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馬上上去拼命的架勢,但自己的女兒被抓,讓她很是投鼠忌器,就算再憤怒也不敢貿然行動。
更何況,那陰鷙男子的修為不但要高出她一層,更是個龍裔,就算她真的拼命,也絕對不是對手。
“放了她?”陰鷙男子望著那女子,口中發出冷笑,“你說放我就放?你以為你是誰?”
話語中的不屑一覽無遺,顯然是沒把這女子放在眼中。
他這般說著,竟還低下了頭,輕輕地在少女髮間嗅了一口,頓時露出一臉銷魂的表情:“真是香啊,本座就喜歡這樣的小丫頭。”
少女何曾經過這般陣仗,感覺背後傳來的炙熱氣息,頓時身子一僵,哭的更厲害了,低呼道:“娘……”
“你敢!”女子見狀勃然大怒,咬牙喝道:“你知不知道她是誰的女兒,竟敢這般輕薄她。”
陰鷙男子冷笑一聲:“我當然知道她是誰的女兒!”
女子一呆,似乎沒想到對方會給這樣的回答,她本以為對方不過是仗勢欺人,只要搬出女兒父親的身份,便能讓對方頭投鼠忌器,自己母女化險為夷,誰曾想一點效果也沒有。
她不禁心頭一沉,知道大事不妙了。對方這是盯準了她來的啊,而且肯定之前都已經打探清楚了,那個身份未必就管用了。
陰鷙男子道:“凡人之軀,你以為那邊會在意麼?若真的在意,也不會將你們母女趕出來了。”
此言一出,不但那女子臉色一暗,周圍許多圍觀的人也都是表情失落,似乎與那女子有著類似的遭遇一樣。
“你信不信本座現在就算把她扒光了,也不會有人來管你們的死活?”陰鷙男子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搭上了那少女的肩頭。
少女的身子陡然僵硬,淚水止不住地往下躺著,仿若斷了線的珍珠。
他對面的女子更是大驚失色,疾呼道:“不要!”
若真叫他把自己女兒的衣服扒光,那日後女兒可就沒臉見人了,搞不好立刻便要自殺。女兒是她此生唯一的寄託,她怎願意看到這種事發生?
陰鷙男子的話讓周圍不少人聽的大皺眉頭,感覺這傢伙有些太過分了,當即有人道:“這位朋友,殺人不過頭點地,就算她們有什麼地方招惹了你,也不必這般羞辱於人吧?”
此人話剛說出,他身邊的一個同伴就變了臉色,連忙扯了他一下,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那說話之人臉色不禁變了變,有些發青。
陰鷙男子扭頭朝他望去,冷笑道:“你剛才說什麼?本座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那人臉色變幻了幾下,輕輕抱拳,低聲道:“大人見諒,適才在下口不擇言,有所冒犯,還請大人莫要計較。”
陰鷙男子冷冷地盯著他,好一會才低喝道:“滾!”
那人聽了,如夢大赦,連忙轉身走了,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也願意打抱不平,但如果會牽連到自家性命,他就沒那個勇氣了。
其他眾人見此情景,哪還不知這個帝尊兩層境的龍裔大有來頭,或許靠著什麼大靠山也說不定,否則的話怎會有這麼大的威懾力?
也有人認得陰鷙男子,自然知道他的底氣在哪。紛紛搖頭嘆息,覺得那一對母女怕是凶多吉少了。
招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這傢伙,以後的日子難過咯。
耍了一通威風,那陰鷙男子這才轉頭瞧著少女的母親,一臉得意道:“知道該怎麼做了麼?”
那女子哪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雙拳緊攥著,指甲都掐入了血肉之中卻毫無察覺,抬頭看一眼自己的女兒,露出一抹悽婉的微笑,緩緩跪倒在地,匍匐下來,額頭扣在手背上,屈辱道:“妾身……願意服侍大人,還請大人放過小女!”
陰鷙男子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譏諷的冷笑。
這女子卑微的姿態讓他極為滿足,目光在那挺巧圓潤的臀部上流連了一陣,這才漫步走上前來。
猛地一腳,將那女子踹翻在地上。
這一腳力道不輕,女子直接翻了好幾滾才停下來。
“娘!”那少女見狀,悲慼呼喊。
“閉嘴!”陰鷙男子一巴掌朝那少女臉頰掃去,啪地一聲輕響,少女的一邊臉頰立刻腫了起來。
許是被嚇到了,少女果然不敢再吭聲,一雙剪水雙瞳都擴張開來。
陰鷙男子踹了女子一腳,但顯然還沒完,走上前去一腳踏在對方的胸口上,那飽滿的****立刻變了形狀。
女子表情艱辛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