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這一度又破了薛公,眼下天下已沒有幾人可以製得了他了。”
“轉眼看竇建德若是河間一定,必然北上,涿郡首當其衝,之後安樂,上谷,遼西,遼東,必然也會囊括在內,我與李使君現在可謂是唇亡齒寒。所以老夫想了多日,那天徐將軍所言,確實乃是眼下解決問題之道。”
李重九言道:“盧公不忙,我也看了你們的條件,如涿郡稅賦之權,官吏任免,四萬郡兵鄉兵的軍權,皆不操之在我們之手。我看這條件,太守是不會答允了。”
盧子遷言道:“徐將軍處事雖穩重,但還是年輕了點,不回稟你家太守,怎會知道他會不會同意。這樣我們涿郡各士族再退一步,此乃是最後的底線,涿郡之稅賦給你們兩成,其餘八成我們也不會私吞,四萬郡兵鄉兵,還有大小官吏,還有地方上防澇蝗害,皆從此而出。”
“至於官員任免,好吧,就實行徵辟,郡守,通守正印官,九縣縣令,你們可自己任免,但主薄,縣丞,縣尉等佐貳官,由我們涿郡各士族推之,這點你們不要爭,就算爭了,你們派人來,各地黨長,里長,鄰長上也不會買你們的帳。”
“而軍權若竇建德來犯,可暫時借給你們,你們也需幫我們擊退竇建德,若是懷荒鎮有危難,我們也會視情況,竭盡所能。這就是我們盧家最後的底線了,沒有二話。”
聽到這裡林當鋒臉色鉅變,言道:“盧公,如此太苛刻了。”
盧子遷眉毛一挑,言道:“林掌櫃,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林當鋒頓時一怒,但卻顧及於盧家的聲勢,不敢發作,李重九伸手一止,林當鋒這才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