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得出來這些守衛必然會渾身發顫的。走到了城門的面前,原本還站在城頭的守衛已經躲的沒有剩幾人了,只留下了幾名修為低微的守衛站在城頭上面,和明顯,這幾名守衛正因為修為低微,才被其他的守衛強行的留在了城頭,一來他們需要知道周輝這一行人想要幹什麼,再者,城頭上不能沒有守衛,如果連一個守衛都沒有的話,這無異於是對負責城池的守衛的勢力的恥辱。
在這緊閉的城門面前,一行七人就這樣站定。雖然說周輝並不知道這六人究竟能夠用什麼方式能夠讓城門開啟,但是既然來了,他們必然有辦法,自己只需看著便可。
只是,讓周輝感到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這六人什麼都不做,只是在那裡站著,定定的抬頭看著站在城頭上的僅餘的幾名守衛。幾名守衛顯得越發的緊張,一刻鐘的功夫過去,終於再也控制不住,渾身開始明顯的顫抖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幾名守衛的身體也顫抖的越發的厲害,甚至於都有些站立不穩了,終於又有一名守衛跑下了城頭,卻是不知道去做什麼了。
沒過多久,罵罵咧咧,但是其中又帶著一絲驚懼的聲音響起,城門緩緩的洞開,在將城門開啟了之後,那些開啟城門的守衛逃一般的逃回了城頭上面,其中正包括剛才從城頭上下來的那名修士,而等到七人進城的時候,原本剩了沒幾人的城頭上,竟然是站滿了守衛,似乎唯有這高高在上的城頭才是最為安全的地方,周輝不由得啞然失笑,如此,自己豈不是可以在整個闡教之地暢通無阻了?當然,更多的也只是無奈而已。
找了一個偏僻五人的地方,周輝將自己的相貌略微的改變了一下,又將自己渾身的法力衍化成為了另外一種氣息,那六名殺手看周輝如此,也都照做,七人這才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大羅城當中。
因為得到了周輝和那六名殺手到來的訊息,整個大羅城中一片冷清,少有修士出來走動,不過七人一進大羅城便消失了,雖然說不知道七人到底是去了大羅城的什麼地方,但是心被高高懸起的修士們,略微將自己的心放了一放,過了一個時辰,大羅城中已經開始有更多的修士走動,整個大羅城中,開始慢慢的恢復初時的熱鬧。
七人找了一家酒肆,隨便要了點東西,在那裡坐定之後,六人依然是什麼都不說,周輝已然會意,看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在這個酒肆裡面聽一聽便差不多都可以聽出來。修道界中的一些大事在酒肆中談論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只是,雷銘白似乎也成為了修道界中談論的焦點?
“你們知不知道,那周輝在閉關了十二年之後已經出關了!”
一個修士壓低了聲音對著自己的同伴說道。
“正是因為這個我才在家裡窩到現在才敢出來的,別說是大羅城中了,估計整個闡教之地都快要知道他出關了,這還需你說?”
“估計若是三清門的那個雷銘白聽到了這個訊息,必然會嚇得屁滾尿流,在三清門中閉門不出吧。”
“那是,想當初周輝以自己一人之力幾乎將各大門派所有的精英弟子屠戮一空,僅僅雷銘白一人逃出了生天而他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還不知道呢。聽說自從他回來之後,便頹廢了下來,成天的在三清門周圍一些酒肆當中喝酒,喝的酩酊大醉之後便會被三清門中的弟子抬走,酒醒之後又重新跑去喝酒。”
“想想雷銘白當初何等的風光,三清門的首席大弟子,也是整個修道界當中公認的各大門派的精英弟子中的第一人,雖然說現在他一身道行未損,但是現在這副樣子,又和廢人有什麼區別?”
自己閉關這十二年,雷銘白如何頹廢至斯了?周輝自己當然明白雷銘白必然不是因為自己才變成這個樣子的。除了那些已經死去的修士之外,也唯有雷銘白和周輝兩人知道當時發生的事情的真相了。那究竟又會是何原因呢。
現在回想起來,周輝才發現,雷銘白追殺自己雖然一直都很主動,但是其中卻有有著很多的不對勁的地方。
和別人追殺自己不同,別人追殺自己都是為了能夠從自己的身上撈到一點好處,但是雷銘白追殺自己卻似乎是為了完成這件事情想要給誰看一般,對自己身上可能擁有的一切,卻是並不怎麼感興趣,似乎隱約之間,對於追殺自己,雷銘白竟然還有幾分不樂意。
到了那次自己被藍坊門師兄弟三人圍住那次,明明從一開始的時候,他是感受得到雷銘白是同樣想要殺死自己的,似乎是幾經掙扎之後,他改變了自己的決定。只是,讓周輝沒有料到的是這個改變的決定不僅僅是不殺自己,更是還將其他所有的修士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