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好一笑,“還可以更久一點的。”
正主兒很大度,依然禮貌,
“冒冒在外面?”
吳好還是那樣不親不疏的模樣,“你的女人今天踩了她一腳,又潑了一碗湯她身上。”
“不是我的女人。”正主兒依然禮貌的笑,
“逼在她兩腿間,誰進誰出是沒個譜兒。”吳好真*嘴糙。
正主兒還是不計較。“你誤會了。這事兒沒完不是這個意思。”然後淡然看了眼站門口那人。那人向外走去。一會兒回來,還是就在門口嚷,“她不過來!”
正主兒看向吳好,“讓她進來看看,要不,你一個月沒好日子,她出不了這口氣,只會鬧你。”
吳好看著他,好像在思量,
突然,
“冒冒!我看見戒指了!在他脖子上!”
許久,許冒冒出現在了門口,她就是不進來,就站在門口。
門口站著的那人一直望著她,好像要看進她的骨子裡———
這時候,房間裡喝酒的,剝蝦子的,全望著她,有種“久仰大名”之感,
許冒冒呢,就是不肯再移近一步,“戒指咧?”真問。很關心。
吳好沒回答她,是正主兒說了話兒,
“戒指在樁兒那兒,要他給你送來?”
正主兒始終帶著微笑,十分和藹。萬萬看不出———他真是恨死這個女人!
許冒冒一聽他說話,明顯有點怕的樣子,
“吳好,你過來。”象個急於找媽*孩子,
吳好冷笑。還是走了過來。
冒冒*個孩子樣兒從後面抱住他的腰,躲在他身後,
吳好扭頭,“你更怕他還是更怕景樁兒?”
冒冒有點翹氣,“我們回家。”
吳好這時候一身輕鬆,“回什麼家,先看看再說。”笑得幸災樂禍。
這叫什麼,吃骨頭的碰見啃內臟的,都不得善終的貨兒!
8
門口這位要把門關上。看來要做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吳好興味兒往前挪了幾步,後面還緊緊環著他腰的許冒冒也拖著往前挪,不分開一點兒,又ZHE又依賴。看上去膽子幾小喏。
“她臉上怎麼弄的,”正主兒一直也沒起身。剛遠遠看她那一眼,瞧見臉上都是紅疙瘩,醜死。
“曉得吃什麼過敏。”吳好回頭看她。
“不能叫她摳,破了收不了口。”正主兒說,
吳好微歪著頭還看她的疙瘩,“還癢不癢,”問她,
她躲在他身後,搖頭。
吳好一直雙手瀟灑地擱在褲子荷包裡,姿態悠閒,笑,“那是,你這氣一出,哪哪兒都好了。”諷刺至極。
許冒冒彆扭,象個煩死人的孩子。“回家,”
吳好訕笑,不理她。知道她這“做”呢。
嘖嘖,果然“變態”的夠等級。
剛才在外面哭哭啼啼的女人這會兒不曉得被啥東西麻了,被脫的精光,兩個男人一人抬肩,一人抬腳,從裡間抬了出來,平放在地上。人估計還是清醒的,睜著驚恐的大眼睛,不停流著淚,嚇死了!
正主兒身體舒展地向沙發背靠去,右腿壓左腿,看著那女人的臉蛋兒。微笑。
抬女人出來的兩個人,象兩個大夫,又象仵作。動作熟練。
首先,一人又從裡間拎出一隻紫色高跟鞋。正是剛才女人美腳上穿過的,高約9厘米的細跟兒。
蹲下來,看了看她的腳。然後,真像動手術的,細跟底兒抵住她的中心腳背,手壓在鞋內————慢慢往下按,往下按———
跟底兒已經沒進去一小截了。
肯定是麻過了的,女人這個時候估計不疼,她哭,又出不了聲兒,那種驚恐的狀態——有如身處煉獄。
拔出跟底兒。一個小窟窿,血直往外冒。順著雪白的腳背腳踝滴落在地上。
還沒完。
這人才拎著鞋站起身,那邊的一個人已經端好了盤子走過來,
慢慢,慢慢,
先菜汁澆在她身上,幹了,手一抖,菜甩在了她的左*。
走到桌旁,又一盤菜,
這次乾脆,全倒在了兩腿間,
接著,一盤又一盤,
最後,一碗湯。溫熱。淋在了臉蛋兒上。
女人已經暈厥了過去。無論身體,心理。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