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長陵扶著境澤肩膀將人擺遠些,生怕離得太近又被境澤的美人計得逞。
瓦爾特帶來的幫助闕長陵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但如果這個人不是瓦爾特的話……
作為校長常年不在學院的情況下,獨自撐起一整個學院的瓦爾特,用腳指頭想想就不會是什麼同情心氾濫的好人,這樣一個人又怎麼會在得不到好處的情況下無條件地去幫助精靈呢?
所以不是闕長陵多想,是有人真的不太對勁!
闕長陵欲言又止。說什麼?我覺得瓦爾特好像對你有意思,你離他遠點?就算境澤不說,他也看得出來,作為布加爾學院的副校長,瓦爾特能給為了精靈族奔波大陸的精靈王帶來多大的幫助。
雖然闕長陵的話沒說出口,但境澤卻也隱約察覺到對方几分認真的在意,手覆蓋與闕長陵按在他肩上的手,境澤微微仰頭,唇角帶著不明顯的笑意:“那我注意下,以後我們談話都叫上你,好不好?”
精靈改變態度太過乾脆,反倒讓闕長陵覺得自己有些過於計較,再說坐在兩個心眼子比篩子還多的傢伙邊旁聽,闕長陵都懷疑自己腦瓜子執行會超負荷了。
“你心裡有數就好。”闕長陵微微偏頭,嘀咕道。
“那……”境澤的手微微用力,柔了眉眼,逆著闕長陵的力道往前湊了湊:“現在可以讓我親親你了嗎?”
闕長陵……闕長陵無力招架,只得讓境澤得逞。
親了好一會之後,兩隻精靈也沒有直接分開,只是靠在一起,逐漸犯困。
雖然現在境澤靠在闕長陵肩頭,手臂摟得卻很緊,突然感覺就算小伴侶一覺醒來比他高了半個頭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這樣能夠被長陵完全抱住的姿勢,會讓境澤感覺對方的氣息能夠將他完全包裹,就算放開了,也能讓他感覺不曾分開。
境澤沒有將這個想法說出口,只是一直抱著,就算馬車停止,也不願放開。
闕長陵也抱得舒服,而且一想到一旦下了車,接下來就是馬不停蹄的上傳送陣,趕往要塞前線,想想都感覺疲憊。這難道的寧靜時刻就更不捨得終止了。
而打破馬車內脈脈溫情的是突然從車簾後冒出的馬頭。
阿角一揚獨角,發出一聲不滿的咴。
看來是阿角等不及了。
闕長陵笑出聲,拍了拍境澤的手臂:“走吧?”
境澤黑著臉看了眼幾乎立刻將頭縮了回去的阿角,不情願地直起了身。
一回生二回熟,很快就到了跨國傳送的繳費櫃檯,只是前面的人似乎發生了一些爭執。
“都給了錢,憑什麼不讓我們用傳送陣啊!”大聲喊叫的是一個穿著深紫色法袍的魔法師,只是面帶兇相,看著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
“尊貴的魔法師大人,很抱歉,因為您的相關證明不足,特殊時期,無法使用跨國傳送陣,如果您需要,我們可以給您辦理前往您想要前往的國度相鄰的邊境城市傳送陣,您可以透過邊境自行離開。”櫃檯的負責人員面帶笑容,解釋道。
“搞笑?我堂堂高階魔法師,你們竟然想檢查的我的隨身行李?”穿著深紫法袍的男子語氣越發不善,目帶凶光:“而且你們拿什麼證明,還需要有本地人的推薦擔保,不然就得做全面測試!”
“給您帶來的不便我們深感抱歉,請您放心,測試的一切資料我們會以最高等級的保密儲存,不會外洩。”負責人保持微笑,對男子的威脅無動於衷:“但是請您理解,目前布加爾堡已經進入了戰時戒備,對於沒有在布加爾堡居住記錄的旅客,我們都需要進行詳細的登記,這也是為大家的安全著想。”
這個答案顯然沒有讓這位高階魔法師滿意,元素力在周身凝聚,旁邊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退開生怕被殃及,再說這所謂的戰備規則讓他們也略有不滿,如果這男子真的能威脅成功,他們順便跟著起鬨也不需要遵守這個規則,都選擇了觀望。
櫃檯的負責人只是一個普通人,但卻絲毫不見慌亂,在那男子的元素力凝聚成一個攻擊魔法的時候,一陣狂風席捲而來,吹散了男子的攻擊魔法,而且還把沒有防備的男子吹倒。
“不願意我們的規則, 就不要來我們的地盤。”一個嬌蠻卻有力的聲音從櫃檯側後方響起,眾人看過去,是一個穿著點綴著許多首飾蕾絲邊法袍的女生,手持一把看著就不便宜、亮晶晶的法杖站在那裡,法杖上青綠色的光若隱若現,顯然剛剛那道魔法攻擊就來源於她。
“大小姐,今天也要辛苦你了。”櫃檯的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