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誰勸我跟誰急。這兒跟你透露一點,別說是我說的。當初是我最先上去的,一陣拳打腳踢,再加上政策水平,那強盜早嚇破了膽,求我饒命,留下他的狗命,我讓他臉朝下躺下,他乖乖躺下。我找繩子的工夫,唐知才跑上去,用繩子把他捆了,笨手笨腳,捆了半天,捆不上,我說你怕什麼,他已經是死老虎了,我早把他的膽嚇破了,你還怕他咬你。就這麼勸,他還是不敢捆……”
“他不是捆了麼?”
“你看見了?”
“你……剛才說的,他用繩子捆了。”
“你和他認識?”
“和強盜?我上哪兒認識他去,他見了我跑還來不及,得,我又說了一句不該說的。”
“和‘他’,認識?”
“‘他’我也不認識。”
“還是的,跟你在現場是的,你知道我是怎麼捆的強盜?”
“我哪知道,您捆的,誰也沒您清楚呀。”
“還是的,這句說的還差不多。我不捆誰動手?就這麼點事,誰都指不上,還得我自己來。”
“那是,要不說得行家呢。”
“越來越會說了。‘他’光哆嗦了,手抖的象篩糠,怎麼捆!還不如我自己動手算了,兩人的活,盡是我一人幹,一點忙幫不上。”
“還誤事。”
“可不是麼,我把他捆了。”
“把他也捆了?”
“是呀,捆了。”
“噢,好,捆的好,這種人就得捆一捆。”
“光捆不行,還得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