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股力量……”
“不好,血門的禁制之力又復甦了。”
“幾位大人,趕緊退吧,遲恐生變!”
一個個妖王七嘴八舌地驚呼起來,他們能夠靠近在這裡,完全是因為血門最近有了異變,那神秘的禁制之力暫時消失的緣故,放在以前,血門十里之內根本無法靠近。
但是現在,那無緣消失的神秘力量似乎又回來了,讓所有妖王都在一瞬間都生出了被壓制的感覺,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這股壓制之力越來越強。
幾位聖尊明顯也發現了這一點,一身遠超帝尊三層境強者的修為實力,竟在短短的時間內被壓制到了帝尊三層境的程度。
換句話說,此刻隨便一個帝尊三層境的人類武者,都足以與他們戰成平手。
多年以來,他們幾個也多次來血門附近查探情況,深知這壓制之力的恐怖,這還只是開始而已,壓制之力若是達到極限的話,足以將他們的實力壓制到帝尊境之下。
“你們先走!”梵蜈一揮手,口上道。
妖王們雖然實力不俗,但確實比不得四大聖尊,再繼續留下來的話,只怕凶多吉少。
得了命令,諸多妖王和聖使如蒙大赦,紛紛朝外馳去,臨走之時也不忘將被制服的石靈一族全部帶上。
不大片刻功夫,原地就只剩下了四大聖尊和楊開若惜,再加上老三了。
四大聖尊修為超絕。儘管受到那血門禁制的壓制,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危險,而楊開若惜和老三本身就不是古地的生靈,也不是妖族,並不受那壓制之力的影響。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張若惜身上。
那跪倒在地,低垂著頭顱的少女依然一動不動,狂暴的氣息也收斂了回去,但那嬌小的身軀內卻是有一股讓四大聖尊都為之心驚膽戰的力量在甦醒。
“血脈之力!”楊開忽然眼前一亮。隱約意識到了怎麼回事。
一直以來,若惜的血脈之力都是個謎,楊開也很希望幫張若惜解開她血脈內隱藏的奧秘,卻始終沒有什麼好辦法。
上次碰到紅塵大帝的時候,段紅塵似乎是瞧出了一點端倪,可惜那老傢伙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並沒有言明,反而吊足了楊開的胃口,讓楊開恨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
楊開怎麼也想不到,這一次竟是因為自己,在那無匹的憤怒和絕望之下,在那對強大力量的渴求之下。若惜的血脈之力完全覺醒了。
“小子你說什麼?”石火低頭,怒視著楊開。他隱約聽到楊開嘀咕了一句什麼東西,可惜注意力全部放在張若惜身上,居然沒能聽清楚。
“關你屁事!”楊開抬頭蔑視了他一眼,冷笑不迭。
“小子你找死!”石火勃然大怒。
“莫要再節外生枝!”梵蜈忽然沉喝一聲,面上滿是怒意。張若惜的巨大變化,讓他心中莫名地極度不安,而這女娃娃的變化。無非就是因為楊開。
若是這個時候再為難楊開的話,天知道這女娃娃還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管她身體內有什麼秘密。既然牽扯到血門,梵蜈都不能等閒視之。
石火一臉不爽地搖了搖頭,果然不敢再去尋楊開的麻煩。
楊開也懶得與他繼續糾纏,對他來說,石火若還要糾纏的話,大不了實力全開與對方幹一場。他剛才那般忍辱負重,只是想將若惜和石靈一族先送走。
轉過頭,楊開輕聲呼喚著:“若惜,若惜……”
一連喊了十幾遍,若惜都是毫無反應,讓楊開眉頭緊皺。
“我感覺很不妙。”蒼狗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面上滿是忌憚之色。
以他的實力,便是大帝來了,也不足以讓他驚駭成這樣。打不過難道還跑不掉麼?可瞧著那邊跪在地上,弱不禁風般的少女,他卻是打心眼裡發憷。
鸞鳳與梵蜈對視一眼,都瞧見了對方眼中的震驚和不安。
石火暴躁道:“我要殺了她,這種感覺……本座很不喜歡!”
說話間,便邁步朝張若惜走去。
可才走出沒兩步,那邊一直沒有動靜的張若惜忽然低聲道:“我明白了。”
“什麼?”四大聖尊都驚疑地望著她。
若惜徐徐抬頭,只是俏臉之上卻是一片冰寒,殷紅的雙眸更是讓人瞧的膽戰心驚。
“若惜……”楊開呆住了,他與若惜相處這麼多年,也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這個樣子的若惜,還是若惜麼?
少女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