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副堂主!”楊開衝武正奇抱拳一禮。
武正奇微微頷首。
那邊魏成也走了過來,在武正奇左側站定,身後兩個血侍亦步亦趨。
武正奇挑了挑眉:“承蒙兩位看的起,邀武某人來做這個鬥法的見證人,武某不勝榮幸,也希望兩位丹師能夠以和為貴,點到為止,莫要傷了同門情意。”
這般說著,瞧瞧魏成,又看看楊開,接著道:“兩位若是沒別的意見,那今日鬥法便開始吧,老規矩,鬥法總共三場,贏兩場者為勝,另外鬥法臺上不得使用武器,兩位沒問題吧?”
魏成與楊開皆表示沒問題。
“那好,具體如何切磋還請兩位自行商議,武某就不摻和了,今日來此,只當個見證人!”這般說著,武正奇便走到一旁,靜靜觀望起來。
鬥法臺上,魏成瞧著楊開身後那魁梧如鐵塔一般的楊槐,皺眉道:“楊丹師,你就只帶了一個護衛過來?這如何比試?”
楊開笑了笑:“難道不可以?規矩是勝兩場者贏,沒說要帶幾個護衛吧?”
魏成搖頭道:“話雖如此,但楊丹師是不是太小瞧魏某了,你從血侍營中帶出來的這護衛不過天階二層,我身邊這兩位最低的也有天階六層,他不可能是對手。”
“是不是對手,打過才知。”
魏成深深地凝視著楊開:“楊丹師,你若是能與魏某賠禮道歉,之前的事魏某就當沒發生過,也免得楊丹師等會丟人現眼。”
楊開緩緩搖頭:“魏丹師,有自信是好事,信心過頭就是自大了。”
魏成臉色一沉,冷哼道:“我願息事寧人,但楊丹師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就休怪我這個做師兄的以大欺小了,我倒要看看,你兩個人如何勝的過我三個人,老規矩,前兩場武鬥,若是分不出勝負,便交由你我來最後一戰。”
“可以!”楊開點點頭,“不過在此之前,咱們是不是該加點彩頭?要不然光這樣切磋也沒什麼意思。”
“彩頭?”魏成一怔,“你想加什麼彩頭?”
楊開扭頭望著武正奇:“副堂主,這樣不違反宗門規矩吧?”
武正奇淡淡道:“此間一切你等自行商議便可,只要不鬧出人命都沒有關係。”
“明白了。”楊開點點頭,伸手取下自己腰間的配劍,舉在自己眼前:“靈兵一把,不知這個彩頭夠不夠!”
魏成聞言眼簾一縮,就連武正奇也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鬥法臺下諸多丹師更是一陣譁然。
“靈兵,你這是靈兵?”魏成訝然地望著楊開。
楊開隨手將清虛劍拋給武正奇:“是不是靈兵,武副堂主一驗便知。”
武正奇伸手接過清虛劍,把劍出鞘,觀望一陣,臉上不由露出嚮往之色,片刻後還劍歸鞘,頷首道:“確實是靈兵無疑!”
武正奇都這麼說了,魏成自然不會不信,有些狐疑地望著楊開,不知他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武正奇不解道:“楊丹師,你確定要拿這靈兵來當此次鬥法的彩頭?此物可是相當貴重的。”
放眼這神兵界,十大神兵不出,靈兵便是最好的武器了,每一件靈兵都有極強的威能,靈階武者有靈兵在手,跟沒有靈兵在手,能發揮出來的實力是完全不一樣的,武正奇雖然也是靈階,但他至今還沒有自己的靈兵,此刻見楊開這樣一個天丹師居然隨手拿出來一件,而且是用來當彩頭的,不免生出一種暴殄天物的感覺。
這東西要是自己的該多好。
楊開笑了笑:“最近手頭拮据,除了此物實在沒有拿的出手的東西了。”
那邊魏成神色變換一陣:“看樣子楊丹師對自己很有信心啊。”
連靈兵都拿出來當彩頭了,這不是自信爆棚,而是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中,這讓魏成不免有些惱火。
“雖然我也很想將此靈兵收入囊中,但可惜,魏某沒有合適的東西當做彩頭。”魏成有些惋惜地搖頭,這麼大好機會放在自己眼前就這麼錯過,實在可惜。
“沒關係,我也不需要什麼太貴重之物,紅玉這東西,魏丹師總該有的吧?”楊開笑著問道。
“紅玉?”魏成一愣,“你要我拿紅玉當彩頭?”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連那邊的武正奇也一臉震驚的模樣,心中暗罵敗家子啊敗家子,一件靈兵豈是紅玉能衡量的?
“我說了,最近手頭有些拮据,魏丹師有紅玉就成!”楊開點點頭。
“紅玉……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