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事是南某的不是,還請楊公子不要往心裡去。”
胡嬌兒不禁鄙夷一笑,剛才的南笙是何等霸道囂張,面對二等宗門的十幾個弟子們,生殺予奪,絲毫不容反抗。
可是現在在面對一個超級勢力的公子時,表現的卻是這般卑微,就差沒跪下給楊開磕頭認錯。
前後判若兩人,態度差別之大讓人為之側目。
笑聲傳入南笙耳中,越發讓他心裡不是滋味,臉色也是精彩紛呈,乾笑道:“姑娘你也不要見怪,南某給你道歉。”
“哼!”胡嬌兒冷笑,撇過臉蛋不去看那現實的嘴臉。
南家和向家的四個神遊境也不得不拉下臉皮,齊齊抱拳道:“楊公子大人大量,還請原諒我等剛才的無禮!”
楊開輕輕地呼了一口氣,神色淡然地看了他們一眼,輕笑道:“不知者不怪嘛。”
聽他這麼說,向家和南家諸人皆是面色一喜。
今天的事,只要楊開不去追究,那便萬事大吉了,而且楊家奪嫡之戰即將開始,楊開身為楊家的嫡系公子,自然也是要拉攏助力,集結黨羽才能有希望奪取下一任家主之位的。
向家和南家,都是一等世家!這樣強大的助力,只要楊開還想在奪嫡之戰中獲勝,就必定會去拉攏。俗話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今日的事楊開也沒什麼損失,氣量大些,自然可以輕描淡寫地帶過去。
搞不好,今日還能與楊家的公子交好呢,成就一段不打不相識的佳話。
腦海中飛速轉著,種種念頭劃過,向楚和南笙都是神色喜悅而又期待。
正開心的時候,楊開肩膀上的那隻銀血金羽鷹忽然又淒厲地慘叫了一聲,似乎被人給傷到了一般,撲騰著翅膀就飛上了高空。
“怎麼回事?”向楚急切地問道,話一問出口,便神色愕然地看著楊開,一臉的迷茫和不解。
其他人也一樣如此。
只見楊開手上此刻正捏著兩根金色的羽毛,這兩根羽毛閃爍金光,如精打細磨而成的刀片,長短一般,造型流暢,分明是從銀血金羽鷹身上拔下來的。
怪不得那隻雄鷹忽然受驚飛了起來。
拔下羽毛,楊開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將它們丟在地上。
“楊公子,你這是何意?”南笙一腦袋的霧水,皺眉看著楊開。
這銀血金羽鷹生得神俊,賣相極佳,而且又是珍惜寶貴的異獸,更是尋找到他楊開的功臣,就算楊開再不喜歡它,也不至於突然對它下手吧。
搞什麼呢?南笙想不明白。
向楚比起南笙卻是心思玲瓏不少,看著楊開手上的兩根金羽,隱隱有些不好的感覺,但還不等他想個透徹,兩道人影已經飛速地朝這邊接近過來。
兩人的速度極快,身上具是華光流轉,一看便知實力不低。
幾百丈距離,轉瞬就已抵達。
來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魁梧,神色冷酷,臉上一道長長的疤痕,橫貫左右,如一條蚯蚓般,猙獰在鼻樑上,渾身氣勢如刀,殺氣凜然,一看便是身經百戰之輩。
女的風華正茂,身材婀娜,看不出多大年紀,生得端莊美麗,一雙鳳眸隱有精芒閃過,瓜子型的臉蛋上無悲無喜,神情冷漠。
無論男女,都是神遊境高手,但他們給人的感覺,卻比向家和南家的高手要強勢很多。
在見到他們的那一瞬,所有人都不禁地將他們和南家向家的四位神遊境比較了一下,但卻都得出了一個同樣的結論,單打獨鬥,那四人沒一個是這一男一女的對手。
楊家的每一隻銀血金羽鷹身後,都會跟著楊家的高手,以方便一旦找到楊家的嫡系公子,便將其護送回家。
眼前這兩位,顯然是一路跟著銀血金羽鷹才來到此處的。
兩人的腰間,都掛著一塊玉牌,上書一個血紅色的楊字。
“楊家血侍!”那方老不禁低呼一聲。
楊家血侍,世代侍奉楊家,對楊家忠心耿耿,他們中間的每一個人都天資出眾,從小便開始培養,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助其成長。
他們的出身可能不比那些世家公子小姐們高貴,但是他們能取得的成就,卻絕對不比那些公子小姐們低。
楊家有一位神遊之上的太上長老,當年便是血侍的身份。可是如今,楊家將之奉為上賓,即便是嫡系弟子見到了他,也得行大禮叩拜。
所以楊家血侍也代表了強大的戰鬥力,所有的血侍,都幾乎具備了越階作戰的能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