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打量了林軒一會,估計是見林軒那身打扮顯得有些不悅,但又沒表現出來,只是淡淡“嗯”了一聲後,便進屋推掉了自己那身軍裝,只穿著一件襯衫。
“老公你回來了。”楊欣拿著一條毛巾擦拭著手,走到兩人跟前,朝著男子微微一笑:“老公,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今天碰到的一個小兄弟,名叫林軒。“
楊欣隨機倒在男子懷裡,一臉幸福,朝著林軒介紹道:“林軒啊,這位就是我老公,可本事了,我老公叫王魁,不過他喜歡別人稱呼他王局長。”
“王局長,您好!”林軒將手在自己褲子上擦拭了一下,禮貌的伸出了右手。
這王魁臉上沒有半點笑意,很勉強的回握住林軒的手。
林軒握住王魁那富有肉感的手,中指不停扭動著。
“今天我妹妹打電話我,說讓我早點回家,告訴我,家裡今rì會有貴客,我推掉了工作上的會議,趕了回來,想必這位貴客應該就是林軒小兄弟了。”王魁說話時臉上帶有少許微笑,但話中更帶有一份抱怨。
林軒鬆開王魁的手,顯得很平靜:“本不想打擾各位的,因為我自己還有事在身,但欣姐一番美意,我也不好推脫,這才跟著欣姐過來,如果打擾到各位,那真是不好意思。”
楊欣依偎在王魁胸口,見林軒話中有想走之意,連連朝著林軒微笑,用手戳了一下王魁的後背,連連說道:“林軒啊,你就先坐一會,馬上就可以吃飯了。。”朝著林軒說完,隨機扭頭看著王魁:“老公啊,昨天二姑父打電話來,讓我跟你說點事,你先陪我進來下!”
王魁心領神會,畢竟在官場橫行這麼多年,老婆的這些小心事怎能看不出,兩人紛紛朝著林軒微微一笑,快速的走進了房間。
林軒見兩人進入房間,走到客廳前面,看著客廳前面掛著的相框和相框裡的老者,王魁和相框老者一樣,都是嘴巴和鼻子中間長有黑痣,而且兩人非常像,看來這相框老者應該就是王魁的父親了。
林軒朝著相框鞠了一躬,在看看那威武的關公畫像,以及桌子上的錦囊荷包,以及四方的八卦鏡,雖說看這玩意有些奇妙,但自己也沒多想。
當林軒還在留意著客廳內四處時,楊敏兒和王魁夫婦走了出來,連連招呼著林軒坐下用餐。
楊欣親自為幾人倒上了拉菲紅酒,林軒一個典型的土包子雖說懂禮儀,但也不明白這些大富之人的用餐方式,這會除了說謝謝之外,自己遲遲不肯動筷,而是看著王魁和楊敏兒熟練的將將溼巾系在喉嚨旁,看著他們將拉菲紅酒輕輕搖晃。
這林軒也跟著學了起來,還學的惟妙惟肖,王魁斜視著林軒,打趣著:“喲,林軒兄弟也懂得品酒?也懂得搖晃看酒的質感?”
這話一說,林軒臉“唰”一下臉紅了,連連站起身,臉上露出尷尬的微笑:“其實我根本不會,我喝過酒,不過都是師傅自己釀的,屬於白酒,像你們喝的這種酒我還是頭一次,實不相瞞,今天晚輩看著這一桌子豐盛的菜,很感謝你們的招待,其實我從來沒吃過,這不就是怕吃洋相嘛,才跟著王局長一起學著。”
林軒的誠實讓王魁眼前一亮,內心不禁對這個人有了一絲好奇:“嗯,年輕人誠實就是好事,其實你也不用學,做自己就好了,太刻意反而顯得尷尬,來,喝酒。”
王魁不愧為官場橫行的人物,無論是舉止,言行,姿態都屬於上層,林軒雙手拿著酒杯和王魁碰了一下,一口氣將這拉菲酒喝下肚。
“嗝··”
楊敏兒和楊欣兩姐妹看著林軒,露出一臉的驚訝。
“怎麼了,各位,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你們這樣看我。”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楊欣說這話有些支支吾吾的感覺,看得出來此時她臉上也露出了尷尬。
楊敏兒倒顯得有些直接:“林軒,這紅酒需要細品才知酒的純度,像你這樣一口氣全部喝完,就和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蠻吞啊!”
“不礙事,這恰恰能體現出林軒兄弟的本真xìng格,這樣挺好的,媳婦,在給林軒兄弟倒上。”王魁一直觀察著林軒,而楊欣雖說有些吃驚,但馬上也反映了過來,連連給林軒又倒上了一杯。
這下林軒知趣了,也不再搖晃了,而是慢慢的細品,餓了接近2天的林軒喝口酒便吃口菜,將自己肚子餓的真相完全暴露在三人面前,絲毫沒有掩飾。
“林軒兄弟,別急,慢點吃。聽我媳婦說,今天早上你救了我媳婦一命,而且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此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