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開聞言笑道:“適逢其會,舉手之勞,不必啦。”
上官瓏微笑道:“救命之恩不可不報,否則傳揚出去,世人豈不是要說我飛花舫是忘恩負義之輩?另外我飛花舫還準備了些許薄禮,請諸位笑納。”
楊開轉過身,凝重道:“夫人言之有理,若是因為此事而讓世人誤會就不好了,有損飛花舫的名譽,既然夫人盛情,那我等就叨擾了。”
上官瓏伸手示意:“請!”
蓮花秘寶巨大,內裡裝飾也極盡奢華,彰顯飛花舫的深厚底蘊,那花蕊所在,赫然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楊開等人便在上官瓏的引領下入了殿中。
眾人分賓主落座,眼見盧雪和郭子言兩人都恭恭敬敬地站在楊開身後,一副赤膽忠心的模樣,上官瓏與飛花舫的幾個中品開天對視一眼,越發肯定楊開來頭不小了。
要不然,一個帝尊境又哪有這般風姿?而且觀楊開儀容,似也是久居高位之人,面對眾多中品開天面不改色,反而氣定神閒的地打量殿內的裝飾。
恍惚間,楊開扭頭朝上官瓏望去,微微一笑道:“久聞飛花舫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底蘊不俗,單此蓮花秘寶便讓人大開眼界啊。”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上官瓏望著自己有一股審視的味道,倒沒有什麼惡意,反而透著一股饒有興致。
雖說他知道飛花舫這個勢力也沒多久,根本談不上什麼久仰大名,但花花轎子人人抬,說幾句好話也不損失什麼。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飛花舫那些開天境們都面含微笑,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上官瓏更是抿嘴道:“楊小哥見笑了,放眼這三千世界,我飛花舫不過滄海一粟,比起那些洞天福地根本不值一提。”
楊開凝重頷首:“是啊,各大洞天福地乃是一等一的勢力,個個都經歷了數萬年甚至更長時間的積累,非我等這些二等勢力能比啊,人家隨便伸根手指也能將我們碾碎。”
上官瓏聽他說的煞有其事,心頭一動:“楊小哥見過哪家洞天福地的氣象?”
楊開緩緩搖頭:“倒是無緣得見,只是有所聽聞罷了。”
上官瓏微鬆了口氣,聽楊開的話,還以為他跟哪家洞天福地有什麼淵源,如今既然沒有,哪就沒什麼壓力了。
旁邊一個四品開天道:“楊小哥,之前聽你說來自虛空地,請恕我等孤陋寡聞,這虛空地位於哪個大域?”
這四品開天,正是之前接住上官玉的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楊開總感覺這人跟上官玉也有幾分相似之處。
“這位是……”楊開徵詢望去。
上官瓏抿嘴微笑:“這是外子,也是我飛花舫的右護法。”
那四品開天抱拳道:“在下童玉泉!”
楊開愕然,瞧瞧上官瓏,又瞧瞧這童玉泉,總算明白上官玉為何與這人也有幾分相似,原來人家是父女二人!
這麼說來,在飛花舫中,是女人當家做主咯?畢竟這童玉泉修為都比上官瓏矮了一截,在飛花舫中怕是沒什麼話語權。
“原來是童護法!”楊開抱拳,“諸位沒聽過虛空地也正常,因為我虛空地才剛剛建立。”
“剛建立的二等勢力!”眾人聞言譁然。
在這三千世界,任何一個勢力的成立壯大都需要長時間的積累,並非一蹴而就。不過看楊開身邊跟著一個五品開天作為護衛,倒也有這個資格。
上官瓏遲疑:“那這虛空地的主人……”
“正是不才在下。”楊開微微笑道。
眾人都愕然不已,一個帝尊境居然是二等勢力的魁首,放眼這三千世界只怕絕無僅有。愈發肯定楊開背後有什麼靠山了,否則又怎會讓人家開天境言聽計從?只不過既有這般背景,他又為何跟那些洞天福地又沒有關係?讓人實在不解。
上官瓏收斂眼中異色,輕聲道:“放眼這三千世界,任何一個勢力的底蘊都在乎開天境,開天境多則底蘊強,反之則弱。”
楊開嘆息道:“夫人說的不錯,我也正愁這事,我虛空地如今滿打滿算,也不過五位開天境而已,力量實在薄弱。”
月荷,陳天肥,盧雪,郭子言,算上新收入忠義譜的黑河,確實只有五位開天境,這就是虛空地最根本的底蘊了。
飛花舫眾人聞言面面相覷,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就算是一個三等勢力,恐怕也不止五位開天境吧?這個數量委實太少了一些。
他們不知道的是,虛空地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