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蘇顏的身子猛地僵住，雪白肌膚上很快泛起殷紅，心中有什麼屏障破碎的聲音傳來，壓抑封存多年的本能釋放。

楊開有些詫異。

師姐竟主動伸出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而且還主動索吻，一副意亂情迷無法自已的樣子。

這讓他大吃一驚。

雖與蘇顏雙修多次，但這麼主動的情況還是頭一次見到，頓時來了精神，手上的力道又大了許多，再無半點憐惜。狠狠搓揉一陣，腦海中蹦出一個極為瘋狂的念頭。

一定要這樣，一定要這樣，不這樣不行！

彷彿著魔了一樣，楊開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讓他付諸行動，猛地一用力，將蘇顏轉了個身，讓她背對著自己。

蘇顏回頭望著他，美眸之中一片迷離和不解。

啪……

一聲脆響傳來，雪白圓潤之地立刻多出了一道五指印。

蘇顏的頭顱猛地揚起，秀髮飛揚，小嘴張開，彷彿脫了水的魚兒，喉嚨裡傳來長長的吸氣之聲，卻沒有半點吐氣的動靜。

啪……

又是一巴掌，兩道五指印左右對稱至極，分毫不差。

蘇顏的頭顱揚的更厲害了，曼妙腰肢往下塌陷，似能折斷一樣，愈發顯得那忽然蕩起的弧度勾魂奪魄，嬌軀竟顫抖了起來。

這如小狗一般的跪姿讓她感到羞辱，卻又欲罷不能，腦海之中一片空白，整個人似攀上了雲端，忽上忽下。

女人的天性告訴自己不能這樣，但身軀的本能卻無法拒絕。

啪啪啪……

一聲聲脆響傳出。

蘇顏再也無法壓制，喉嚨裡傳出讓人血脈賁張的低吟和叫聲，似哭似笑，似瘋似癲，不斷搖頭，如瀑青絲也來回甩動，眼角有淚痕滑落：“不要不要，師弟不要了，求求你了……”

楊開心中魔性釋放，哪還會理她？只覺得在做一件世上最好玩的事情，大手高高揚起，落下，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印痕，然後觀賞蘇顏的神態反應，呼吸粗重，吐氣如焰。

大殿之中，不斷地傳來脆響和蘇顏的吶喊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吶喊之聲逐漸微弱下去，聲音不但小了許多，甚至還變得沙啞，又過了許久，蘇顏連聲音都沒法發出來了，只剩下楊開肆意馳騁，策馬揚鞭的動靜。

……

“師姐，師姐……”楊開坐在床邊，拿手指輕輕捅了一下床上的人兒。

蘇顏拿絲被將整個人矇住，側躺在床上，背對著她，一言不發。

楊開撓著頭，暗罵自己混蛋，怎麼能那樣虐待蘇顏，但之前那種情況和環境下，心中的念頭湧出來竟是沒法壓制，莫名其妙就幹出了那樣的蠢事。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師姐絕對是生氣了，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搭理自己，心中愧疚的同時又有一絲不安。

“師姐你要是生氣的話，就揍我一頓好了，反正我皮糙肉厚打不壞。”楊開側躺上床，一手撐著身子，一手將她攬過來。

依然沒有動靜。

楊開嘆息一聲：“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彆氣了，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辦。”

“沒有。”絲被裡傳來蘇顏的聲音。

“什麼沒有？”楊開精神一震，搭理我就好，就怕你一言不發。

蘇顏翻了個身，似乎那面對著他，只是被絲被遮蓋，看不清表情：“我沒有生你的氣。”

“那你怎麼了？”

“我在生自己的氣。”

楊開啞然，伸手便要將那絲被掀開，蘇顏卻死死拽住，低聲懇求道：“不要，我沒臉見你，別開啟。”

楊開失笑，原來不是在生自己的氣，而是不好意思啊。

想來也是，這麼多年下來，自己與她還是頭一次這麼瘋狂，別說蘇顏是個女人了，楊開回過味來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輕輕地掰開她的手指，好不容易才將她的腦袋從絲被裡弄出來，蘇顏卻緊閉著雙眸，顫抖的眼睫毛彰顯出內心的緊張不安。

“看著我。”楊開沉聲道。

蘇顏抿著嘴，好一會才慢慢睜開眼睛，對上楊開那促狹的目光，又要將絲被蓋住臉。

“好啦。”楊開伸手擋住，替她捋了下額頭上的秀髮，含情脈脈地望著她：“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或者說，昨天那個樣子他更喜歡。

蘇顏拿手捂住臉，聲音透過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