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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精壯的背部,
男人有力的腰部,
男人的——臀部,睡褲被她拉下一角,快露出TUN縫——
雄性的,
侵略性的,
同時,
豔媚的——
冒冒不由自主走過去,手裡攤著毛巾插進了他的褲角——
“冒冒!——”
吳好此時的身體完全緊繃!
冒冒的手粘著毛巾,
擦過他的大腿外側,他的腿窩兒,他的膝蓋,往上,越往上——大腿內側——
吳好雙腿一夾,夾住了毛巾阻住它繼續往上滑,卻,阻不住更致命的,冒冒的手哇,
冒冒此刻站在床邊,腦袋歪著熱乎乎的臉龐枕在他的手臂上,一隻手就在他的褲子——
內側,越往上越往上,向中間,向中間,——
握住了!
先是那圓圓的的一團,手指合成一個圈兒,一擼!
“冒冒!”吳好一叫,那聲音,都飄兒了起來!
冒冒不放過他,
繼續前行,握住,盡心盡力的摩擦,
指腹裡,
指尖兒下,
手掌心裡,
如同那窗外的輕煙,一寸寸的蠕動著,一點點地長大著,把虛虛的屋頂、空空的蒼穹徐徐撐起,撐出一派純真的靡麗——
“冒冒,冒冒!——”
吳好象個孩子,
吳好好像個小毛毛,
他在自己的手掌裡,蠕動,扭曲的蠕動,啜息,失措的啜息,
他喊我的名字,他象在哭,
冒冒看的分明,
這是他的第一次,
這是他在除他自己解決以外的第一次——
他的爆發,
他在燃燒!
滿手的滾燙灼熱,冒冒完全不能自已!
吳好扭曲的越極致,緊繃的越極致,喊著她的名——越失音——
冒冒熱暈了,懷抱裡的吳好就像一個大火爐,熊熊燃燒著自己,也燃燒著她,此刻,她感覺自己要被他烤化了,冒冒如同一隻火中的小豔獸,慢慢爬上床,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大大的肚子膈著她也不在意,紅的如血的唇親他的眼睛,親他的鼻樑,親他的唇角,親他的脖子,又回去親他的臉龐,親他的耳朵,親他的鼻樑,親他的唇峰,親他的眼睛——滿臉都是她的口水,滿嘴都是她的呼吸,
“冒冒,冒冒——”吳好真的在哭嗎,
冒冒不放過他,
不放過他!
她大肚子抵著他的腹部,她脫她自己的褲子,她依然把口水弄的他滿臉都是,
“吳好,慢慢來,乖,對,慢慢——”
她的聲音象母親,——可是,我從沒有見過我的媽媽!
她的呼吸象天邊最柔軟的雲絮,——可是,我從來沒有觸控過!
進入,
進入,
再進入,
炊煙醉了——
吳好燃燒的腦袋裡哭喊著,
“冒冒!我把我的一切給了你!”
101
這兩位真是奇怪的緣分。洞房花燭竟然是在如此情景下。
男同志象半個植物人,臉龐青腫醜的像史萊克;小女同志大肚懷身,可偏偏又懵嫩地像豔情洛麗塔。在充斥著消毒水兒,全白汪兒的病床上————鬼搞鬼搞。
別噴,這小兩口還愛上了這類似“偷情”的歡愛,時不時偷偷摸摸來上一段兒。情趣呀,這玩意兒都要自個兒家在生活裡去找咧。有意思哩。
“半江塑膠半江油,
狂風吹亂大分頭。
都說進山可成仙,
不見誰去當馬猴。”
吳好腿上的繃帶已經拆了,這爺兒們半邊臉還腫著,手腕還沒拆石膏,其實早能回家了,可就賴著醫院不回家了,反正,小老婆聽話著呢,醫院裡有吃有喝還臉伺候。
此時,小爺二郎腿翹著老高,還吊兒郎當晃呀晃,手裡拿著一本《桂林遊記》,看見上面一首打油詩笑了起來,翹著的腿踢了踢坐在床沿象個大肚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