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問話之人訝然:“星界之主?”
旁人有人忽然想起了什麼,揚眉道:“從黑域離開,封堵了虛空甬道的那位?”
黑域墨族王主事件當時鬧的沸沸揚揚,各大洞天福地都有參與,他們這些出身洞天福地的開天境有些甚至親身參與過,就算沒參與,也聽說過楊開的大名,只不過真正見過楊開的卻是極少,若非如此,也不至於一直認不出他。
“就是他!”麻煩大師頷首。
“原來是這位,怪不得能輕易壓制長宙師兄。”有人一臉感慨。
這位的事蹟在三千世界可是一個傳奇,想當初還是帝尊境的時候就攪動了三千世界風雲,一心晉升七品,結果引來了好幾家洞天福地的聯手打壓,六品的時候,更是斬殺了一位七品開天,還是一位出身千鶴福地的七品,真正讓他名揚天下的,還是黑域事件。
隻身深入虛空甬道,施展空間法則封堵,結果便一去不回,杳無音訊。
這樣的傳奇人物居然就在他們身旁,他們卻一無所知,不過仔細想來,恐怕也只有他,不出身洞天福地卻能踏足這墨之戰場,這這裡立足揚威了。
“大師,長宙師兄為何忽然對我等出手?”有人開口問道。
麻煩大師一嘆:“來之前,你等師門長輩與你們肯定都說過墨之戰場的一些事情,長宙身為修羅天弟子,沒道理忽然對同伴暴起犯難,既然做下了,那肯定是有緣由的,你們自己也有猜測,又何必來問老夫?”
立刻有人道:“長宙師兄被墨化了!”
麻煩大師頷首:“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解釋,長宙如今已是墨徒了。”
“可是長宙師兄什麼時候被墨化的?我等一直在他附近,居然毫無察覺。”
麻煩大師仔細想了一下:“長宙此前為了追擊那個墨族領主,深入了一片墨雲之中,許是那個時候沾染了些許墨之力。”
其他人在遇到墨族的時候都在殺敵,唯獨麻煩大師沒有出手,所以看到了其他人沒注意到的一些細節。
如今想來,在長宙歸來的時候楊開就已經有所察覺了,所以才會問了長宙一句可有什麼不妥,要不然沒辦法解釋後面的發生,更沒辦法解釋在長宙暴起發難的時候,楊開能及時阻止。
這傢伙一直在靜觀其變。
一念至此,麻煩大師失笑搖頭,楊開既對此事早有察覺,肯定也是能夠應付的,倒是無需擔心什麼。
這小子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解決此事,估計也是想借此機會給新人們上一堂課,倒也不是真要對長宙怎麼樣,只是長宙適逢其會罷了。
正如他所說,吃一塹方能長一智,在這墨之戰場上,驕傲自大可沒什麼好下場,長宙是直晉七品,又是修羅天出身,根正苗紅的精銳中的精銳,內心自然是驕傲無比的。
他縱然察覺到了墨之力的侵蝕,估計也是想自己解決,不願假借他人之手,只可惜他這個新丁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墨之力的恐怖,在不知不覺中被墨化為墨徒。
“大師,咱們要不要出手幫忙?”有人問道。
人的名,樹的影,楊開在六品的時候就能斬殺七品,如今他已是七品,對付長宙自然沒問題。
但對付也是分情況的,擊殺,擊敗,擒拿,種種不一而足,以楊開如今表現出來的實力,想擊敗長宙毫無懸念,但想要擊殺他或許就有些困難了,更不要說擒拿。
不過若是麻煩大師願意出手的話,那自然就沒問題了。
麻煩大師卻搖頭道:“不必了,勝負已分。”
眾人扭頭望去,只見那邊長宙的身形越來越凝滯,舉手投足間,彷彿都有莫大的阻力,而那片戰場中,空間法則的氣息更是濃郁至極。
漆黑的墨之力從長宙體內湧出,連帶著雙眸都化作了黑色,看起來極為怪異。
然而即便他再如何拼命,竟也難以化解自己尷尬的局面。
他的動作越來越小,彷彿被無形的力量禁錮,不多時,任由體表的墨之力如何翻湧,竟也完全動彈不得。
楊開這才一伸手,將長宙提回了人群中。
新人們不由自主地拉開了一些距離,免得被那墨之力沾染。只不過此刻這些新人們個個都震驚的無以復加,誰也沒想到,同為七品的兩人,竟這麼簡單地分出了勝負,其中一方更是被活捉了回來。
能做到這一點,那絕對是實力上的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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