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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淚灑鳳袍

姜安芝的淚水在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後,如同決堤的洪水,無法遏制地流淌。她躺在床上,思緒飄回到昨夜的種種,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在她腦海中不斷重播。屈辱和無可奈何交織在一起,讓她感到窒息。她緊緊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強迫自己進入夢鄉。時間在寂靜的夜晚悄然流逝,不知過了多久,姜安芝終於在這份疲憊與不安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當她再次醒來,窗外的天色已漸暗,夕陽的餘暉灑進房間。姜安芝環顧四周,發現身邊空無一人,孤獨感如同潮水般湧來,讓她心頭一陣陣地緊縮。她感到心痛、著急,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無法呼吸。她扶著額頭,艱難地坐起身,這時,她發現了床邊的那碗粥。

端起那碗粥,姜安芝發現它還散發著溫熱,但她心中的恐懼讓她不敢輕易嘗試。她害怕這碗粥裡再次摻有墮胎藥,讓她失去腹中的孩子。就在她猶豫不決之際,謝凌洲推門而入。

謝凌洲的目光落在姜安芝手中的粥上,他走上前,拿起粥碗,舀了一勺粥,輕輕吹了吹,然後遞到姜安芝的嘴邊。姜安芝警惕地看著他,微微側頭,躲開了湯勺。謝凌洲並未因此生氣,只是輕輕將粥放下,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姜安芝。

突然,謝凌洲伸出手,緊緊抱住了姜安芝。姜安芝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到,下意識地掙扎著想要推開他。但謝凌洲卻將頭埋在姜安芝的頸窩,緊緊地抱著她,彷彿在用自己的體溫告訴她,他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

姜安芝感覺到他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脖頸處,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謝凌洲伸手撫摸她的頭髮,姜安芝瞬間緊張起來,她推開他,可是他的手不小心觸碰到了姜安芝手臂上曾經被鞭子留下來的疤。

謝凌洲驚訝的看著她,又看著她顫抖的手,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他伸出手想揭開姜安芝捂著傷疤的手,姜安芝見狀死死的捂著不讓他看。謝凌洲無奈的嘆了口氣放棄了這個念頭。

姜安芝蜷縮在床角,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謝凌洲神情複雜的看著她,無奈他站起身默默地退出了房門。

她依舊蜷縮在角落裡,淚水無聲地滑落,門外傳出謝凌洲的聲音“你好好休息,本王先走了”姜安芝聽到謝凌洲離開的腳步聲,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

她哭了好久,直到哭累了,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回到王爺府的謝凌洲,面色陰沉如水,彷彿能滴出冰來。府中的下人們見到他這副模樣,紛紛低著頭,不敢發出一絲聲響。謝晏函,謝凌洲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眼見著謝凌洲歸來,急忙迎了上去。

“王爺!”謝晏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與不解,“為何不將那毒婦殺掉,反倒是要娶她為妻!臣不知王爺何意!”

謝凌洲淡淡的瞥了謝晏函一眼,語氣平靜得讓人害怕:“我與她早已兩清,此事無需你再過問。”

謝晏函對謝凌洲這樣的做法感到十分不滿,他緊皺眉頭,質問道:“王爺,是聖旨下令命你們兩清?還是王爺自己已經愛上了那毒婦!”

此話一出,謝凌洲的臉色愈發陰沉,他猛地轉頭,目光如刀般銳利,直射謝晏函:“別拿聖上壓本王!本王自有分寸!”

他轉過身,背對著謝晏函,聲音雖淡,卻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她姜安芝如今是我謝凌洲的妻子,現在本王都說兩清了,旁的人何來插足資格!”

謝晏函被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謝凌洲的手指都在顫抖:“好,我的好王爺啊!你這是要置家族榮譽於不顧,與那毒婦共度餘生嗎?”

謝凌洲並未轉身,只是冷冷地丟下一句:“本王的事,無需你操心。”

謝晏函氣憤至極,轉身拂袖而去,留下謝凌洲獨自站在府中,身影顯得格外孤寂。而這場爭執,也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讓整個王爺府的氣氛變得愈發緊張。

第二天,姜安芝醒來時,發現謝凌洲正坐在床邊,謝凌洲見姜安芝醒來,遞過來一碗粥,姜安芝看著碗中的粥並沒有伸手去接。

謝凌洲也不強迫她,只是將粥碗放在床邊,姜安芝這才注意到碗下有一張紙條,她拿起紙條,上面寫著:喝粥,墮胎藥在碗底

姜安芝心中猛地一揪,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一般,她滿臉警惕地盯著眼前的謝凌洲,目光如炬,彷彿要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他內心深處的想法。而謝凌洲則氣定神閒地坐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姜安芝,彷彿早已將她的心思洞悉得一清二楚。

過了片刻,謝凌洲緩緩開口說道:“放心吧,本王說