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範圍之內能建造出來的最為堅固的建築物,他要讓這裡留下他們的永恆。
“那你傷養的怎麼樣了?”
面對周輝這種似乎還遠遠都不滿足的神情,韓月也只是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又有些擔心的看了看他。要完成這樣大的工程量,要花費的力氣肯定不小,雖然說兩人的傷都修養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她的心中還是有一點擔心。
給了韓月一個放心的眼神,周輝開始將這些材料開始了最基本的加工。比如說,將一些材料用火融化掉,而將另外的一些材料弄成特殊的形狀,或者是將好幾種材料融合在一起等等。忙碌了一天,院子裡的材料已經減下去了一般,當然,材料還是那些材料,只是經過加工看起來變少了而已。而這些被加工過的材料,有被融化或者是用其他方式弄成的液體,也有弄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的,也有弄成符籙的。
將這些材料全部都差不多加工完畢之後,周輝真正開始了對這個院子的改造。按照他的想法,不管對院子怎麼改造,外面的樣貌,不能夠改變,而裡面,被擴充套件的空間裡面,那些原先有的,當然也不能被拆掉,而且是要作為核心。既然是要用作未來的回憶,那麼無論如何,也都不能讓這個院子當中原先存在的東西消失掉。
“他在幹什麼呢?”
在不遠處,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兩個修士在那裡看著周輝忙進忙出,其中一個修士對另一個修士問道。這兩個修士,其中一個是鄒文派來監視周輝的,而另外一個,則是何旭派來的。如果是兩人其中任何一個的人,另外一個都會不放心的,情報要共享,但是為了情報的互補性所以決定還是雙方都派人過去。兩人當時都是笑眯眯的跟對方說的。其實當時兩人在這樣說的時候,也不知道把對方腹誹了多少遍了。不就是擔心如果只派自己的人去,自己會將一些有用的情報藏私麼,這點小心思誰還看不出來啊。那好,大家都派人,誰也不能藏私,誰怕誰啊。
另外一個修士仔細的看著周輝的動作,看到周輝將一些材料佈置在特定的位置,良久才判斷了出來。
“他……應該是在佈置陣法吧,聽說那些高手在自己的洞府的周圍都是要佈置陣法的。”
這個修士的回答聽起來好像顯得很白痴很沒有見過世面,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就算是這個修士是來自東嶽山上的三個已經初具規模的小勢力,但是這三個小勢力當中就算是三個頭領,都未必見過陣法的佈置,陣法的佈置,只有一些真正的高手和一些具有一定的底蘊的門派才會。對於普通的修士來說,陣法的佈置是什麼?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
“要不,你還是將這個情況回去向我們兩個的頭領反應一下,我在這裡繼續盯著?”
這個盯梢的修士也耍起了小心思,想要將另外一個修士給支走。在鄒文和何旭讓兩人負責盯梢的同時,也對兩人下達了這樣的命令,那就是儘可能的讓對方知道更少的資訊,能支走就最好支的遠遠的。
“你為什麼不去呢?”
另外一個修士惡狠狠的說道,一副我早就看透了你那點把戲的模樣。
“這邊總得留一個人繼續盯著吧,既然是我先讓你去的,就應該你去。”
“什麼是你先讓我去的就應該我去,既然你能夠先比我想到去向兩位頭領稟報,就應該你去。”
兩個修士都瞪著自己的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對方,一點退縮的意思都沒有。但是,周輝的動靜未必也搞得太大了一點,都這樣大的動靜了,如果因為他們沒有稟報給他們的頭領而發生了什麼不好的結果的話,他們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用壽一的話來說,他們在修士當中就相當於凡人當中的土匪強盜,那麼他們的頭領自然就是土匪強盜頭子,一個不高興,或許就會殺了他們。所以在兩人惡狠狠的對峙的同時,心中也是揣揣,萬一對方都不肯退步,該怎麼辦?
“要不,我們兩個都回去,速去速回。”
這兩名盯梢的修士明顯也不是有多聰明,想出了這樣的主意。他們倒是沒有想到如果他們擅自離開,就在他們離開的這個檔發生了什麼能夠引起不好的結果的特殊的事情的話,又該怎麼辦。不過,兩名修士對於這樣的主意,竟然都欣然點頭同意,好像這是多麼好的良方妙計一般。
就在兩名修士一同離開的之後,周輝卻是轉過頭來,向著兩名修士的方向看去,目光中有著一絲令人看到了寒徹骨髓的陰冷。
“說不定,不需要太久,我們就有一場熱鬧看。”
周輝一邊忙碌著一邊對著一邊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