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到楊開說他能煉製帝級靈丹,嵇英著實吃了一驚。
很快,臉色又是一沉,有些不悅道:“楊宮主莫不是在說笑。”
帝級靈丹豈是那麼容易煉製的,能煉製帝級靈丹的,唯有帝丹師!若隨隨便便哪個人都能成為帝丹師,那帝丹師在星界也沒這麼高的地位了。
看這楊開明顯年紀不大,能將一身修為提升到帝尊境,已是天縱之才,哪有什麼時間去學習煉丹術?所以嵇英斷定楊開是在隨口胡扯。
這簡直就是對天下煉丹師的羞辱,對煉丹之道的蔑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人果然沒把煉丹師放在眼中,那逆徒李軒雖然顛倒了黑白,無中生有,可這一點卻是沒有說錯。
嵇英心中惱火,恨不得拂袖離去。礙於剛才還誤會了人家,又有些抹不開臉面。
不過那臉色卻是明顯沉了下來。
“嵇大師不信?”楊開望著嵇英。
嵇英哼了一聲。
不信拉倒!楊開輕笑,他是帝丹師就是帝丹師,沒必要給別人證明什麼,不過轉念一想,忽然挑眉道:“既然嵇大師不信,敢不敢賭一把?”
“賭一把?”嵇英皺眉,“賭什麼?”
“就賭本宮主到底是不是帝丹師!”楊開微微一笑。
嵇英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楊開這自信滿滿的樣子,讓他也不禁懷疑起來,這傢伙難道還真是個帝丹師?如果是的話,那可就不得了了。
能成為帝丹師的人,足以讓他正視。這倒讓他動了點好奇之心,想要求證一下事實。
“賭注何物?”
“讓我想想……”楊開裝模作樣地撓了撓頭,左右瞧了瞧,忽然拍手道:“有了。我凌霄宮建立伊始,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如今有了個首席陣法師。正好缺一個首席煉丹師,若嵇大師輸了。就當我凌霄宮的首席煉丹師如何?”
彌奇與厲蛟聞言,俱都大驚,紛紛勸阻道:“嵇大師莫要信他。”
“不能與他賭啊。”
凌霄宮本就夠難纏的了,若讓嵇英成為首席煉丹師,與藥丹谷扯上了關係,那日後這北域只怕沒人能奈何得了凌霄宮了,彌天宗和離龍宮就只能仰凌霄宮的鼻息而存。
彌奇與厲蛟怎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面。
犀雷瞪眼道:“你們閉嘴!”
彌奇與厲蛟雖然不滿,卻也果然不敢再說話。
嵇英怔了一下。失笑道:“原來楊宮主打的是這個主意。”
楊開輕笑道:“嵇大師敢不敢賭?”
嵇英道:“嵇某的賭注是成為你凌霄宮的首席煉丹師,那敢問楊宮主的賭注是什麼?”
楊開爽快道:“我若不是帝丹師,嵇大師要怎樣便怎樣!本宮主絕無怨言。”
嵇英臉色一凝,楊開這話出口,讓他意識對方似乎不是在胡扯,而是真的有所依仗,這個依仗無疑就是身為帝丹師的身份了。
他還真是帝丹師?
嵇英心中已信了幾分,不過不免還是有些震驚。
如此年紀,修為到了帝尊境不說,怎麼還有時間去修煉煉丹術?他本身就是帝丹師。知道這一條大道上的荊棘與艱辛,自然愈發能體會道帝丹師的珍稀。
認真地想了一下,嵇英道:“不妥不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楊宮主這賭法不妥,太佔嵇某的便宜了。”
楊開是不是帝丹師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若真與他這般對賭,那就太傻了。賭贏了沒什麼好處,賭輸了卻是作繭自縛,嵇英還沒傻到這種程度。
“嵇大師不敢麼?”楊開微微一笑。
嵇英搖頭道:“你休要用激將之法,嵇某是不會上當的。”
楊開越這麼說,他越覺得楊開是在給自己下套,一旦賭輸了。那可就要成為這凌霄宮的首席煉丹師了,日後哪還有清閒日子可過?
雖說煉丹對他來說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但他可是妙丹大帝的親傳弟子,怎能成為別家宗門的煉丹師?更何況這偌大宗門煉起丹來。豈不是要把他累死。
楊開撓了撓下巴,道:“這樣啊……那咱們換一個賭法?”
嵇英皺眉道:“楊宮主又想做什麼?”本能地感覺有些不妙。
楊開道:“賭注不變,我與嵇大師比煉丹之術,煉製同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