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一片片的神雷抓入大口中,吞吃了去。
中央旗門之內,探出一個三頭六臂地漆黑巨人,頭頂蒼穹,雙足還在濃濃的漆黑之中。三口同開,向著蒼穹天際大口嘶咬。竟然將那天空都撕咬出了一個個碩大地口子,顯出內裡一片漆黑。
驚雷滾滾聲中,那三頭六臂的巨人終究掙脫了旗門,雙足從那旗門之中探了出來,通天身形顯現出來,站在那旗們之外。指著倉頡嘎嘎大笑,正是夸父一點靈光所成的旗門護法。
繼而,早先得了妖神本尊元靈的燭九陰旗門護法與夔牛旗門護法也自兩道漆黑的門戶中掙脫開來,各自顯出妖神原型,與那三頭六臂的旗門護法站定三方,向那倉頡撲了上去。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從倉頡創生世界引諸天神雷到那三頭六臂的巨人從旗門鑽出,不過是瞬息光景罷了。
倉頡大怒,虛空一抓,手中就多出一根骨筆。正是那倉山神筆,他將倉山筆虛空一點,便將眼前一片天空完全凝固,將那三頭妖神護法都定在當中。
三大護法依存大五行幻的旗門而生,本命元靈都在旗門之中。所以他等雖然身軀被定在當空,靈光思想卻並未完全定住,只是拼命得驅動那五道旗門,想要破開這一重世界,掙脫這個世界的束縛。要知道這個世界是那倉頡所創,在其中與倉頡爭鬥自然吃虧。
只見那五道旗門的旗門越發瘋狂得吞噬周邊的一切。濃濃的黑暗恍若潮水一般。向這個世界地每一個角落中湧蕩而去。
倉頡自然知道他們的心思,只是冷冷一笑。將倉山神筆一搖,化作一柄樣型古樸的石斧,石斧鋒刃未開,透著一股濛濛青光。
他將身子一擺,成了通天徹底的高下,青灰色的髮絲飛揚,雙手持了倉山筆所化的石斧,向那五道旗門一斧劈下。
馬上就見五道旗門周遭地虛空都被劈成了一片混沌,倉頡巨大的法身繼而又是一斧劈下,劈在那蓬涵蓋了五道旗門的混沌之上。
那混沌再受一斧,當下就顯出一蓬蓬沙塵,漫空飛揚的沙塵之中更有水火併起,透著吱吱咔咔的聲響,而後狂風颶揚,正是地、火、水、風被無窮大力從混沌中劈散了開來!
混沌乍破,這整個世界就隨之破開成了地、火、水、風,地火水風恍若一團黏稠的漿糊,向這周遭鼓動開去。
那大五行幻滅的旗門雖然自成世界,然而佈設陣勢的不過是五方五行牌罷了,哪能抵抗這世界破滅的大力?當下就見那五道旗門被撕開了一道道縫隙。
倉頡哈哈大笑,將身子一擺,化作一點灰光,穿越了地水火風,投入到旗門的破綻中去了。
等倉頡眼前一亮,就已到了大五行幻滅守護地山門之內,他也不理會周山沸沸揚揚的萬物生靈,腳下一動,就到了文瑤湖外。
他生就雙目重瞳,與項籍白虎這個同樣生就雙目重瞳的人之間有千絲萬縷的聯絡,自然能尋得到白虎的位置,心神一動,就抬手向著文瑤湖打去。
倉山筆在那文瑤湖上劃過,當下就見虛空生開一處裂縫,自大千世界之外顯出了諸般小千。
“哈哈,看你今日如何逃脫?”說話間,倉頡以倉山筆向著縫隙之中地一道暗流打去,那小千世界受了神器一擊,就碎裂開來,內裡鑽出一道烏光,現在大千世界鳥鼠同穴之山的文瑤湖上,正是白虎。
原來,倉頡破開大五行幻滅之後,白虎見勢不妙,且那妖神護法夔牛與精衛二人早已破出大千,進了一方小千世界修行,也不知何時才能醒轉。他知道自己決計是鬥不過這教主之下第一人,於是連忙就破開大千,鑽入了一方小千世界之中,想要躲避開去,不想,卻依舊被倉頡以二人之間的神秘聯絡找到,從小千世界中拽了出來。
白虎知道此番難以倖免,也索性就將身子一擺,化出了千丈許的白虎真身,施展了山神秘法。將整座鳥鼠同穴之山的本源精氣都調動開來,張開了血盆大口,長長一吸,就見潮水一般的精氣從山體地各個位置竄升出來,湧入到那巨口之中,只見一道道五金光彩化作長虹,連線著白虎與這座西山妖峰。
只是兩個呼吸之間,白虎那本尊就纏繞上了一層層厚重五金光氣,只聽得那白虎雙肋之下的骨骼咔咔一陣巨響,就見兩條千丈許地巨大翅膀從白虎肋下生長開來。
白虎伸展雙翅。也不言語,嘶吼一聲。攜帶著通山之威,雙翅一擺,就向倉頡撲了上去,他知道生死就在這一瞬,所以巨大地白虎真身還在半空飛撲,就已經引動了本元。將全身命元散佈到齒爪之上,化作精純的白虎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