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徐世績之助,他就可以獨擔一面,分解李重九之憂。
這等名將豈可錯過,若是讓徐世績,李靖都為李世民所用,那麼李重九以後還有何人來與李唐爭鋒。
徐世績見到李重九後,先行站起,抱拳言道:“上谷公,莫非是奉魏公之命來的嗎?”
李重九言道:“在下確實剛剛從魏公那趕來。”
徐世績略有所悟,看了李重九一眼,神色複雜。
徐世績默然伸手一指言道:“上谷公請坐。”
李重九與徐世績二人相對入座。
徐世績言道:“上谷公,魏公見你,是言他真已下決定投奔了李唐了,對嗎?”
李重九點點頭,言道:“確實,魏公已作了決定。”
徐世績喟然言道:“果真如此,既魏公投奔李唐,卻沒有將上谷公獻給李世民,足見魏公對上谷公之器重,拿閣下當心腹之交,並將瓦崗軍眾弟兄們都託付給上谷公。既然魏公已作決定,徐某還有何話可說,就一切聽憑上谷公差遣了。”
李重九沒有料到徐世績如此快就一口答允,他本準備與徐世績作交換,談條件的。
李重九不由驚喜交加,當下問道:“徐兄下此決定,難道是為了魏公嗎?”
徐世績言道:“有一半是為了魏公,一半卻是為了上谷公。”
“在下?”
徐世績點點頭,笑道:“某與單大哥乃是結義兄弟,而上谷公與單大哥乃是兄弟,也就是我徐某兄弟,至於李淵,李閥門檻太高,是不敢高攀的,我徐大眼也不認得他。我們瓦崗好漢,不講那麼多門門道道,當初能隨翟當家在瓦崗聚義,就是一個兄弟情義,若非如此,我徐世績家有數千鍾之食,何必隨翟當家,單大哥一起揭竿造反。”
李重九聞言大喜,言道:“徐兄,請放心,我李重九必不會負你與瓦崗寨的兄弟們。”
徐世績點了點頭,言道:“魏公既決定,將瓦崗上下託付給上谷公,那麼足見上谷公乃是值得託付之人,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當下徐世績對堂後言道:“大人,郭長史一併進來吧。”
少頃,堂後入得二人來,一人鶴髮須白,一人則是武將打扮,顯然已在堂後旁聽李重九與徐世績對話已久。
徐世績向李重九言道:“我與上谷公介紹,這位乃是家父。”
李重九抱拳,言道:“久聞徐伯慷慨好義之名,今日見之幸甚。”
這名老者抱拳回禮言道:“上谷公,折煞老朽了。犬子以後要勞煩上谷公照顧了。”
“不敢。”李重九微微躬身,這名老者乃是徐世績之父徐蓋,徐家當年乃是大戶,徐蓋徐世績父子以家中米糧,多賙濟鄰近貧苦百姓。
後翟讓於瓦崗軍起事,徐世績與單雄信有舊,故而說服父親一併散盡家財,投奔瓦崗寨。
“這位乃是長史郭孝恪。”
李重九見之對方容貌清奇,與見到眾多瓦崗大將一般,都是透著一股不羈的草莽之氣。
徐世績與李重九介紹言道:“郭長史乃陽翟之人,為我帳下效力多年了。”
李重九聞言抱拳言道:“汝潁多奇士,今日見郭長史,足見此言不虛。”
郭孝和隨意抱拳言道:“好說,好說。”言談之間甚為怠慢。
徐世績言道:“我兄弟就這脾氣,見了魏公也是如此,勿怪。”
李重九點了點頭,但凡倨傲之人,必有真本事,再說歷史上這位郭孝和也非無名之輩。
李重九與三人相見後,徐世績又招來府內十幾員心腹將領,言道:“魏公,既已決定西入關中,之前告之我,瓦崗寨之中不願去關中的弟兄們,可去留自便。我打算隨上谷公去幽州,你們怎麼看?”
郭孝和重重一拳砸在地上,言道:“書生誤國,都是許敬宗,姓柳等人這幫人,若是翟當家在,我瓦崗怎麼會敗給王世充。”
徐蓋言道:“事已至此,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一名將領看了李重九一眼,言道:“徐大哥,魏公去關中捧李淵的臭腳也就是了,我們何必聽他的話,關中老子不去,幽州也未必怎麼樣。我看這黎陽很好,糧米就算再過十年也吃不盡,我們在此據城自守,何必去幽州,徐大哥,我何九願奉你為瓦崗之主。”
此人話一說完,眾將紛紛抱拳言道:“魏公素來待你不周,何必聽他的話。我等願意奉將軍為瓦崗之主。”
“糊塗,”徐世績重重一掌拍在案上:“黎陽若是可以守,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