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和這兩個小勢力的主事人說了幾句話,旋即異變突起。
在一聲聲慘呼和嚎叫中,張傲和曹管等人居然直接將兩個小勢力的人全部擊殺。
前前後後不到十息時間,百多號人伏屍滿地。
所有圍觀的人都驚呆了,眼眸顫抖地望著這一幕慘劇,如墜冰窖,遍體生寒。
環視四周,張傲朗喝道:“不替自己的親人朋友報仇雪恨也就罷了,居然還妄想投靠九天聖地,做那親者痛仇者快的事,這些人沒資格活在這個世上,張某也羞於他們為伍,死去之人的仇,張某會替他們報還的,你們安息吧。”
曹管接道:“諸位還請稍安勿躁,九天聖地不過是秋後的蚱蜢,蹦躂不了幾天了。我們會想出一個好辦法,下一次再進攻必能如願以償。現在都散了吧,好好休息休息,幾日後我等還要仰仗諸位幫忙!”
聽他們兩人自說自話,沒人回應,直到這一刻,眾人才知道自己恐怕是惹上麻煩事了。
“騎虎難下,呵呵!”雲城微笑搖頭,一臉的自嘲。
在場那些被拉攏蠱惑來的勢力和強者,如他一樣看明白局勢的不在少數,但是懾於張傲和曹管等人的實力,哪敢明言。
從他們對待星羅門和雪寒樓的手段來看,真要是與他們的想法相悖,那下一個倒在地上的便是自己。
漸漸地,人群散去,自有人來替死去的人收屍。
回到帳篷之後,雲城環顧四周,愣了一下,愕然道:“小姐呢?”
剛才雲萱還和他們在一起,可現在居然不見了。
“心語也不在,大概是有什麼事暫時離開了吧。”紀炎答道。
雲城不禁放心了一些,沒再多問。
叢林中的某一處,雲萱和阮心語兩人一臉警惕地跟在一個青年的身後,直到走出那一片聚集之地,來到了極為偏僻的地方,可那青年腳步不停,依然在朝外面走著。
“喂,你是哪個勢力的弟子,叫什麼名字?”阮心語耐心不太好,跟了一陣,見他什麼話都不說,只帶著自己和雲萱往前走,不由地嬌喝起來。
這青年實力不高,所以她也有恃無恐,並不擔心對方會把她和雲萱怎麼樣。
“兩位姑娘,在下劉貴,是戰魂殿的弟子。”那青年連忙回應,態度還算不錯。
“戰魂殿的?”阮心語黛眉一皺,“你把我們叫出來做什麼?你剛才所說的大事,到底是什麼事?”
“呵呵,兩位跟過來就知道了,請兩位放心,我不是壞人。”劉貴呵呵笑著。
阮心語冷哼一聲:“聽你這麼說,我怎麼覺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啊。既有大事,你為何不向你們的殿主稟告,反而偷偷摸摸地把我們帶出來,老實說,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我沒什麼企圖啊。”劉貴欲哭無淚,“我也是受人所託,那人讓我把你們……不對,把這位姑娘帶過去,是你自己要跟來的。”
“受人所託?”雲萱聞言芳心一顫,莫名地生出一種期待的感覺,急急問道:“什麼人託付你辦這種事?”
劉貴期期艾艾了一陣,無奈道:“姑娘你就別問了,在下也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啊,實在是不能說。不過你們放心,就快到了。”
雲萱連忙將視線投向遠方,神識外放,卻什麼都看不到,也感應不到。
“雲萱,我覺得這小子有些可疑,說不定前面有什麼陷阱在正等著我們,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阮心語在雲萱身邊輕聲道。
雲萱抿嘴一笑:“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他是戰魂殿的弟子,沒道理這麼做吧。”
“那為何要把你帶過去?分明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說不定是看上了你的美色!”
“別嚇我啊……”雲萱連忙緊了緊自己的衣衫。
“兩位若是實在不放心,就先控制住在下如何?到時候真要是碰到了什麼危險,在下的生死全由你們決定。”劉貴聽她們竊竊私語,頓時明白她們對自己還是不放心,當即主動提議道。
“這個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阮心語立刻行動起來,三兩下便將劉貴制住,封鎖了他一身真元。
劉貴一臉無所謂,坦然至極,繼續前頭帶路。
看他這幅模樣,雲萱和阮心語倒是放心不少。
一直走了有十幾里路,來到附近的一個小湖泊邊,劉貴才撥出一口氣,指著前方道:“到了,那人就在那邊等你們。”
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阮心語不禁捂住了嘴巴,失聲嬌呼,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