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廢了禮數。。”
李重九亦不由感慨,自己在七千寨時,只有王君廓。單雄信二人是與自己一併相識於寒微的,但貧賤之交感情最為深厚。正是富不易妻;貴不易交;達不忘恩。布衣之時,為人可以倨傲一點。而現在得志時,則必須懂得放下架子,發達之後,對昔日點滴之恩,更要湧泉相報。
說完單雄信重新拜下,鄭重地行禮。
李重九想到當年七千寨被焚後,得單雄信收留之恩,托住單雄信的雙手扶起道:“單二哥,以後有勞你再助我了。”
“單雄信,你這賣主求榮的狗賊,我王世充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但見身穿戎裝的王世充被押上鐘樓,李重九仔細看去這位赫赫有名的一方霸主,眼下正被四名趙軍士卒押在左右,仍是在奮力掙扎。
李重九看向王世充道:“鄭王,都為階下囚,還掙扎什麼?”
王世充將頭一揚,看向李重九道:“你就是趙王李重九?”
李重九點了點頭。
王世充道:“趙王,洛陽距幽京有兩千裡之遙,而據長安不過數百里,你背信棄義攻下洛陽,此舉有礙名聲,額日全額捨近求遠,將來必為李淵所奪回。朕,不,王某願意歸降於你,為你鎮守洛陽,抵擋李淵東出關中,如此不是大好。”
李重九聽王世充之言,不由大笑道:“王世充你當真是三歲小孩嗎?這話也會聽信於你。”
王世充聽李重九拒絕露出絕望的神色,但他還是不甘心道:“趙王,王某生平沒有得罪過你,對趙國一向也是恭敬有加,但求你能夠留我一命,如竇建德一般可以嗎?”
李重九搖了搖頭道:“不錯,你是沒有得罪過朕,但你早已是天怒人怨,今日要借你的人頭,來成朕的名聲,安撫這洛陽附近枉死的百姓。”
“李重九做人何必太絕!”王世充不由咆哮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