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圌子當寶,不敢放他下山太久,又怕他性子暴躁惹禍,所以嚴令他只可以在西南一帶活動,而且歷練時間不可以超過三年。
裘寶揚點頭道:“這也在情理之中,在我晉寶宗,我這樣的築基期弟圌子外出歷練,離開宗門超過千里都需要有師長帶領,以策安全。”
朱朱不安道:“外邊有這麼危險嗎?”
“可能比你們想象的危險,西南乃是聖智派等四派的地盤,一般修士怕惹來大禍不敢打你們的主意。出了西南地界,在修為比你們高的修士眼中,你們就是肥羊,甚至一些修為不如你們的修士,也敢設圈套對付你們。我們從宗門到西南的路上也遭遇過好幾次的意外。”裘寶揚苦笑道。
“外邊的小賊這麼厲害?!”邸禪尚震圌驚了,難怪師父之前一直,丁囑他下山獨行一定要把聖智派的標識腰帶戴上。現在聽那些強盜竟然連晉潛大圌陸上的一流宗圌派弟圌子都敢動,那真不是普通的猛啊!
“修仙之人本就大多信奉弱肉強食,只要手腳乾淨,別說晉寶宗,就算是丹國皇族也沒什麼搶不得、殺不得的。這些金牌你們帶在身上,即使不慎丟失,別人也無法使用,而且回頭可以找我重新替你們做新的,不過是花耗些時間,不會有太大損失。”
裘寶揚這話說得婉轉,實際意思就是,如果你們不幸被打劫了,別人也動用不了你們金牌所代圌表的鉅額靈石,少帶些靈石在身上,萬一遇上強盜,損失也能少一些。
當然,這所有一切的前提是,他們沒有在路上被人做掉。
邸禪尚等幾師圌兄弟面面相覷,之前他們也聽過類似的話,總以為是師長危圌言圌聳圌聽,現在聽裘寶揚這麼一說,頓時都收起了輕慢之心。各自對金牌滴血認主小心收好。
“我們反正趕時間,儘量坐飛行法寶,偶然停歇小心點兒就是了。”朱朱心驚膽戰道。
裘寶揚攤攤手道:“恐怕是不行的,其實西方五國離汾城不算很遠,之所以要花一個多月在路上,是因為這個季節正是颶風橫行,鐵爪魔雕南飛之時。天上颶風亂流極多,在空中飛行稍不小心就會迷亂方向,甚至被颶風所傷,而鐵爪魔雕天性兇圌殘又喜群居,每次南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