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楊開聽的無語,心說自己都一兩百歲的人,居然被人說是小小年紀?不過人家老闆娘活的更久,倒是有資格說這話。
關鍵說就說,動手是什麼意思?
楊開怒道:“別打了啊,再打我對你不客氣了。”
老闆娘停手,好整以暇地望著他,似笑非笑:“怎麼不客氣?”
楊開囁嚅一陣,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主要是打不過這女人,否則非要她好看不可。
“只有這次,沒有下次,再敢夜不歸宿你試試!”老闆娘忽然哼了一聲,收了雞毛撣。
楊開見狀,這才緩緩起身,扭了扭身子,憤憤道:“你下手可真夠狠的。”
那一下下抽過來,疼的要命,關鍵這女人力道把握的很好,只讓你感覺痛徹心扉,又不會留下什麼傷勢。
“再有下次,我讓你見見更狠的。”老闆娘冷笑一聲,“跟我來!”
楊開不知道她要起什麼么蛾子,但心中慼慼,也只能跟上,不多時,被老闆娘帶了出去,來到院子中,走到白七面前。
老白腆著臉笑:“老闆娘……”
“你閉嘴!”老闆娘瞪了他一眼,白七當即噤聲。
“站好!”老闆娘又望著楊開,指了指白七身邊。
楊開嘴角一陣抽搐,隱約明白老闆娘要幹什麼了,也明白老白這大晚上的不睡覺幹嘛在院子裡起起蹲蹲了。
“老闆娘,沒必要吧?”楊開斜眼望著老闆娘。
老闆娘呵呵一聲笑,一抬手,手上出現那根雞毛撣子。
楊開吞了吞口水,點點頭道:“行,你會後悔的!”言罷,來到老白身邊站定。
“廢話那麼多!”老闆娘冷哼一聲,伸手又是一抓,也不知道從哪抓出來一根圓圓的木頭,架在楊開肩膀上。
楊開頓時被壓的身子一矮,這木頭看著不起眼,圓圓一截不過三尺,但最起碼有十萬斤的重量,怪不得老白扛著有點哼哧哼哧的。
這木頭顯然是一種珍稀的煉器材料。
“下次再敢夜不歸宿,就不是站在這裡這麼簡單的,保證給你丟到大街上!”老闆娘哼了一聲,一拂衣袖朝屋內行去。
老白在後麵點頭哈腰:“老闆娘早點休息。”
轟地一聲,房門關閉,老闆娘壓根沒理他。
院子中,涼風習習,難兄難弟各自抗著一根圓木,傻乎乎地看著彼此。
“太欺負人了。”老白忽然道,“不就是兩晚沒回來嗎,至於這麼小題大做?”
楊開斜了他一眼,嗤笑一聲,閉眸凝神,雖說眼下的情況尷尬丟臉了點,但最起碼沒外人知道,權當修煉了。
本來還想著要回來一千萬的債款,給老闆娘報個喜,如今也沒了這個心思,老白在一旁喋喋不休,憤憤不平,終於惹怒了老闆娘,隔空一掌拍下來,直接被打爬在地上,重新站起之後老實多了。
後半夜,店裡的客人走的差不多,賬房廚子連帶著其他小廝無所事事,一個個跑到後院來圍觀,差點沒把楊開和老白氣死。
直到天亮時分,楊開才開口道:“老闆娘,我們該出去要賬了。”
“滾!”老闆娘的聲音從屋中傳來。
楊開與老白對視一眼,連忙將木頭放在地上,一溜煙跑的不見蹤影。
吃過一次虧,接下來的幾天楊開和老白都老實多了,入夜便乖乖回來跑堂,白天再出門要賬。
幾天下來,該跑的也都跑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等待一月之期,羅海依那邊付清了酬勞,楊開還特意請她吃了頓飯,算是答謝。
其實楊開倒是有心將羅海依引進第一棧中,第一棧如今生意不錯,店裡的夥計有些忙不過來,多一個人手也少一份壓力。若能進第一棧,對羅海依來說也是件好事,且不說酬勞能不能高的過她給人當嚮導,最起碼以後的日子有個盼頭,畢竟是第一棧,縱然是小廝丫鬟,也不是尋常人能招惹的。
不過楊開自覺在第一棧中還沒有什麼話語權,老闆娘最近對他也是橫挑眉毛豎挑眼的,看哪都不順眼,這個時候說肯定適得其反。
楊開便想著等過一段時間,自己把賬款全要回來了,再趁機提一下,老闆娘若是能答應最好不過,不答應也沒什麼損失。
這事也沒跟羅海依說,等確定下來再告訴她也不遲,想來她也不會拒絕這份好意。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平平淡淡,白天在第一棧中跑堂打雜,到也了夜晚客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有功夫自己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