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溫順,甚至可以說是軟弱,可是今日卻彷彿變了個人似的。
姚卓自然知道她為何有如此變化,顯然是因為冰雲有訊息的緣故,他內心中冷笑不迭,暗暗不恥這女人有了靠山就強硬的態度,冷笑道:“此事可是貴宗大長老親自同意之事,我等也廣昭北域各大宗門,豈是安谷主一言就可以否定的,傳揚出去,只怕會讓各路豪強笑話你冰心谷出爾反爾。”
孫芸秀往前一步,冷然道:“我之前確實答應了,但是我現在反悔了,紫雨與少宗主的婚事就此作罷,所有責任本宮一力承擔!”
姚卓一呆,只覺得腦子嗡了一下,手指著孫芸秀哆嗦不已,半晌說不出話,顯然是被氣的不輕,他怎麼也沒想到,如此大事,孫芸秀說反悔就反悔了。
冰心谷可以不在乎名譽的損失,問情宗不能不在乎啊。兩日之後若是無法成親,可是會讓整個北域看了笑話的。
那邊封溪聞言,神色一怒,低喝道:“孫長老,做人可不能如此言而無信,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豈能這般失信於人!”
孫芸秀表情古怪地望著他,淡淡道:“你哪知眼睛看出本宮是男子漢大丈夫了,本宮是女人!”
封溪頓時無語,剛才他也是被氣急了,導致有些口不擇言,話一出口就知道有些不對,可已經收不回來了,只能咬牙道:“好,諸位的態度本少知道了,兩日之後,家父會親自過來,希望到時候諸位的說法會讓他老人家滿意,告辭!”
說著,目光怨毒地掃了一眼楊開,然後攙扶姚卓朝外行去。事情鬧成這樣,他與姚卓也沒臉面繼續留在冰心谷做客了,只能離開這裡。
而冰心谷眾女聽說兩日之後問情宗主會親自過來,都是臉色一變,顯然對這個問情宗主極為的忌憚。
楊開冷著臉,望著封溪和姚卓,心中殺念如潮。剛才若不是他在關鍵時刻祭出了冰雲給他的帝絕丹,今日他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這樣就浪費了一枚帝絕丹,他哪願意讓這兩人平安離開?怎麼也要付出點代價吧?所以不等兩人轉身,楊開就爆喝一聲:“這就想走了?你們也是太天真!”
眾人聞言,全都表情一變。
冰心谷眾女似乎直到此刻才認識到楊開的膽大包天,今日之事鬧成這樣,就這般收尾,息事寧人無疑最好不過了,可看楊開的架勢似乎是不想善罷甘休啊。
他一個道源三層境,如何敢與一個帝尊兩層境這樣叫板?難道他手上不止一枚帝絕丹,可就算有另外的帝絕丹,以他現在的狀態也沒辦法祭出啊。
姚卓和封溪也不知道楊開在搞什麼東西,聞言都頓住了步伐,封溪目光噴火,一副恨不得將楊開抽筋扒皮的架勢。
姚卓更是冷哼一聲,道:“今日算是我等栽了,小子你還要作甚!”
楊開冷然一笑,道:“副宗主這麼氣勢洶洶是想吃人啊!剛才副宗主大人不知廉恥恃強凌弱衝本少出手,本少可是被嚇得半死,到現在魂魄還未歸位,不知遊離何方,日後只怕三魂七魄無法全滿了,本少光明前途就此毀於一旦。副宗主大人給本少造成這般不可磨滅的創傷,就沒點表示?”
“嘩啦!”冰心谷眾女一起暈倒,表情古怪地望著楊開。
什麼被嚇得半死,什麼魂魄還未歸為,什麼不可磨滅的創傷,這分明都是胡扯啊,姚卓此前衝楊開出手,楊開根本沒有與之正面交鋒,只是祭出了一枚帝絕丹就化解了危機,怎會遭遇什麼創傷。這小子睜眼說瞎話,竟是一點都不知臉紅。
眾女也算是漲了見識,暗暗心想一個人臉皮原來可以厚到這種程度啊。
封溪大怒道:“我看你分明好好的,哪有什麼創傷?”
楊開冷哼道:“少宗主可別睜眼說瞎話,本少現在頭昏腦漲,搖搖欲墜,難道你看不到,還是說少宗主眼睛長屁股上去了?”
“你,你……”封溪還真沒見過如此無恥之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才算有力。
冰心谷眾女也都是臉色發紅,暗暗覺得楊開說話如此粗魯,簡直有辱斯文。
那邊姚卓思量了一會兒,這才如夢初醒道:“小子你想訛我?”
楊開道:“副宗主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做什麼。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傷了本少根基,讓本少武道之路就此終結,本少也不與你一般見識,拿點東西出來補償一二也說的過去吧?”
“這不就是在訛我?”姚卓大怒。
楊開皺眉,摸著下巴沉吟了片刻,嘆道:“好吧,我就是在訛你,副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