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之倫趁夏侯懿愣神之際,匯聚內力,重重地打了對方一掌,然後施展輕功,往觀景臺方向躍去。
夏侯懿因毫無防備,被打出了三丈之遠,但他有神功護體,並未受到傷害。夏侯懿只是奇怪,為何死去的人又活了過來,還勾結外人偷襲「落霞宮」,這種行為等同叛徒,士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夏侯懿便與幽語、憶斂一起追了過去。
鄧之倫見夏侯懿在身後緊追不捨,眼看就要追上他,於是便又扔出數枚雷火彈,朝一旁的山體砸去!
轟隆隆!
這是火藥爆炸的聲響,原來鄧之倫與夏侯欣在來時,就在觀景臺前方的山體下埋上了許多炸藥,以防行動失敗,掩護撤退之用。
只見山體瞬間四分五裂,傾瀉而下,將緊追不捨的夏侯懿等人被攔在了外面。只是令鄧之倫沒有想到的是,山體垮塌的速度之快,來不及躲閃的鄧之倫被落石擊中,瞬間口吐鮮血,摔倒在地。
鄧之倫不敢磨蹭,趕緊起身,否則必將死於落石之下。於是,他趕緊施展輕功,快速來到位於觀景臺的密道口。
此時,夏侯欣已經在此地等候鄧之倫多時,她身邊還躺著一個人,夏侯端木。
“之倫!”夏侯欣趕緊迎上去,扶住鄧之倫,心疼道:“你這是......被夏侯懿打傷的?”
鄧之倫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道:“是被山體的落石砸的,這裡不安全,趕緊走。”
這時,鄧之倫想起了一個重要的東西,便問向夏侯欣:“秘籍找到了麼?”
只見夏侯欣慚愧地搖了搖頭,道:“我翻遍了整個臥室,也並未找到,不知他們放在哪兒了......不過,我將夏侯端木帶出來了,日後用他作交換,不信他們不交出來。”
躺在地上的夏侯端木聽到大女兒這番話,只覺失望不已,奈何他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著實無可奈何。
鄧之倫看著地上的夏侯端木,輕蔑地笑了笑,道:“夏侯老賊,你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吧!”
只見夏侯端木雙目猩紅,甚是憤怒。
鄧之倫再次看了一眼前方的垮塌的山體,淡淡的說道:“我方才與夏侯懿交手過,他的武功已今非昔比,我在他面前就猶如跳樑小醜一般......
那天晚上我給了他兩掌,足以讓他五臟六腑受損,加之他身中蠱毒,還被控制了心智,按理說,即使不死也會瘋癲!
可沒想到今日再次見到他,居然完好無損,甚至武功高強到出乎我的意料,他明顯是修習了那本秘籍,否則不會這樣......
本以為這次行動會萬無一失,順便可以讓「落霞宮」換了主人,沒想到還是失算了,也不知如何向陛下交代。”
夏侯欣見丈夫那自責的模樣,心中很不是滋味,愧疚道:“都是我無用,未找到那本秘籍!”
“沒事!”鄧之倫拍了拍夏侯欣的肩膀,笑道:“至少抓了夏侯老賊!”
“大小姐!”
兩人均被這一聲呼喚給驚著了,尋聲一看,發現草叢裡走出一人,平平無奇的面容,瘦骨嶙峋的身體。
“你是......”夏侯欣想了想,立即防備起來:“你是夏侯懿身邊的貼身影衛,墨安!”
這麼一說,鄧之倫也提防起來,畢竟能在夏侯懿身邊待著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大小姐別誤會,屬下只是過來說兩句話而已。”墨安將雙手展開,示意道:“您瞧,我身上並未攜帶任何武器,屬下不是來攻擊您的。”
夏侯欣顯然不信:“你的武功可不弱,即使沒有武器,也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
見夏侯欣不相信自己,墨安便老實說道:“屬下此刻已是廢人,威脅不到您了!”
“廢人?”夏侯欣猶豫著,琢磨著墨安這句話的真假。
只見鄧之倫一把抓住了墨安的手腕,發現她脈象虛無,毫無內力,這是丹田已廢的跡象,於是對夏侯欣說道:“她毫無內力,丹田已廢了。”
夏侯欣眉毛一挑,只覺很是意外:“可惜了你一身好武藝!那你來這裡做什麼,難不成是來歸順於我?”
“您本來就是「落霞宮」的大小姐,何來歸順不歸順!”墨安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夏侯端木,見對方正怒瞪著她,猜想定是誤會了,於是對夏侯欣繼續說道:“大小姐與宮主、宮主夫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不該是這樣的。”
夏侯欣上下打量著墨安,只覺這墨安真是多管閒事:“這是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