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麼了,臉色怎麼有些蒼白?”
東方素柔微微搖頭,看了憐惜的看了兒子和女兒一眼,輕聲說道:“天祿,你跟我來。”
看著父母離去的背影,薛青山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疑惑。
父母走了,小妹薛清雨卻留了下來,薛青山沒有和妹妹說什麼,只是定定的看著她。
薛清雨也沒有說話,水靈靈的大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看著薛青山。
時間飛逝,轉眼已經過了一炷香,遠處傳來沉穩的腳步聲,薛青山知道是父親過來了。
果不其然,薛天祿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了這裡,當他看到兒子和女兒在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心中一陣好笑。
“咳咳。”
薛天祿咳嗽一聲,薛青山因為早就察覺到了父親的到來,所以沒有什麼反應,倒是把什麼都不知道的薛清雨嚇了一跳。
薛清雨的小鼻子輕輕的抽了抽,然後再薛青山和薛天祿驚愕的目光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薛清雨這一哭頓時如山洪爆發一般,眼淚刷刷的往下掉,在裡屋的東方素柔聽到了女兒的哭泣聲,臉色頓時一沉,走出裡屋,柳眉倒豎,星眸之中寒光乍現,不善的在薛青山和薛天祿來回掃視著。
看到母親的出現,薛清雨的哭聲停了一瞬,然後撲在母親懷中,再次哭泣起來,邊哭邊對母親說道:“孃親,爹爹,爹爹欺負我!”
東方素柔狠狠的瞪了薛天祿一眼,抱起女兒對薛青山說道:“青山進屋了,我們吃飯了。”
薛青山默默點頭,跟著母親向裡屋走去,薛天祿被妻子一瞪,神色有些尷尬,聽到東方素柔說吃飯了的時候眼睛一亮,抬腳就往裡屋的方向走去,可剛走了幾步,前面的東方素柔突然轉過頭來,冷冷說道:“站在那裡不準動,要是敢動一下,哼!”
薛天祿張了張嘴,果然站在原地不動,耷拉著腦袋,像做錯了事的孩子。
薛青山轉頭投去一個憐憫的目光,讓得薛天祿心中一陣苦悶,當看到女兒轉過頭來向他做著鬼臉的時候心中一陣哀嚎。
晚飯很簡單,三菜一湯,三人默默地吃過晚飯後薛天祿才被東方素柔放進來,脫離苦海的薛天祿惡狠狠的瞪了女兒一眼,換來的卻是女兒的鬼臉和妻子冰冷的眼神。
吃過晚飯,薛青山被薛天祿叫到了內屋。
這是薛青山第一次進入這個內屋,當他看到裡面的佈局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詫,疑惑的看著父親。
這裡的佈局不像一般的農戶家庭所能擁有的,這裡四周的牆壁似乎是白玉石鑄成的,上面掛著一些薛青山看不懂的壁畫,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奇特的香氣,而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裡還擺放著四種兵刃,長劍、大刀、長槍和一對單手斧。
薛天祿轉過身淡淡的瞥了一眼薛青山,指著角落裡的四種兵刃道:“四選二。”
薛青山愣了一下,父親不是知道自己往日都是選大刀和長劍的麼,怎麼今天,咦?不對,以往都是父親將大刀和長劍從這裡取出然後交給自己的,而今天……
“大刀,長劍。”
雖然覺得今天有些反常,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依然選擇了自己練了12年的兩樣兵器。
薛天祿輕輕點頭,伸出一根手指對著大刀和長劍輕輕一勾,兩種兵器就彷彿成精了一般“哧溜”一聲飛到薛天祿面前。
“青山,你試試稱手否?”
薛青山聞言輕輕點頭,雙手緩緩握住漂浮在面前的大刀刀杆。
大刀入手薛青山就覺得有些不對了,這柄大刀比起以往自己修煉時用的要重上一點,不過也只是重了一點而已,而且他有一種感覺,這個重量似乎正是自己現在的極限重量。
“試試。”
薛天祿淡淡說道。
薛青山看了屋內的佈局一眼提著大刀就準備往外在,耳邊卻傳來薛天祿的聲音。
“不用出去,就在這裡試吧。”
“這……”
薛青山有些猶豫的看著父親。
似乎是看出了薛青山的顧慮,薛天祿淡淡說道:“無妨,就在這裡試,以你的能力對這裡構不成一絲一毫的威脅。”
得到了父親的肯定,薛青山也不再猶豫,開始揮舞大刀,幾分鐘後薛青山收刀而立,對著薛天祿說道:“爹,很稱手。”
薛天祿輕輕點頭,道:“這柄斬將大刀是為父取寒鐵之精打造而成,重一百零八斤,這個重量剛好是你現在所能達到的極限,你在試試這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