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羅連連擺手,平淡一笑:“你誤會了,你去辦你的事,我繼續走我該走的路,各不相干,你不要惹我,我也不去打擾你。再者,天降你這個大災星,何況戰神已經隕滅,你應該沒有後顧之憂了,還需要我嗎?”
“為何這麼說?|冥河裝起糊塗,假意反問著。
“行了,冥河,你我認識也已經不是幾天了。我知你的底,你也瞭解我的能量,所以很多話咱們不需要說的過於透徹,那樣不好,甚至會引發我和你的戰鬥,你如今的修為也算大漲了,剛才見你和林軒對持而不落下風,可見你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僵羅說到這裡,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而是抿嘴一笑。
冥河幻化為黑霧,飛到僵羅面前,似乎僵羅此刻想與他劃清界限,對於籌劃多載的冥河老祖來說,有幸也有不幸。
“怎麼?是我給你開出的條件過於苛刻了嗎?”冥河隨機反問道。
僵羅不看冥河一眼,而坐癱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你看我如今,多好,不用去理會你們之間的恩怨,更不用去管那些所謂因果,我有自己的目的,你有自己的做法,兩不相干,沒矛盾,也沒衝突,這樣不是很好嗎?”
“那你剛才為何救出那些人,你可知道那些人的來歷,尤其是剛才那小兒的兩位家姐,或許隨時會破壞我的計劃,而且那小兒突然修為大漲,必然是有神通護體,不滅,我冥河內心總會不安。”
“那你的目的達到了,林軒如今已經隕滅,我想如果他這一世的記憶要不是過於深刻而影響了他的神通,你估計也不能將他就此隕滅,更不會有機可乘,所以這一次你勝之不武,何況林軒隕滅,那些人對你根本就構成不了威脅,你何必要趕盡殺絕呢?”
冥河發出粗狂笑聲:“那曾經呢?為何天道如此不公,要將我趕盡殺絕,而那些聖人則完全不顧因果將我封印,如今這一次的劫難,並非我冥河所創, 而是他們逼我的,是他們那些所謂的大道聖人將我逼成如此,怪不得我。”
“好嘞好嘞,別跟我說這些,我不敢興趣,直接說吧,找我還有什麼事?”僵羅很聰明,僵羅很清楚自己救走小月等人是給冥河找了一個詢問自己的藉口,而冥河根本不懼小月她們幾人,救不救在冥河心中根本不在乎。
冥河見僵羅將話題引入到正題,冷冷一笑:“造化令牌如今可在你手中?”
“哈哈。”僵羅仰天大笑起來,這跟他想的不謀而出,只見僵羅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對,造化令牌的確已經在我手中,怎麼?你想要?”
“你說呢?造化令牌對我多重要,我想你應該是最清楚的,所以還希望你割愛,將造化令牌給我。”冥河的聲音不容置疑,似乎在jǐng告僵羅,不要反抗。
僵羅看了看樓頂下的風景,絲毫不甩冥河老祖,而是漫不經心的笑著:“曾經我給你元屠神劍時你也如此之說,到現在你需要造化令牌也是這個藉口,如今社會大變,你能不能與時俱進一下,何況造化令牌的威力我不說你也知道,所以這個混沌至寶,恕我暫時不能給你。”
“你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再五行中,不死不滅,不扣不淨,再者你能量強悍,這造化令牌在你手中也起不了大作用,何不給本王,本王自有妙用。”
僵羅很清楚造化令牌對冥河老祖的用處,更清楚冥河老祖為何這麼著急的要造化令牌,雖說僵羅要不要這造化令牌都無所謂,但眼下的僵羅不像曾經,如今的他有人xìng,而且還懂道義。
“我剛才說的很清楚,這造化令牌我不能給你,因為我答應了一個人,既然是朋友之託,我絕對不能失信於人。”
“誰?”冥河聲音折shè出絲絲不爽。
“這你就不需要繼續打聽了,你應該明白我的個xìng,只要是我答應之事,必然能完成,所以這造化令牌……只能說抱歉了。”
冥河有些不甘心,但似乎又好像沒有辦法,急的兩頭飛舞:“僵羅,今rì,你要記住你說過的話,不再參與我冥河的計劃,更不能與我冥河作對,如果你有觸犯,我冥河定會來找你,到時候那便是你我之間的戰爭了。”
僵羅站起身,看著冥河,搖頭一笑:“有些事不需要你冥河來提醒我,我僵羅在重新重申一下,我的事情上天入地沒有誰能阻止,包括你冥河。你走吧。”
“你……”一向dú ;cái的冥河老祖根本想不到僵羅會如此囂張,雖說自己不懼,但也不敢貿然出手,僵羅形成於天地之際,無根無形,能力只能探視而從來都不曾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