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小魚,逍遙自在地悠遊著。林中的樹木結了不少不知名的果實,而且這座小島似乎有海鳥聚集,只要有水、有食物,八成就能活得下去了。
“你確定這些東西沒有毒?”她瞪他一眼。只有自幼養尊處優的富家公子才會這樣樂觀到近乎白痴。
“放心吧!”他毫不在乎地嘻笑著抱緊她。“而且我有幸運女神在身邊啊!一定會沒事的。”這是他的心底話,他真的覺得,只要和她在一起,沒有什麼難關是克服不了的。
“是哦!”她在他懷中輕嘆,不知道他們兩人之中到底是誰的運氣比較好?雖然她老是會換到一些奇怪、又正好救命的東西;但他比她更神,被狙擊、摔飛機、碰炸彈……都不會死,他們兩人碰在一起,鐵定是上帝的惡作劇。
沁涼如水的月夜,兩個碩大的銀盤同時浮現在海面和天邊,交相輝映出溫暖、暈黃的銀芒,灑滿了雪白的沙灘。
幾根柴薪堆疊出熾熱、渤發的營火,熊熊火焰趨走黑暗與寒冷,燃燒出紅色的光明與燦爛。
一對年輕男女正偎在火旁,靜靜地依靠著彼此。男人將他的頭輕枕在女人大腿上,女人伸出她玉一船的藕臂解開他的長髮辮,溫柔地一遍又一遍梳刷過他棕金色閃亮的長髮,偶然一絲調皮的海風吹亂他的頭髮,他輕皺鼻頭,頗拿這搗亂的髮絲沒轍。
女人被他逗笑了,格格地發出銀鈴般的脆笑,更加淘氣地拿起他的發搔向他的鼻子。
“哈……哈瞅!”莫納打個噴嚏坐起身,嗔怪的眼神瞄向身旁笑得花枝亂顫的女子。“水柳,你越來越不乖了。”
她聳聳肩。“沒辦法,近墨者黑嘛!”
“近色狼者變色女!”他突然詭異一笑,跳起來撲倒她。
“別鬧了,這裡是沙灘耶!”她酡紅著臉在他身下輕扭著,不依地捶打他的胸膛。但奇怪的是,這綿綿密密的細沙居然給她的背脊帶來前所未有的戰慄感。
“有什麼關係?反正只有我們兩個人。”
“還有很多海鳥、魚、昆蟲……”
他猛地堵住她殺風景的嘴,深深地吻住那兩片柔軟、芬芳的紅櫻,靈活的舌輕釦、慢捻、啃咬……
“唔!”她輕嘆一聲,無力的嬌軀在他懷中癱成一池柔柔的春水,迷濛的眼越過他的肩看到滿天星斗,一閃一閃地放射出七彩光華,更加顛倒了她的神智。
“啊——”她看到天上的星瞬間旋轉成人人渴望的天堂,她迫不及待往上攀升,原本抵住他胸膛的手,轉而緊緊抱住他的頭,迷失在他火一般的深情裡。
他耳裡聽到的是規律的海浪聲,直到一陣涼風吹過,他機伶伶打個寒顫,更加渴望她的溫暖,如蝶採花蜜般的細吻迅速印遍她的全身,隨著每一寸烙印的經過,一具雪白如玉的嬌美胴體逐漸呈現在他眼前。
“水柳,我的寶貝……”他巨大的手掌帶著激烈的電流膜拜過她全身。
“啊……”她在他的身下嬌喘呻吟,一股異樣的熱浪從某一點升起,在她全身每一處奔竄,她抵擋不了那莫名的燥熱,而他的愛撫更在加強這股熱力。“莫納——”她尖叫一聲,指甲深深掐進他的肩頭裡。
他像是得到了鼓勵,激情熱吻由那紅豔唇瓣往下延伸,任烈火著燃了那片花園。
但貪心的唇猶不滿足地轉移陣地,來到她平坦柔嫩的小腹,雙手愛憐地摩挲著那不足盈握的柳腰,他愛死了這副外表嬌弱、柔美,卻擁有堅強獨立靈魂的身軀。
“莫納——”她已徹底迷醉在他的狂火烈焰中,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他立刻迫不及待地與她合而為一。
在沙灘上、在月影下,他們一遍又一遍合奏著“愛之交響曲”!有朗星為證、萬物為憑,這份真情摯愛要持續到地老天荒。
終於最後一個音符降落在漲潮中,漫漫海水浸淹上細白的沙灘,他們以波浪為床奏完最後一個音節,他彎腰抱起她走進溫暖的帳篷裡。
“你真可惡!”她嬌嗔地橫他一眼,張口在他赤裸的肩頭上留下一圈深深的齒印。
“但你很可愛。”他抱著她,兩具交疊的身子一起鑽進羽毛睡袋裡,將它擠得鼓鼓的,他們之間密合得連一根針都插不進去。
“討厭。”她輕哼一口,粉頰上紅潮未退。性感的模樣惹得他又不禁心猿意馬,調皮的舌流連舔過那紅豔如櫻的芳唇。
“別玩了!”她的手在睡袋裡掐了他一下。
“唉喲!”他瞪眼怪叫一聲。“你想謀殺親夫啊?”
親夫?她也想,可惜那根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