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或者說,作為庶出,得不到完整的父愛,對父親有一份執念——不過,吳小周無論如何不會想到這份“執念”會被她扭曲成這樣——禁忌瘋狂——
戀父,不醜陋。對父親的依戀,對父親的愛,是大愛。可,上升到性,——生生父女,有著那樣一份血濃於水的骨肉親情——性,醜陋了。這是對所有血親的傷害。
吳小周終究是心疼許文正的,她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她把一份對父親的“愛”嫁接到自己的身上,完成了“性”,吳小周能包容她,她不能揹負更多了。吳小周不允許自己在明明得知她要走錯路的情況下眼見著她走錯路!
血親,是最後一道底線啊!
吳小周心跳得有點快,疾走了進去,不過,交代李思儉他們不要跟進來。
一進去,
吳小周心真實的那麼一窒!
冒冒上半身赤裸著,嬌乳挺立,前端豔點紅顫顫,顯示她在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
褲子皮帶松著,褲釦解著,半拉搭下來,露出裡面的內褲,內褲也拉扯偏下,黑蔥蔥已經露半,
此時,她被一個男人緊緊壓在身下,男人抓著她的雙手向後掰,一腳跪在床上按住她的雙腿,很用力。冒冒曲著身子跪趴在床上,沒哭,仰著頭,直愣愣望著床上坐著的一個人。
這個人,乾乾淨淨。真的很乾淨。是那種叫人一見,心就靜,就淨。他安詳地閉著眼坐在床邊,手裡捏著一隻蘋果,在慢慢摩挲。唇角帶著笑。
這個人,年紀看上去並不大,可是,就有一種過盡千帆後的滄桑感。彷彿塵埃落定,他在自己的世界享受自己的生活。
叫吳小周覺得奇怪的是,他們這樣鬧的不可開交,那人卻像是耳不聞眼不見,獨處世外,或,遠遠避世——
此時,沒有人去留意吳小周,甚至沒有人去留意像只入了迷魂陣的貓的許冒冒,她多麼依戀地望著那個人,像塊從他身上掉下來的肉——他們,只是在爭吵互罵,甚至要大打出手!
“景樁兒,這是我們許家的事兒,你總這麼參合有意思嗎,”
剛才一身清冷的許杭,態度依然冰冷,口氣很尖刻。
景樁兒蔑笑,“許家的事兒醜到頭了,老子覺得參合得相當帶勁兒。當然,這麼多年了,是挺膩味兒,你他媽有種就別總這麼磨磨唧唧!把許魘的骨灰還給我們,老子八百輩子不沾你們許家一根騷毛!!”
許杭一笑,依然淡,很清定,
“首先,許魘是我二弟,他的骨灰怎麼可能給你們?再,不沾?說笑了吧,你性冷淡,不靠許冒冒,你一輩子別想有後,哦,對了,你們有過一個孩子,可惜,你們非要害她吸毒,孩子也沒有了。最後,通知一聲,許涙要回來了。”最後這句,很愉悅。
卻,景樁兒一聽,臉色變得——連身後一直一聲不吭的隋陽都——也許,從眼中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