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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瞅著一動也不能動的金甲屍,老頭兒再次的嘖嘖稱奇不已的自語道:“這物件,可真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如是好生將養。練個分身也著實不錯的。”

這話像是在對許麟而說,可在他聽來,似乎自己根本就沒有回答的這個資格,於是聰明的閉緊了嘴巴的許麟,心中也有著巨大的疑問,這老頭兒怎會劍訣《天元》的?

當今世上,自己不就就是洗劍閣唯一的傳承之人嗎?

難道洗劍閣還留有後人?

許麟想不明白,而與此同時,腦海裡不由得又是蹦出了一個名字,那個能讓魔主聞之而色變的名字,軒宇真人!

可這傢伙不是利用心意劍流之法,將一身的修為渡給了趙老頭兒了嗎?難道他還沒死?

想到這裡,許麟的心裡簡直就像是突然間打了一聲霹靂一般的震驚無比,可又是不由得搖搖頭,心意劍流之法,這是洗劍閣一門的一種禁術,如是不顧一切的真的施展出來,施術者必當因為流失一身修為而衰老枯死,那這軒宇真人又是怎麼回事?

想不通其中的關鍵之處,許麟實在想不出,眼前這如老農一般的人物,到底是何許人也。

然而就這這時,那老頭兒突然的看向許麟,細小的眼睛微微的眯縫了起來:“你這一身的功法可夠雜的!”

聽著這樣的話,許麟的心神頓時就是狠狠的被震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的虛實,在對方的眼裡,竟然如空無一物的被看了個透徹。

嘴裡有些發苦,許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那個老頭這時又是嘿嘿一笑,滿是譏諷的再次說道:“莫不是,你是打雜家的?但也太雜了,還妄想整合功法,心不小,卻太自不量力了。”

許麟張了張嘴,硬是沒說出話來,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然而他現在的問題,其內心最為明白,看似已經《血神子》與《靈犀亦劍真解》以及《天元》給整合一處,但是方才看過老頭兒所施展的《天元》以後,許麟頓時有種藏在井底的那隻蛤蟆的感覺,實實在在的做了一把坐井觀天的事兒。

“但是你能活到現在,還真是個奇蹟,其功法看似雜亂無章,卻是被你硬生生的走出了一條小路,倒也是難能可貴!”

聽著老頭兒的話,許麟心中立刻有了一陣暗喜的感覺,然而這種感覺還沒有維持多久,就聽老頭兒繼續道:“如是繼續下去,多半要走火入魔,好點的也是個半身不遂。”

一盆涼水當頭澆下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受,但是許麟始終是一個多疑的人,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老頭兒,其心裡一直是抱有懷疑和戒備的。

所以這話更多的是,根本就沒往心裡去!

彷彿是從許麟那張僵硬的面孔上,看到了其內心之裡,老頭兒不由得又是嘿嘿一笑道:“小子,我看你骨骼驚奇,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靈動之氣,將來必是修道奇才,你我有緣,不如就拜入我門下如何?”

許麟對這突如其來的話,頓時就有點發懵,怎麼聽,都像是在哄騙小孩兒的說辭,這時用在自己的身上,真當自己傻啊!

勉強的站起身來,許麟裝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道:“晚輩怎能有那大福道,就不老前輩費心了。”

“哦?”老者眼珠子裡忽然迸射出一道精光,立刻就打在了許麟的身上,不僅讓其身心又是一緊的同時,就聽老者砸吧砸吧嘴兒道:“還真是奇了怪了,當今世上還有拒絕老夫之人,想那世間無數的修行者,想要見老夫一面都難比登天,你這胎毛未退,乳臭未乾的臭小子,還有這樣的覺悟?”

應該是沒說過癮,沒等許麟回話,老頭兒又是一臉憤憤不平的繼續道:“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千古奇才,還是仗著有幾本修真秘藏,就敢不撇老夫這一茬?”

聽著老頭兒的語氣越加的不善,許麟瞅了瞅地上一動也不能動的金甲屍,又覺著這傢伙似乎和魔主不是一個秉性,不由得心思快速轉動起來。

魔主這人,是要逆流而上,如是刻意的一味逢迎,許麟早活不到現在,而眼前的這老頭兒,似乎與魔主截然相反,並且在許麟這裡,應該是沒有“人格”這一詞彙,更談不上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的說法,所以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只要能活著,殺人放火,人格尊嚴,許麟可以痛痛的撇到一遍,即使心下憤然難過,但是眼下的局勢已經不由得他再做過多的猶豫!

於是噗通一聲,許麟立刻就跪了下去,如一個鱉孫一樣的就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道:“師傅在上,徒兒給您老磕頭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