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令牌上都會銘刻一些圖案或者文字,以顯示出令牌的來源和用途。
秦朝陽交給楊開的這塊令牌自然也不例外。
那令牌上並無文字,正面是一副畫,一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畫,一副……玉女出水畫!
儘管圖案的紋路生硬死板,但一眼望過去,那令牌正面上的玉女卻彷彿具有自己的生命似的,正從浴水清池之中緩緩起身,嬌軀線條優美,惹人遐想聯翩,五官精緻可人,上半身的*部位在濺射而起的水珠和秀髮遮掩下若隱若現……
最關鍵的是,她下半身也不著片縷,美腿與小腹之間的神秘所在,浸潤在水面之下,叫人看不到又心癢難耐,有一種千呼萬喚不出來的可恨感,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將她從令牌裡面拽出來,一窺究竟!
“可惡啊!”楊開瞧了一會兒,破口大罵起來,興致敗壞到了極點。
畫這畫的傢伙心裡絕對陰暗,卻又深諳男人之心,故意施為,讓人恨得牙癢癢。
楊開又翻到背面,同樣是一副畫。
畫上之上蓬頭蓋面,衣衫襤褸,蜷縮在地,面前擺放著一個破碗,碗中空無一物。
這竟是個乞丐的影象。
與正面的玉女出水像給人兩種截然相反的觀感。
望著這影象,楊開似乎能感受到寒風肆掠而來,看到那乞丐瑟瑟發抖的模樣。
“這乞丐……”楊開皺眉,喃喃自語道:“好像一個人啊!”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腦海之中不由自主地蹦出一個猥瑣的身影來。
“這是那位高人交給我的。”秦朝陽在一旁弱弱地解釋道。
“秦老哥……你確定那位是高人,不是……騙子?”楊開愕然地望著他,道:“這令牌的材質,看起來也就是一塊普通的木材吧?雖說畫像必定出自高人之手。可……什麼樣的高人如此兒戲?”
“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木材。”秦朝陽一本正色地道,“老夫仔細看過了,這是一塊百年老榆木!”
“有區別?”楊開道。
秦朝陽嘴角一抽。道:“似乎是沒什麼區別。”
但凡令牌,必是一種權威的象徵。一種身份的替代,一種力量的體現,所以令牌的鍛造之物絕對不是隨處可見的百年老榆木,如楊開手上的龍島令,那材料到底是什麼,楊開根本就認不出來。
可手上這枚“玉女乞丐令”的材料竟是尋常之物。
這讓楊開不由地疑心大起,感覺秦朝陽是不是受了什麼矇騙!
“楊老弟,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秦朝陽沉聲道。“不過……你試試看能不能捏碎這令牌!”
楊開眼簾一眯,道:“秦老哥確實要我這麼做?萬一捏壞了……”
“那就說明老夫真的被騙了,壞了也不可惜!”
楊開點點頭,道:“好,那我試試!”
話落,他便已握緊了手上的令牌,蠻力一催。
咔嚓嚓一陣聲響傳出。
楊開臉色驟然一變,秦朝陽卻露出了微笑的表情,似乎早有預料的樣子。
傳出的聲響,並非令牌捏碎的動靜。而是楊開手指關節的響動,那令牌被他猛地一握,竟是安然無恙!
“怎麼會?”楊開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令牌的材質一看就是極為常見的木材,並非什麼特殊的天才地寶,在自己的蠻力之下竟然毫髮無傷?
楊開不信邪地又加大了一些力道,但無論他如何用力,那令牌竟一點都沒有損壞,甚至都沒有變形!
“楊老弟,這下你可以確認了吧?那可真是一位高人!”秦朝陽笑呵呵地望著楊開出醜,“老夫這些年也曾多次懷疑過,但無論老夫用什麼方法。都沒破壞掉這塊令牌,若非如此。老夫哪裡會將它拿出來?”
“這確實是一位高人!”楊開悚然動容。
也不知道那神秘的高人在這塊令牌上加持了什麼力量,竟讓這普通的木材也變得堅硬難毀。一般的帝尊境根本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至此,楊開再無懷疑,鄭重地將那令牌遞還給秦朝陽,問道:“用這塊令牌,要如何才能進入四季之地?”
秦朝陽道:“那高人說,讓我前往青陽神殿,找青陽神殿要一個進入的名額!”
“原來如此!”楊開露出瞭然之色。
青陽神殿在南域也算得上是一流的大宗門了,無論是實力還是威望,都只在星神宮之下,這樣的宗門肯定是有不少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