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剛剛有爆發的趨勢的怒火勉強的壓了下去。其實這名弟子這麼說,蔣陽還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在這名弟子之前的兩任掌管靈魂玉簡的弟子是怎樣的結果自己還是清楚的,因為那兩名弟子是自己親自做的處罰的決定。雖然說他明白其實真正的錯並不在那兩個掌管靈魂玉簡的弟子,尤其是第二任,可是他實在是氣不過,只好倒黴了掌管靈魂玉簡的弟子了。導致這個原本是最輕鬆的差使變成了人人都不敢去的差使。
哪兩名弟子死了?那名修士感到自己剛剛有消停的趨勢的冷汗又開始使勁的往外冒。的確,在每一枚靈魂玉簡的上面都是有著對應的修士的名字的,如果爆裂了不方便看的話,在對應的靈魂玉簡的下面也一樣有專門的標記的。只是自己過來的匆忙,哪有功夫去注意究竟是哪兩名弟子死了?
“回門主……弟子……只注意到是兩位師兄……實是沒有注意到究竟是哪兩位師兄……”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問死的兩個人是誰?”
蔣陽的話中,已經再次的帶著怒火了。
“弟子……不知……”
“如果及時的知道了是誰,我就可以更快的查出來你的那兩位師兄是負責哪個區域的,也就說明我們可以更快的找到周輝那個混賬和兩個逆徒的下落,你是怎麼掌管靈魂玉簡的?啊?!”
“是,是,門主,弟子明白了。”
“現在明白有什麼用?來人啊,把他給我拖下去廢掉修為押進大牢裡面去!”
幾乎是咆哮著說完了這句話,也不再理會那個千小心萬小心還是得到了和兩位前任一樣的結果而癱軟在地上的弟子,蔣陽的神識狂暴的掃向了存放靈魂玉簡的地方,在他的狂暴的神識的掃蕩之下,很快便已經知道了剛才究竟是哪兩名弟子死了,同時那些靈魂玉簡也是一個個都在這狂暴的掃蕩之下一個個爆裂了開來。在此時暴怒的蔣陽的意識中,將這些靈魂玉簡全部留下來都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碎了就碎了,免得再麻煩派專門的弟子去掌管,到最後還掌管不好回來氣自己。當然,現在的他是在氣頭上的,這麼想也算是難免,等過了氣頭,自然不會再這麼想,不過那個時候的麻煩就是重新再將所有養神期以上的修士的靈魂玉簡做一遍,然後再挑一個專門掌管靈魂玉簡的弟子來。只是,有了前面三任的歷史教訓,恐怕別的弟子就算是寧願直接死去,也不願心驚膽戰的接受這個差使了吧。
在得知了死去的那兩名修士的姓名之後,蔣陽直接將自己的神識整個的覆蓋了三清門的範圍之中,與此同時,蔣陽那明顯是處於暴怒的狀態之中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腦海中響起,而蔣陽所說的話的內容自然是有沒有人知道那兩名修士的下落。就算是沒有人知道那兩名修士去了哪裡,從最後見過那兩名修士的人的口中應該也可以判斷的出來那兩名修士的下落吧。
很快,果然有修士知道那兩名剛剛死去的修士所負責的區域,於是所有的修士都往著那裡集中了過去。但是,他們到最後發現的,也只是那兩名修士的屍體而已,哪裡還有周輝三人的影子?
當然,且不說其實雷銘白和蔣瑤早已經離開,只剩下了周輝一人。周輝也明白靈魂玉簡的存在。自己之前殺了人被發現的晚純粹是掌管靈魂玉簡的弟子翫忽職守,他也明白很少有人會將掌管靈魂玉簡這個差使當一回事,畢竟除了一些特殊時期,這些有著悠長的壽命的修士死上一個兩個還真不是很常見,但是翫忽職守的修士也肯定在自己殺死那幾名修士被殺死之後便立即被懲罰了,之後的掌管靈魂玉簡的弟子恐怕是不敢怠慢的。所以剛剛殺死那兩名修士,周輝便立馬離開了自己藏身的山洞。
既然現在自己已經出來了,不能再繼續躲在那個山洞裡面了,索性自己就大開殺戒吧。他的身影,如同幽靈一般的在整個三清門遊蕩著。
在知道了那兩名被周輝殺死的修士的下落之後,所有的三清門以及藍坊門的修士得到了蔣陽的通知後便全部匆匆忙忙的趕了過去。只不過由於距離那個地點的修士也都有近有遠,所以當大部分都已經趕到了那裡的時候,卻依然還有修士在急急忙忙的向著那個方向趕過去。
周輝自然不會去觸大部分熱的黴頭,尤其是說不定就有幾個抱朴期的高手在那裡坐鎮,而那些距離比較遠的,當大部分都已經趕到卻還在路上的修士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周輝的獵殺物件。
距離周輝殺人的山洞最遠的地方,已經處於三清門的邊緣了,即將出了三清門的範圍了。而在這部分的範圍當中,其實已經有相當大的一部分不是三清門本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