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陶執事將目光投向楊開身上。
楊開輕笑一聲,道:“難道陶執事就因為我與秦老哥想要求見貴殿溫殿主,便要我們自斷一臂?這算哪門子道理,青陽神殿就是這麼待客的?南域頂尖宗門,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他語氣譏諷,讓對面幾人都怒目而視。
陶執事更是冷笑一聲,道:“你們擅闖我青陽山脈,本執事便可取你們性命,如今繞你們不死,你們就應該感恩戴德地留下一臂離開,再囉嗦的話,你們就不用走了。”
他一副自信的模樣。
倒也不奇怪,他是道源兩層境,楊開與秦朝陽道源一層境的修為一目瞭然,陶執事並不覺得他們是自己的對手。更何況,他身邊還有兩個道源一層境的同伴。
楊開道:“僅僅只是因為我們的那個要求?”
“是!”
“這就奇怪了。貴殿宗規中有說外人不得求見溫殿主?”
“自然沒有,不過……你們又有何資格求見殿主大人?”
青陽神殿殿主溫紫衫,乃是實至名歸的帝尊三層境強者,身為站在武道巔峰的人物,可不是什麼人說見就見的。想要見他,最起碼也是帝尊境才行,楊開和秦朝陽兩個道源一層境武者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讓人……忍無可忍!
這就好比一個衣衫邋遢的乞丐,欲要求見一國尊貴的皇女。那些護衛們自然寧願將乞丐幹掉,也不能讓其玷汙了皇女的雙眼。
“我與秦老哥既然千里迢迢趕來此處,自然有求見溫殿主的原因。”楊開沉聲道,“不如這樣,陶執事你將此事回稟一下溫殿主,至於見還是不見。那也是殿主大人的事了。”
“放肆!殿主大人日理萬機,怎會見你們這種小人物!”陶執事冷哼一聲。
楊開饒有興致地打量他,道:“陶執事這麼說……該不會是因為你也見不到溫殿主吧?”
說完,也不等他否認,楊開一副醒悟的模樣。自語道:“是了,以陶執事的地位,想見溫殿主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這樣吧,陶執事,你去回稟一下你能說得上話的長老或者護法什麼的,讓他們轉告溫殿主如何?”
“本執事行事,何須你來教!”陶執事似乎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顯然是被楊開給說中了。
楊開不為所動,淡淡道:“陶執事,我與秦老哥前來此地。不但有求見溫殿主的原因,也有非讓他非見不可的依仗!你確定要將我們趕出青陽山脈?”
那陶執事聞言,眼簾不禁一縮。
楊開給他的感覺鎮定過頭了,絕非一個道源一層境武者能夠表現出來的,似乎殿主大人真的會接見他們一樣。
若他們真給殿主大人帶來了什麼重要的情報,卻被自己攔在這裡。並且趕了出去,等到日後殿主大人知曉。自己也脫不了干係……
想到這裡,陶執事壓抑著心中的不爽。開口道:“你二人有什麼讓殿主大人非見不可的依仗?說來聽聽,若真的如此,本執事自當為你們通報。”
楊開聞言,瞧了秦朝陽一眼。
秦朝陽知道事已至此,必須得拿出來什麼了,否則連青陽神殿的大門都別想進去。
他伸手從空間戒裡將那玉女乞丐令取了出來,微微動用了點力量,朝陶執事拋去,道:“執事大人只需將此物轉交給溫殿主,他自然就明白了。”
說這話的時候,秦朝陽雖然還算鎮定,但心中卻是在暗暗祈禱,祈禱當年遇到的那位高人並非在拿他開玩笑,若是這玉女乞丐令不起作用的話,那他與楊開今日恐怕就真的在劫難逃了。
“這是什麼?”陶執事伸手將那令牌接過,放在手心上仔細打量起來。
另外兩個道源境也湊過去瞧了瞧。
很快,陶執事的臉色變幻起來,從最初的驚疑到不解,旋即愕然,憤怒,厲喝道:“大膽狂徒,以為隨便雕刻一塊不倫不類的令牌便能矇騙本執事麼?我看你們是沒睡醒啊!”
陶執事的反應完全在楊開的意料之中。
任誰看到這令牌,只怕都會心生懷疑,他在第一眼看到這玉女乞丐令的時候,也一樣沒將這令牌當回事,只是親自試驗了之後,才知道製作這令牌的確實是一位高人,而且是一位超乎他想象的高人。
這樣的一位高人沒道理去玩弄秦朝陽一個道源境武者,所以楊開覺得這令牌應該是真的,象徵著一種身份和地位!
所以他自信笑道:“陶執事,這令牌雖然奇葩了一點,但並非是我等隨意雕刻,它可是出自一位絕頂強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