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色不衰,比起許多武者甚至都要保養的好,這一切都得歸功於簫浮生的手段。
見兩個美婦走來,秦澤連忙抱拳,不敢有絲毫不敬,恭聲道:“兩位,請回稟師叔,他要的人我帶過來了。”
“就是這兩個?”其中一個身穿月白長裙的美婦笑吟吟地看了看董輕煙和楊開。
“見過前輩!”董輕煙倒也懂得禮數,與楊開兩人連忙行禮。
美婦輕笑一聲:“叫我香姨就好,這是蘭姨。”
董輕煙嘻嘻笑著,乖巧地又行一禮。
香姨又道:“來到這裡不必拘謹,當成自己的家就好,以後你們二人還要在這裡住很長時間呢。太拘謹的話,你們難受,我們也難受。”
另外一個美婦蘭姨笑著道:“我們當年上雲隱峰的時候,也跟你們差不多年紀,一晃就二十多年過去了。”
董輕煙見她們二人如此親切,緊張之色也漸漸放鬆。
“兩位,師叔他……”秦澤待她們寒暄完,這才恭敬請示。
“大師正在煉丹,山底下的訊息早就傳回來了。你們先回去吧,待大師煉完那一爐丹,自會與他們見面的。”
聞言,不但三個藥王谷的年輕弟子臉色黯然,就連秦澤也略顯失望。
“有勞兩位!”秦澤很快便整理好臉色,一抱拳,領著三個藥王谷弟子退去。
待他們走後,兩個美婦才衝楊開和董輕煙招手,笑容滿面地替他們安排住處。
雲隱峰長年累月就只有她們和簫浮生三人,簫浮生經常閉關煉丹,十幾天不見人影,兩人這麼多年來相依為伴,現在又來了楊開和董輕煙,多了許多生氣,她們自然歡喜。
雲隱峰不象其他偏峰,沒什麼需要注意的,也沒那麼多條條框框的約束,一切都很自由。
安排好楊開和董輕煙的住處,兩人便離去了。
一連在雲隱峰上住了三天,簫浮生依然沒露面,只有兩個美婦時常來看看楊開和董輕煙,噓寒問暖。
三日後,正當董輕煙神神叨叨,唸叨簫浮生什麼時候才能出關之際,一股強橫的能量波動突然自不遠處傳了出來。
楊開神色微變,與董輕煙對視一眼,趕緊竄出屋外。
那兩個美婦也已經走了出來,怔怔地望著一間屋子。
這是簫浮生的住處。
不大片刻功夫,房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髮鬚皆白的年約六十多歲的老者,老者面容祥和,只不過此刻卻眉宇緊皺,手上捏著一枚通體金黃色的丹藥,一邊走一邊皺眉觀察。
董輕煙頓時緊張起來。
心中一直膜拜的人就出現在自己眼前,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楊開也在打量這位煉丹界傳說中的人物,赫然發現這人渾身上下竟沒一點元氣波動,他就象是個普通的老頭子,平淡到不能再平淡。
但簫浮生根本不可能是普通人,他最起碼也是位神遊境的高手。
楊開不禁肅然,能將一身精華收斂到這種程度,這個簫浮生不簡單!
“沒有丹紋,沒有丹紋……沒有丹紋我要之何用。”簫浮生面色痛苦地念叨幾聲,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楊開撇了他手上的丹藥一眼,發現這丹藥靈氣十足,即便隔著幾丈也能嗅到丹香,而且通體圓潤,丹粒飽滿,分明是一顆天級以上的好丹。
可現在這枚丹藥竟被簫浮生貶的一文不值。
“大師。”兩位美婦中的香姨輕聲呼喚著,“人已經來了。”
“恩?”簫浮生這才從深思中回過神,隨手將捏著的丹藥丟給其中一位美婦,這才興致勃勃地朝楊開和董輕煙打量過來。
“恩,不錯不錯!”繞著董輕煙轉了幾圈,簫浮生連聲讚道。
到了這時候,董輕煙反倒板起了小臉,一本正經,動都不敢動。
又繞著楊開轉了幾圈,簫浮生突然皺起眉頭:“也不錯,但是殺氣太重!”
楊開心中一凜。
簫浮生卻輕描淡寫地帶了過去:“你們兩個把手伸出來。”
楊開和董輕煙依言伸出一隻手,簫浮生彈指搭上兩人的手腕,查探半晌,老臉上洋溢起笑容,眼睛中微微放光,大有深意地朝楊開看了過來:“你在考驗的時候作假了!”
楊開一愣,旋即訕笑一聲:“前輩目光如炬。”
董輕煙愕然當場,連忙替楊開辯護:“他沒有作假啊,他服下那枚毒丹,也把毒氣逼了出來,怎麼會作假的?”
簫浮生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