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呂斯曾經見過一次,也只能回憶出一小半的內容,根本想不起全貌。
但楊開此刻卻彷彿信手拈來,隨意地將完整的陣法畫了出來,顯然對此已經爛熟於胸。
“就是這個!”呂斯連連點頭,第二次見到,還是看不太懂,閉上眼睛去回憶,也回憶不起太多的內容。
畫完之後,楊開隨手將靈陣抹去,抬眼望著呂斯。
此刻呂家的這位高人終於不敢再小覷楊開,心知那一枚玄丹恐怕真的要寄託在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上了。
神色緊張中帶著一些期待之意,呂斯甚至有些小心地詢問:“楊公子,那枚玄丹的事……”
“給我紙筆,我現在可以修書一封!”
“快拿紙筆來。”呂斯連忙對外面吆喝一聲,老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潤。
屋外眾人正心緒起伏,聽呂斯這麼一喊,都是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呂梁連忙朝一人吩咐:“速去!”
那位神遊境也是不敢有絲毫耽擱,身子化為一道青光直接從原地消失。
僅僅只是十息,便又返回,手上拿著筆墨,恭敬地走了進去,放在楊開面前,又恭敬地退出。
“楊公子請!”呂斯親自將紙張鋪開,又將筆墨沾好,遞給楊開。
楊開微微一笑,拿起筆就寫了起來。
呂斯眼巴巴地望著,一個字也不肯落下。
楊開的這封信寫的很平淡,內容也如呂斯想的一樣,請求簫大師為呂斯煉丹一枚。
寫完之後,楊開直接遞了過去,呂斯真元一轉,將字跡烘乾,小心翼翼地摺疊起來,放在懷中,還慎重無比地拍了拍胸口,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這次再去,恐怕不用象上次一樣吃閉門羹了。
“楊公子見笑。”做完這些,呂斯才有些尷尬地抱拳道。
“無妨!”
“還請楊公子在呂家多盤亙幾日,老夫這就前去雲隱峰,若是真能丹成,回來之後定將玉床送上!”呂斯誠懇道。
楊開皺了皺眉頭:“這不行,我現在就要玉床,我還得回中都呢。”
呂斯頓時露出為難的神色:“可是這是一枚玄級中品丹啊,即便簫大師出手,也不一定能絕對煉成,萬一煉製失敗,老夫還需要這玉床的。”
他說的倒也是實話,雖然說簫浮生能夠煉製出玄級上品丹,可是煉丹這種事,誰也不敢打包票,說不定簫大師哪一次狀態不好就沒煉製成功。
真到了那時候,玉床也沒了,那呂斯哭都沒地方哭去。
“這樣吧,你再幫我帶一個東西個大師,保證可以丹成!”楊開皺眉想了想,揚聲對外面喊道:“誰身上有用不到的玉?”
屋外眾人互相瞅了瞅,齊齊將目光定格在呂梁腰間掛著的一塊羊脂白玉配上。
呂梁下意識地捂住了玉佩,瞪眼瞅著眾人:“幹什麼?這是老夫的定情信物,佩戴多年了!”
“送進來!”呂斯一聲吆喝,呂梁立馬啞火。
走了進去,將腰間的玉佩取下,點頭哈腰,陪著笑臉遞給楊開問道:“楊公子,你要老夫的這塊玉是做什麼的?”
楊開咧嘴一笑,伸出接過玉佩,然後運起真元,狠狠地朝那塊玉上拍下。
呂梁陡然心涼了一截,在他提心吊膽的注視下,那一掌正轟在玉佩之上,卻沒損它分毫,只是似乎有一些真元鑽了進去。
凝神觀望,呂斯和呂梁都心中驚歎,越看越是驚訝佩服。
兩人何嘗看不出,楊開這是在操控真元,往在玉佩中製造一些痕跡。
簡單的來說,他是用這種方法在傳訊!
傳達一些不好用文字表達的資訊!
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這得非常微妙而精準地操控真元,才能做到這一點。真元的輸出少了不行,多了也不行!
好半晌,楊開才收回手掌,將玉佩遞給呂斯道:“你將這個交給大師,我保你丹成!”
語氣相當自信。
呂斯鄭重接過。
楊開又咧嘴一笑,道:“不過這玉中的資訊只能被窺探一次便會消失,所以斯長老這一路可得小心保管了。”
呂斯愕然,旋即搖頭苦笑,心知他留在玉中的資訊重要無比,不想讓自己得知,才用了這個方法。
也不介意,呂斯凝重點頭。
呂梁也在一旁眼巴巴地道:“斯長老,這可是我多年前與內子的定情信物,您可千萬要帶回來啊!”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