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羽依舊不為所動。“說實話，妖靈對我一定用處都沒有，我根本不稀罕，只是我的寶貝喜歡而已。”胡非羽這話的意思就很明顯了，癥結還是在朱曉身上，不過了她這一關，怎麼求他都沒有用。

張棟此時後悔極了，怎麼得罪了這麼一個煞星！

他只好把心一橫，任由心在滴血，“朱曉小姐嗎，您的那筆退會費我們會還給你的。您看……”其實說出這話，他的心中卻在嘀咕，那筆妖靈已經被他們幾個高層的領導給分掉了，吃進去容易，再讓他們吐出來可就難了。

“退給我？”朱曉佯作吃驚，“難道還想讓我回公會？”朱曉把頭搖成了波浪鬼，像一隻受驚的小兔，“我可再也不要回公會了。”

面對朱曉的表演，張棟一點辦法都沒有，“不是的，您若是不想回那就算了，不過這筆妖靈我們還是會退給你的。”

“噢。”此時朱曉又換上了一副冷靜的面孔，“那你想還就還吧。”

張棟還在等著朱曉的下文，卻半天也沒看見朱曉的嘴巴動彈過。只好出聲試探著問了一下，“那，您看……”

朱曉眨巴著眼睛，反而笑了起來，“沒想到您的記性這麼不好。我剛不是說過了麼，不論你們怎麼做，我都不會把糧食賣給你們。我說的是‘不論’。”

這意思就是沒有任何餘地。哪怕你們把妖靈還了來，依舊是那句話，不賣！

“好！很好！”張棟終於掛不住那張虛偽的面孔了。他陰沉著一張臉，起身了。走到門口時，他轉過頭來對著胡非羽說道，“胡總，凡事不要做得太絕，還是給自己多留條路，免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