄道:“臭鄉巴佬能唱出什麼新曲來,別說大話了。”
上官雄笑了笑道:“大爺,人不可貌相,若小的真唱出了新曲,您可得給錢。”
胖子被大一激,從懷裡掏出一錠白銀往桌上一拍道:“好,唱!大爺我有的是錢,若真是新曲兒,這二十兩銀子就是你們的,若不是,哼,你就把這丫頭賣給我做丫環去。”
小涵聽了臉色一變,回頭小聲叫道:“爺爺。”
上官雄拍了拍她的肩膀,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對那胖子道:“那好,這堂裡坐著的可都是有身份的大爺,小的就跟您約定,若小的孫女真能唱出新曲來,您這二十兩可就是小的了。”
大堂裡的客人都看向這邊,有人更是起鬨道:“唱啊,快唱,我們給你作證,是不是新曲兒,大傢伙可都是明白人,你也別讓唬弄過去。”
小涵急得臉都白了,她扯著上官雄的衣襬小聲說道:“爺爺,咱們沒新曲了。”
那胖子人胖耳朵卻尖,聽了嘴角露出絲譏笑,哼了聲:“快唱,爺聽著呢。”
上官雄卻笑著拉開小涵對著快躲到桌子底下去的紫蘇道:“紫蘇丫頭,過來。”
突然被點了名,紫蘇驚得目瞪口呆,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通道:“爺爺你叫我?”
“嗯,過來,把你昨日在家唱過的新曲唱了給這些大爺聽。”上官雄好整以暇地說道。整個大堂的人便都向紫蘇看來。
呃,我昨天哪裡唱過曲了?紫蘇莫名其妙的看著上官雄,但迫於堂上眾多眼光注視的壓力,她還是不情不願地走了過來。
胖子見她雖然年紀大些,卻一臉的驚訝,扭扭捏捏的,哪有剛才那小姑娘伶俐大方,便哼了一聲道:“看著就像個傻子。”
紫蘇一天被人當兩回傻子了,心裡就有些惱火,上次是不得已非得要扮傻子,你丫丫的死胖子,本小姐聰明可人,哪點像傻子了,不就是唱歌嗎?本小姐前世還是個麥霸呢。出了高門大院,少了那些禮教壓力,紫蘇原本爽利的性子就恢復了不少,她一邊腹誹著胖子,一邊走過上官雄身邊,狠狠地瞪了上官雄一眼道:“爺爺,我的新曲您的琴能伴得上嗎?”
上官雄一怔,轉而對著紫蘇一臉諂媚的笑,“你先唱一段,一會兒爺爺定能伴上。”
紫蘇睨了那胖子一眼,恭恭敬敬地對著堂內客人作了一圈兒禮道:“小女子祖孫三人因家道中落才流落此地,各位大爺要聽新曲,莫說是一首,就是十首二十首小女子也能唱出來,只是,這新曲兒也是小女的心血之作,這位大爺聽了可是出了二十兩銀子,在坐的各位大爺,你們可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小女子唱完後,各位要覺著好,還想聽,就請賞小女子祖孫三人一些飯錢,多少不論,是個心意。”
這話意思很明白,要我唱歌可以,誰也別想白聽,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