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等級的武者的較量,卻是三招之內分出勝負,確實可以用碾壓來形容。
“此後每一天,這丫頭都會來升龍臺一戰,但凡與她拼鬥的對手,沒有一人在她手上撐過一盞茶功夫,她氣息凌厲,出手兇狠,所以大家都稱呼她叫羅剎女了。”
“原來這丫頭這麼厲害啊。”那人聽的眼睛冒光,驚呼連連,大感興趣地朝擂臺上望去。
“羅剎女確實不俗,但固山也不差啊,我還是覺得固山會贏。”那先前開口說話的人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第三人輕輕冷笑一聲:“固山確實實力不錯,根基沉穩,源力雄渾,但是他絕對不是羅剎女的對手。”
“你憑什麼這麼說?”
“是啊,這位朋友未免太武斷了點,你看看擂臺上的戰況,分明是羅剎女被固山壓制住了啊,固山的兇狠程度絲毫不比那丫頭差。”
第三人悠悠地瞧了擂臺一眼,淡淡道:“我既然這麼說,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朋友有何高見,說來聽聽。”
“固山的實力成長已經到他的極限了,除非他能突破帝尊境,否則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半點提升。但是羅剎女不同,她之前似乎很少與人動手,空有一身強大的修為實力卻從來沒有動用過,她在這升龍臺上的每一戰都在成長,今日的她比起二十天前的她,厲害了何止一點半點?不知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她與固山之爭,最開始的時候還全面落入下風,可是現在。在防守之中已經可以找機會反擊了,若我所料不錯,她在這一戰中也在急速地成長,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徹底超越固山。將他轟下升龍臺。”
聽此人這麼一說,另外兩人仔細想了想,發現確實是這樣的,不由一陣佩服,齊聲道:“朋友說的有道理,如此看來。固山還真有可能不是她的對手啊。”
“只是這丫頭從哪裡冒出來的,看年紀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是修煉了什麼駐顏的秘術麼?”
“哼,這丫頭雖然氣息凌厲,但稚氣未脫。明顯年紀不大。”
“朋友對這羅剎女看樣子很瞭解啊,你研究過她?”
這人嘴角一抽,悠悠道:“研究過,因為……她第一戰的對手就是我!”
“啊?”另外兩人都驚詫地望著他,沒想到他就是那個被羅剎女三招打的吐血暈過去的武者,一時間好不尷尬。
四周看臺上,許多人都在議論這個羅剎女,想知道她到底出身哪個宗門。但她的招數天馬行空千奇百怪,根本無法讓人有所推測。
更何況,她根本沒有動用秘寶的痕跡。自然無法從秘寶來推斷出身了。
這種微妙的神秘感,愈發讓人對她感興趣。
楊開神色淡漠地望著擂臺,心情也是有些古怪。
他沒想到張若惜會跑來打擂臺,而且竟在短短的二十天功夫,混出了一個響噹噹的名號,並且讓整個紫嶽城的武者都忌憚無比。
他印象中的張若惜可不是這樣。與擂臺上的那個小丫頭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他忽然有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這幾年養了一頭蟄伏的兇獸。平時在籠子裡的時候乖巧無比,可一旦放出籠子。便能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擂臺上的爭鬥如火如荼。
那被張若惜第一戰只用三招就打的吐血暈過去的武者雖然修為不到家,但眼力卻是極為高明。
或許他這二十天來忍辱負重,一直在研究張若惜的緣故,所以能清楚地看到張若惜的恐怖成長。
固山與她的爭鬥從最開始的全面上風到勢均力敵,再到落入下風,攻防轉變的極為明顯。
兩人都沒有動用秘寶,張若惜是沒有自己的秘寶,只有一件貼身穿戴的鳳彩霞衣,不過此刻也沒有催動這帝寶的防禦威能,而固山則是紫嶽城的成名人物,人家一個小丫頭都沒用秘寶,他就算想用也不好意思拿出來。
各種秘術在擂臺之上交錯碰撞,能量激動,那光幕不斷地濺射出層層漣漪。
與固山的穩打穩紮比起來,張若惜出手的風格靈動飄逸,別具一格,她似乎有一種極為敏銳的戰鬥本能,楊開從未見過甚至沒有聽說過的種種秘術在她手上大放異彩,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學會的,又是從哪裡學來的。
固山身上的血色光芒被轟的搖晃不斷,逐漸暗淡下去,連帶著他的氣息也是浮沉不定。
強敵!固山心中暗凜,雖然早就聽聞這個在二十天內攪的紫嶽城武者苦不堪言的小丫頭實力不俗,但直到真的對上,固山才知道自己有些小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