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的這句問話讓墨安有些意外,她自知自己並未說漏什麼呀!
“沒什麼呀!嬤嬤為何這麼問?”
王嬤嬤神色有些擔憂:“老僕只是覺得,你與宮主成親也這麼久了,這還是第一次見你來後廚呢!以前不都是丹兒,或者其他小丫鬟、小廝來的麼!”
墨安明白王嬤嬤是在關心自己,畢竟曾經她還是影衛時,王嬤嬤就很關照她,時不時會陪她說說話,以一位長者的身份關心她,只是那時的王嬤嬤並不知道她是女人。如今,她換了一個身份重回「落霞宮」,於新人而言,並不知道她就是曾經的墨安,但是對於這些老人,即使不說,這心裡也明白她曾經是誰。
墨安會心一笑道:“真沒事兒,嬤嬤不必憂心!”
“那就好!”王嬤嬤點點頭,神色透露著些許心疼,道:“我就怕夫人受委屈呢!”
墨安面上露出些許嬌羞,微笑道:“宮主待我很好,我哪能受委屈呢!”
王嬤嬤看得出墨安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說明她未被什麼事所幹擾。
......
晚膳後,墨安先是來到了奶孃的屋子,探望了一番自己的小兒子,此時的小阿緣睡得正香,圓乎乎的小臉蛋甚是可愛,從奶孃的口中得知小阿緣一天的表現後,待了片刻後就離開了,因為她要去探望她的乾孃與女兒阿巧。
不一會兒,墨安便來到了莫沈氏的房間,進屋後見祖孫倆正準備洗漱,暗歎自己來得及時!
“乾孃,阿巧!”
“阿孃!”阿巧見自己的母親來了,歡喜地撲到對方的懷裡,親暱地拱了拱:“阿孃,你怎麼現在才來看我呀,我與阿奶都快要睡了!”
墨安蹲了下來,親了親阿巧的小臉蛋後,道:“阿孃今日睡過了頭,臨時又有事,讓阿巧久等了!”
“你為什麼睡過頭呀!”
“因為......”墨安不知該如何言語,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患了離魂症,說她父親受了傷吧!
“還因為什麼!”莫沈氏想起今日白天的事,很是生氣,道:“這種事還好意思說給你女兒聽麼,真是......不像話!”
墨安聽得雲裡霧裡,不知莫沈氏話中的意思:“......不像話?乾孃為何這麼說?”
莫沈氏見墨安揣著明白裝糊塗,只覺更加生氣,但這種話不應該在小孩子面前說,於是對阿巧說道:“阿巧,你先過去洗漱,阿奶與你母親說會兒話!”
“哦!”
阿巧很聽話,與一旁的丫鬟一起來到了裡間,這會兒莫沈氏對墨安便暢快地說了起來。
“你與夏侯懿白天在屋子裡做什麼?”
“!”墨安心下一慌,結巴道:“我......我們......”
“夫妻之禮,只能在晚上做,你們大白天在屋子裡做這種事,不知羞麼!”莫沈氏語重心長道:“還有你的身子!你才出月子,就與夏侯懿同房,你不怕生疾麼!多忍一兩月不行麼!我知道你們感情好,但也得有個度!”
“!”墨安沒想到她乾孃說的是這件事,雖然她與夏侯懿並未做,但也覺得分外臉紅,見自己被誤會了,趕緊解釋道:“乾孃,您誤會了,我與懿兒並未做這事,我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呢?墨安思索著,究竟要不要將自己身患離魂症與夏侯懿受傷的事告訴她呢!可若是知道了,豈不又途添一人擔心!
於是,墨安思前想後之後,決定認下了這個誤會,並保證日後絕不會再犯!
......
夜間,由於夏侯懿腹部有傷,不便摞動,墨安便由他在軟塌上安睡,自己則回到床上休息!
夏侯懿雖然閉上了眼睛,但他是在假寐,他在等待著墨安的病證再次發作。
然而子夜時分過去了,本覺得應該發生的事情並未發作,一切是那麼得正常、自然!
夏侯懿覺得,莫不是真的如他所說,自己的妻子患了離魂症,拿刀刺自己也只是在做夢!
第二日,夏侯懿再次將墨安支開,與李書仁商討了一番,最後決定再觀察兩三日看看,只是沒想到這兩三日任然無任何動靜!
漸漸地墨安身上的問題也隨著時光的流逝而逐漸淡化,李書仁也放下了心中的介懷!
十日後,夏侯懿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只是他著實不敢露給墨安看,因為那傷疤很明顯不是木樁戳傷,而是刀傷!這點無論夏侯懿怎麼偽裝也瞞不住墨安的眼睛,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